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沐修聞言,看向張松翠,“張大哥,我們先回去了。”
張松翠點點頭,沉聲道,“也好,我也與你們一起,這種多事之秋,還是不要自己一個人在外面,看過池長老的家,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唯一一處值得懷疑的地方,也就是那血跡了。”
“是啊。”方山附和道,“除了那一處,也沒有值得懷疑的地方了。”
方山和張松翠說好,四人便回走。
張松翠是最後出門的,他順便將池長老的家上了鎖,然後便追上了前面幾人。
小九一直在想著屋子裡的怪異,眉頭蹙起,久久沒有鬆開。
在方山的家門口,張松翠與他們三個分開,獨自走了。
方山對著屋子裡喊著,“媳婦,我回來了。”
院子裡很靜。
方山皺眉,大步邁進去,連聲喊著方溪,“媳婦,媳婦你在哪兒?”
“媳婦,你不在嗎?”
“媳婦…”
“媳婦?”
方山每個屋子都看了一遍,沒有方溪的身影。
連沐修與小九進來,連沐修道,“方大哥,方嫂子許是去別人家裡或者去做什麼了,你先等一等吧。”
方山木訥的點點頭,很隨意的應了一聲,“哦。”
連沐修勸方山進去休息一會兒,方山也是木然的邁著腳步。
小九想,青天白日的,方溪許是出去了,方山為何是這一副天都塌了的模樣?
方山在廳中一直等著,等著,這一等,便過去了兩天。
方溪兩日未歸了。
問過村子裡的人,每個人都說沒有見過方溪。
村子裡悄悄起了謠言,說是方山家裡住著的連沐修和小九是妖邪化身,向來平安無事的霧村,幾百年來都沒有出過任何的事情,鄰里和睦,大家相處的都很好。
而今年,方山從霧村以外帶回了兩個陌生人。
這兩個人,進了村子第二天,村子裡的池長老就死了。
第三天,收留他們的方山媳婦方溪,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所以,有人認為連沐修和小九,是妖邪化身,前來奪取村子裡所有人的性命,意在修煉邪魅的法術。
小九聽到外面的傳言,笑的在床上來回翻滾。
連沐修坐在床邊,雙眼看著在床上笑的樂不可支卻又要苦苦忍耐著不能發出聲的小九,忽然莞爾一笑,“夫人,你為何能笑成這般模樣?”
小九哈哈的笑著,“子卿,我若被稱作是妖邪還算勉強能上一點,但是你不是啊,你的長相這般充滿正氣,他們怎麼就說你是妖邪了?”
“長相正氣?”連沐修挑眉,他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
小九笑著點點頭,“是啊,曾經是國師大人,所以你的身上自有一股正氣,多虧最開始我在你身邊的時候,是隻小狐狸,若是以現在的樣子,怕是會被你傷了吧。”
連沐修疑惑,“還會這樣?當時的小西她們並沒有被我所傷。”
“她們只是靈體,算不得數的。”
“原來是這樣。”連沐修點點頭,隨即伸手撫上了小九的臉,“只能說,你我相遇之時,真的是剛剛好。”
小九在床上蹭蹭,將頭枕在連沐修的腿上,然後抬起頭看著連沐修,“子卿,遇到你真好。”
連沐修聞言,唇角勾笑,垂眸看著她,“是啊。”
小九笑笑,然後輕聲到,“子卿,以你的猜測,方溪是自己走的,還是有什麼意外。”
連沐修皺眉,“我覺得方溪的身上有我很熟悉的氣息。”
小九聞言,噌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你熟悉?”
連沐修見小九“炸毛”了,笑著伸手揉揉她的頭頂,“不是那種熟悉。”
小九翹起嘴,輕哼一聲,“那是什麼?你不知道有一句話叫‘越描越黑’嗎?”
連沐修:“……”他能說他不知道嗎?
若是他說了不知道,下一刻小九的爪子便會襲上他的臉了吧。
連沐修的手從小九的頭頂逐漸下滑,滑到了她的兩邊肩膀上,雙手用力,輕輕的揉捏著小九的兩肩。
小九被揉的眯起雙眼,臉上浮出一抹舒服的笑意。
“你別以為你討好我了,我就不追問你那件事了。”
連沐修啞然失笑,他只是單純的想要為她揉揉肩膀,反倒成了他心虛要掩飾自己了。
連沐修淡淡道,“夫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