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尊,一起相依相伴走過這麼多年,父尊母后拿你們當親人,我西鑰雲裡自是也把你們當作親人看待,以後這樣的話,莫要再讓我聽到,否則,罰去看守魔宮十萬年。”
雖是說的罰,但他們都明白這是少主的恩,是於他們的大恩,他們十大護法,和魔尊情同兄弟,和魔後把酒言歡,如今魔界成了這樣,他們的職責,就是誓死守護魔界下一任的魔尊,也就是此刻站在他們面前的少主。
“是。”四大護法齊聲洪亮的回答道,語氣裡皆是欣慰和感動。
一個時辰後,風霧帶著所有的妖界重臣站在蛇王殿的石階下,四大護法站在石階上形成一排,穩穩當當的攔住了一干人的腳步,兩撥人就這麼大眼瞪小眼的對峙著,各不相讓。
“幾位護法,你們這是做什麼,本王現在是連自己的宮殿都回不了是嗎?”風霧站在眾人的前面,負著手看著面前的四人,蒼老的臉溝壑深深,目光始終是流淌著陰狠的毒汁。
“蛇王,我等奉少主之命守候在此,閒雜人等一概不得入內,您這蛇王宮這麼大,不缺這一座殿宇,還是移步別處吧。”七護法雙手環胸抱著一把劍居高臨下冷冷的看著風霧,眼裡是毫不掩飾的冷峭。
他早就看這個蛇王不順眼了,五大妖王裡就只有這個蛇王心思詭譎滿肚子壞水,看似也不是心甘情願臣服魔界,每次看他眼睛裡閃爍的光心裡都��幕牛�迷謖廡┠昝揮諧鍪裁創舐易櫻��疽暈��卜至耍�幌氳較衷誥谷桓野壓碇饕獯虻繳僦魃砩希�遣皇撬曄�罅嘶釒辶耍��喚橐饉退�懷獺�
風霧眼裡劃過精光,拂袖冷哼一聲:“原來在護法眼裡我們都是閒雜人等,倒是好生讓人寒心,我等為魔界賣命這麼久,萬年前的仙魔大戰更是犧牲了無數弟兄,在你們魔界眼裡卻是連狗都不如,諸位弟兄,咱們走吧,魔界看來是不歡迎咱們。”
底下黑壓壓的一群妖臣紛紛的搖頭嘆息著轉身要走,有幾個脾氣暴躁的妖臣更是直接出聲質罵,二護法冷著臉上前一步,制止住即將下去揍人的七護法:“夠了,還嫌自己不夠添亂是不是,回去。”
“諸位,我代七弟向諸位道歉,他向來說話心直口快沒腦子,多有冒犯之處還望諸位大人大量莫要與他計較。”二護法臉上揚起笑容,朗聲對著下面的人說道。
“二護法此言差矣,七護法這番話擺明是瞧不起我們,我等是好心好意來拜見少主,不讓見就罷了,竟然還如此無禮的對待我們,我們妖界雖說不敵魔界,但也不是一定要依附仰仗魔界的鼻息活著才行。”一個年紀老邁的妖顫顫巍巍的從人群裡走出來,花白的鬍子垂到胸前,面含薄怒的瞪著二護法。
風霧站在一旁事不關己的聽著,揚著意味深長的淺笑。
他倒要看看他們接下來怎麼做。
二護法微微的皺了一下眉頭,目光不動神色的掠過風霧。
“我等不過是來問問少主,是否承認郡主是他娶的妻,當日我們可都是親眼看著少主和郡主拜了天地入了洞房,這件事少主必須給我們一個明確的答覆。”
“對。妖界雖沒有人界那麼多繁瑣的規矩,但是最起碼的規矩還是有的,我們郡主的清白,可不能這麼稀裡糊塗的沒了。”
四大護法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越來越吵的妖界重臣,儼然不打算再理會這幫無中生事的妖,只是放任自己耳朵忍受著越來越大聲的吵鬧。
‘吱’的一聲,一直緊閉的殿門終於從裡面緩緩的開啟了。
眾人頓時來了精神,齊齊的朝門口望了過去,只見一抹清雅的白晃入眼簾,那名風華絕代的男子,栽於黑天金殿之間,端的是凜然出塵之態。
“你們既然是來討個說法,我便給你們一個說法。”雲裡目光清漣的掃向石階下的眾人,淡漠的語氣沒有半分情緒起伏,彷彿是在說一件無關痛癢的事情。
“梅護法,設香桌,茶護法,擺燭案,曇護法,置酒水,杏護法,奏鳴曲。”雲裡一句句說著,四大護法應聲回答,轉身就去準備雲裡吩咐的東西。
階下眾人一派茫然,皆疑惑不解的看著雲裡,風霧看著雲裡臉上那抹雲淡風輕的笑容,拱手詢問道:“少主要在這殿門口設燭臺香案?敢問少主這是要做什麼?”
“蛇王稍安勿躁,待會自會明白。”雲裡伸手拍了拍惹了些塵埃的衣襟,看著風霧不緊不慢的說道。
雲裡的舉動顯然吊足了一群人的胃口,眾人站在那裡沉默的等待著,不知道雲裡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
不多時,四大護法已經摺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