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這屋子裡的三個人,哪個也逃不掉。
影二無奈的嘆氣,認命般的走到影三身邊,幫著影三為白亭“上藥。”
無雪在一旁雙手環胸,眼裡是得逞的笑容,無雪心中暗道,白亭,明日你便知曉什麼叫“折磨”了!
*
北炎行宮。
文成羽回了行宮以後便一言不發,拿著一罈酒坐在亭子裡,直到天黑,誰也不許去打擾她。
裴英才只能在一旁陪著文成羽。
夜色漸深,露水漸濃,裴英才開始有些咳嗽。
“咳,咳咳。”壓抑不住的咳嗽不停的從裴英才口中溢位,文成羽終是不能當做沒聽見,當做沒看見。
長嘆一口氣,文成羽起身,晃悠了兩下,站穩身體後向裴英才走去。
許是今日事情有些多,亦或者是文成羽酒喝得多了些,總之,今夜的文成羽看起來很是不對。
“英才?”文成羽眼前突然感到一陣模糊,面前站著的人似乎變成了兩個。
腳下絆了一下,文成羽“啊”了一聲,撲向了裴英才。
裴英才眼見文成羽要摔倒,顧不得自己的身體,也顧不上自己還在咳嗽,徑直伸出雙手接住了文成羽。
“砰”的一聲,文成羽將裴英才壓倒在地上,裴英才發出一聲悶哼。
文成羽趴在裴英才的胸口上,沒有動靜。
裴英才手握上文成羽的肩,輕輕晃著喊著,“殿下?殿下?你沒事吧?”
“唔。”文成羽喉嚨裡溢位一聲難耐的呻吟,聽在裴英才耳朵裡,竟有些別樣的意味。
裴英才回過神,甩甩頭,心中暗暗罵著自己,殿下是什麼人,豈能容的他有什麼想法嗎?
扶起文成羽,讓她靠在他的肩上,裴英才拍拍文成羽的臉,“殿下?殿下不能在這裡睡著,我扶您回房裡睡。”
裴英才說著便要攙起文成羽。
誰知,文成羽卻是擰過身子將雙臂攬上了他脖頸,口中呢喃著,“我不要回去,我就要在這裡。”
瞧著他的殿下這狀似小孩子般的動作,裴英才不由得輕笑出聲。
文成羽睜開眼睛,迷濛的看著裴英才,“你笑什麼?”
裴英才道,“殿下,你醒了。”
文成羽眯起眼,“本宮問你,你剛剛在笑什麼?”
裴英才伺候文成羽多年,自是知道文成羽這是喝醉了,神智有些不不清楚。
“殿下,我送你回去。”裴英才手上用力,藉著文成羽攬著他脖頸的動作,摟著她的腰肢,將她拉了起來。
這次文成羽很順從,並沒有再說什麼。
裴英才垂眸,看著文成羽在他懷中乖順的模樣,不禁輕笑出聲,攬著文成羽的腰便向寢宮內走去。
文成羽步履虛浮,走路跌跌撞撞,等裴英才好不容易將文成羽扶了進去,已然累的氣喘吁吁,難怪聽人家說,喝醉酒的人身體沉重,果不其然,第一次喝醉了的他的殿下,真的很重。
文成羽躺在床上,整個人不安的動著,扭來扭去,連裴英才為她蓋上的被子都踢了開來,口中一直喊著“熱,很熱。”
裴英才見狀,將手貼上了文成羽的額頭。
是有些燙。
文成羽一拉拉下裴英才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邊摩挲,“恩,好舒服。”
裴英才眸色微深,因著身體不好,裴英才身體常年都會略有些涼,此刻的文成羽是熱,而裴英才的手覆上去,剛剛好,解了文成羽的熱。
“殿下。”裴英才嗓音沙啞,他的殿下,他該如何是好?
裴英才嘆氣。
床上的人似乎是聽到了裴英才嘆氣一般,慢慢睜開了眼睛,她看著他,目光灼灼,裡面似乎有一種他看得清卻又不敢看清的東西。
“英才…”文成羽對著裴英才的方向,伸出雙手。
裴英才一愣,殿下這是要讓他抱她嗎?他怎麼敢呢?
文成羽手臂舉的發酸,裴英才也不來抱她,文成羽當即生氣,拉過裴英才的手臂用力,將裴英才拉到了她的身邊,裴英才的手臂,撐在文成羽的頭邊。
垂眸看著她,“殿下這是做何?”
文成羽道,“誰讓你不來抱我?”
“殿下。”裴英才笑道,“您是太子殿下,我是您的近侍,怎麼能抱您呢?這於理不合。”
文成羽撇撇嘴,小聲的嘀咕了一句“假正經。”
裴英才皺眉,並沒有聽清剛剛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