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洩著。
男子被文相卿踢的蜷縮起身體來,一手伸進自己的口中,死命的咬著,無論如何也不想發出痛呼聲落了下風。
男子閉上眼,忍著疼痛,只等著文相卿發洩夠了,便會停手了。
文相卿踢了好一會兒,也累的氣喘吁吁。
沒有絲毫帝王形象的坐在地上喘著粗氣,“呼~呼~”
書房的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來。
文相卿抬眸看去,來人走至他面前,打趣道,“呦,這是在做什麼?皇上是又在發洩了?”
文相卿不耐的甩了句“與你無關。”
那人輕笑,“怎麼會與我無關?人是我帶來的,皇上若是將人打死了,我拿什麼賠給人家?”
“死不了的,這人耐打的很。”
那人行至倒在地上的男子身邊,抬起腳,在男子身上踢了兩下,“呵~倒是個倔脾氣。”
地上男子睜開眼睛,冷然道,“沒想到褪了麵皮的你,竟然是這般的醜陋不堪。”
“呵,你可是失望了?”
男子看著他,“不止是我失望,你讓所有人失望了。”
那人輕笑,隨即緩緩低下身子,伸手在男子臉上輕拍,“那又如何?”
此時一道陽光自視窗射入,罩在那人臉上,將那人晦暗不明的臉顯現在地上男子的眼前。
男子怒目而視,“裴英才!你,絕對會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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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雪山結界【一更】
,腹黑國師寵妖妻!
“我不得好死?”裴英才輕笑,今日的裴英才看起來很不一樣。
一身寶藍色錦袍,腰間繫著同色腰帶,一頭長髮被同色髮帶束起。
裴英才在眾人的眼中,一直都是謙遜,溫潤的,不在乎奢靡的享受。
但看看他此時的樣子,一身華服加身,向來清俊的臉上掛上了肆意玩味的笑容,仿若在他的眼中,沒有什麼是能讓他在意的。
他蹲在那人身邊,笑意不達眼底,“你說,我會不得好死是嗎?”
那人狠狠的瞪著他,咬牙切齒道,“是。”
“哈哈哈哈。”裴英才笑的張狂,站起身來走到文相卿身邊,“皇上,聽到了嗎?他說我,不得好死!”
文相卿臉色難看,“朕,聽見了。”
“所以,皇上你說,我該怎麼處置他?”裴英才唇角含笑,似乎是在說一件很尋常的事情,而不是要處置一個人。
文相卿看著裴英才,“你隨意,朕不參與。”
“不參與?不參與怎麼行?”裴英才挑眉,“你不參與我接下來的事情怎麼做?你必須參與。”
“裴英才,你夠了。”文相卿喊著。
裴英才卻冷笑一聲,低聲呢喃,“夠了?還遠遠不夠!”
話音剛落,裴英才便從袖中抽出一塊令牌。
令牌呈方形,通體黑色,中間似乎夾雜著金色的流紋,一面凸起,一面凹陷。
左手持著令牌,右手兩指併攏,自令牌的一角開始劃過,被他手指劃過的地方開始散發出金色光芒,直至他的手指將令牌劃成兩份,手指移開,令牌應聲而裂。
那裂痕,剛好是裴英才手指所過之處。
令牌裂開成了兩塊,並沒有就此分開,兩塊令牌的裂痕處閃爍著金色光芒,那光芒相互交織在另一塊令牌之上,相互牽制著不讓另一塊掉落。
裴英才見此鬆開手,任令牌自己懸浮在半空之中。
“雪山之巔,開!”
裴英才一聲大喝,令牌發出刺眼的光芒。
兩塊令牌逐漸分開,拉扯出一道金色的屏障。
裴英才見到這金色屏障,嘴角勾起一抹笑。
“錚~”
兩塊令牌分別落在兩處地上,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音。
文相卿已經呆住了。
面前的這東西遠遠超出了他的認知。
“這,這是什麼?裴英才,你想要做什麼?”
裴英才彎腰,拉起文相卿的手臂,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裴英才帶著文相卿站在金色屏障前,“皇上,這是通往好去處的通道。”
“好,好去處?”文相卿看著金色屏障皺眉,似乎有一絲絲的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