怕懷胎生孩子?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希望藉著剃光你的頭,能使你清醒清醒!呵呵……”
多情夫人至此才完全清醒。
她扭扎著身軀,斥吼:“我要剁了你—-”
“你剁?我還想閹了你呢!”小千突然發現她是女性,閹不得,已自嘲呵呵一笑:“閹不成,揍你一頓總行吧!”
他已左右開攻,專打夫人臉容。
尤其是眼眶,打得更是起興,三兩下已留下明顯青紫眶眶,這張迷人臉容再也迷不了人了。
夫人驚駭大叱“惡魔!你敢—一”
小千嗤嗤笑道:“事實勝於一切,你不也喜歡讓人打嗎?”
“我要殺了你—一來人……”
突聞“來人”,小千不敢再開懷教訓。
立時按住她的嘴巴,戲要道:“你不是要到水中作愛嗎?好吧!我就陪你一次!”
話未說完,他已抱起夫人往水中跳去,遊向橋墩上。
多情夫人睜大眼珠快掉出來,可惜卻一點也奈何不了小千,這筋斗,她鞏怕一輩子想都沒想過。
突然間,西樓院已傳出火花閃晃。
想必是大板牙也開始行動了。
小千不敢再耽擱,揮動最後幾刀,替夫人修飾一番長短不齊的頭髮。
含情的摸了摸夫人的臉腮道:“再見啦!親愛的多情夫人,有機會,咱們再談談戀愛。保證你有更驚奇的收穫!”
依依不捨地,他也潛水遊開了樓閣,
多情夫人只能睜大仇怒的眼珠,瞪出無盡怒火,可惜卻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人溜走。連聲音都無法傳出,夠她受了。
瞪到後來,她竟然也哭了。
又有何女人能忍受得了削髮之怨之怨?
何況還無言以對?
然而話又說回來,這些全是她所自找的,怪不得小千,一推黎大陸員,偷偷滔天,湖面一片熾紅,不少人群已驚煌走動作則,
弦月正空,天清一片墨綠。
北方很快可以辨別。
小千爬上岸邊,不加思索,已朝北方遁去。
只轉過一道竹林,果然見著了大板牙及秋芙。
他欣直把手喊叫:“喂!別逃的那麼累!我的愛人還在洗澡呢!”
聽及小千喊聲,大板牙和秋芙也止了步,老遠的就已回話。
大板牙呵呵笑道:“一切順利,大功一件!”
秋芙卻緊張萬分道:“你們到底在幹什麼?”
小千擦身已迫近,笑道:“我們在研究女人的心理,結果令人相當滿意。”
秋芙急道:“看你,才到中原不到一天,又意上了麻煩,將來怎麼辦?”
小千苦笑道:“我印有辦法?一到此,就被選上了,不過……總是一番經驗啦!”
大板牙趣道:“大不了將來再幹這行就是!呵呵……午夜牛郎!”
小千瞪眼道:“下次耍是被抓到了。保證則你變成午夜牛廊!還好意思再當?”
大板牙乾笑道:“說著玩的麻!這是痛苦的經驗,很難讓人忘懷的。”
秋芙不解道:“什麼午夜牛郎?牛肉的?”
小千捉狹一笑:“牛郎是男人被欺負有錢領,牛肉是被欺負沒錢領,很容易分別的。”
“他們怎麼欺負牛郎?”
“這個……”
小千和大板牙登時想笑,但見及她一片茫然樣,也不忍太過於捉弄他。
小千輕笑道:“方法很多,例如說,要牛郎不情願的揍人,就是一種欺負。”
秋芙更不解了:“牛郎揍人會是被欺負者?”
小千邪笑道:“時代不同啦!有時候揍人也是受害者,將來你就會明白,時間不多,咱們先離開再說!這檔事,我勸你不要再追問,結果是很糟的!”
他已領著大板牙和秋芙再往深暗林區遁去,笑聲卻不斷。
秋芙當然想不通,聽不懂,但小千若不說,她永遠也甭想知道原因,
還好她並非追根究底的女人,別人要不說,她也不捨再追問,已把這件事拋開。
慾望對她來說,似乎是一種奢侈,
才奔不及五里,突然傳來小貂兒吱叫聲。
小千已止步,疑惑道:“臉綠綠?幹嘛那麼急?”
話未說完,小貂已化作一道奇光,射向小千肩頭,叫得更急
小千愕然道:“你叫我快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