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本宮的身世驚訝了。”彷彿是已經開口了的原因,文成羽再說下去的時候,覺得沒有那麼難以啟齒的。
“我並不是一生下來就在皇后的膝下長大,四歲以前,我是跟著生母在冷宮長大的,本以為這一生便是如此了,誰知道,父皇那一年秋天突然要去微服私訪,僅帶著幾名侍衛和同樣四歲的太子,便離開了,這一去,便是三個月。”
文成羽停頓了一下,有些哀怨,“國師大人,能否吩咐婢女給本宮上杯茶,本宮嘴巴很乾。”
連沐修對著虛空喊了一句,“影一,送水。”
文成羽剛想問連沐修這麼說有用嗎?然後便聽見了影一的回答,“是。”
文成羽抽抽嘴角,這國師府果然非同尋常。
“本國師不喝茶,委屈文太子跟著一起喝水了。”
文成羽心裡腹誹,連沐修居然不喝茶只喝水?這是什麼習慣?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文成羽也不敢提太多要求,點點頭,“本宮都可以。”
他可不敢惹連沐修,萬一惹得連沐修不快,水都沒的喝,那就得不償失了。
“文太子繼續吧。”
“三個月後,只有身受重傷的侍衛回來了,他拼死帶回了父皇的親筆信,信中說,父皇一行人遭到追殺,年幼的太子夭折,帶去的侍衛幾乎都是了,就連父皇自己,也是身受重傷無法回燕城。”
“皇后接到父皇的信,立刻吩咐下去,讓兵馬司的人帶著大批兵馬前去父皇養傷的地方接父皇回宮,只可惜,兵馬司的人趕到的時候,父皇已經駕崩了,只留下一紙詔書,命王叔暫代皇上之位,立我為太子,只待我及冠之時,王叔便要將皇位傳給我。”
“哦?敢問文太子,距離及冠之時還有多久?”
文成羽一字一頓,“不足六月。”
“六月?”連沐修輕笑,“竟然如此巧合?”
“國師大人這是何意?”
“文太子,明人不說暗話,你既然已經將事情說完一半,又何須隱瞞那另一半?”連沐修心中一片瞭然,大概猜出了九分,只是,剩下的那一分,他必須聽到文成羽親口說出。
“國師大人為何說本宮隱藏了另一半?”文成羽聳聳肩,想要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