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好笑的丁修這時仔細觀察火窯。見到空地正中央赫然是一座巨大圓形的祭壇,它的底部少許懸空。十二根玉石所做的石座支撐起整座祭壇。
祭壇之上都是用一種赤紅色的奇異石材所築,臺階、欄杆,無不如此。在祭壇的中央,聳立著一個赤紅色的石柱,呈現出火塔形狀共有三層,每高一層,便比下一層小了一半左右。總共也只有一人多高。
圍繞這火塔的有紅藍黃三色圓臺,不過仔細察看。卻是三色火焰在釋放著淺淺的熱流,看起來並不是如何的炙熱。從丁修所站的角度遠遠望去。這個祭壇簡直就是一團燃燒著的赤紅火焰,而最為醒目的卻是那一藍一黃的兩點焰火,因顏色上的差異清晰分明。
眉頭一皺,丁修繞整個祭壇一匝之後在藍焰面前站定。他的右手突然探出。在短瞬之間便以靈力揮畫出一個奇異的符文。
當最後一筆破空而出,他猛地張口一吹,這靈氣書就的符篆立時烙印在中間的火塔之上。
烘的一聲,藍色圓臺猛地衝出一團圓臺大小的靛蘭青焰。這焰火直噴而上。使得祭壇四周都映得藍汪汪的。使得丁修的面容看起來彷彿鐵青。
一聲清鳴響起,青靈竹光劍破體而出緩慢地朝著藍焰而去。當友體與藍焰乍一相接,詭異的一幕立時顯現。
連續兩道焰芒先後亮起。火窯內立時被三色焰火閃映,憑空多了幾分豔彩。這一奇景使得丁修雙眉緊皺,不知接下來該如何做。本來,他已經得秋壯將三窯精火的使用方法一講授,並且下得窯來完全是按其所講迷的方法,來驅動第一窯的人煞精火。
可是,現在這以天三才方位佈置下的三窯精火竟然被同時驅動,與秋壯所講的一窯一窯的驅動完全大相徑庭。更有的是,秋壯講述時曾談及過,他的東家秋老在世時,煉製某件法器之時,向來是一窯一窯來做,他從未見過兩窯精火現身之時。而眼下這種局面自不用說,即使把秋壯喊下來也無濟於事。眼見青靈竹光劍在藍焰之中出現陣陣的顫抖。丁修恐傷了靈劍,急忙將靈劍召回。
火芒大盛,三色火焰在青靈竹光劍撤離之後,奇異般的偃旗息鼓“
,幾二沂漸黯淡,只餘那靛落火焰一支獨旺恢復了井前餉刪矢樣
丁修將靈劍抄在手裡細觀劍身,卻見劍身一如先前毫無損傷。不知何故。他的神識忽地感受到靈劍有著躍躍欲試的舉動,竟然對這精火有著極為少見的靈性躍動,讓他立時橫下心來。
靈劍再出,甫一接觸藍焰。立時再次惹得三焰齊發。靈劍在丁修神識的掌控之下,在三焰之中游走,看起來極為享受的樣子,不時響起陣陣的清鳴之音。
三窯精火愈燒愈旺之下,靈劍的耍光開始自劍體透焰而出,感受著靈劍劍靈的愜意,丁修神情也是輕鬆了許多。
然而,三色焰火猛然大盛。其火高漲之下,焰火的頂焰部位現出三色焰力高漲的精火。這精火一經現身立時直衝窯頂,使得窯頂之上幻妙無方,彩輝閃映。
就在這時,中央的火塔突然轟鳴聲大起,火塔根部出人意料的發出軋軋的聲響,跟著整個火窯抖動起來,使得本已經被精火長年烘烤的窯壁上現出無數的裂紋。
恆然色變,丁修乍見此變化急忙催動神識欲將靈劍召回,不料想,就在這一瞬間。中央的火塔忽地拔高升起,使得三焰精火忽地聚入塔內,而此時,一直遊走三焰之中的靈劍恰於此時切斷了與丁修的神識聯絡。獨立於火塔之頂。
胸口煩悶欲嘔,心頭掠過一陣陣的煩躁。丁修雙瞳紫芒光華大盛。並且不由自主地握緊了拳頭,就連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奇異的轟鳴之聲響起。身上盛放真聖之印的儲物袋突然發出一波勝似一波的鼓漲。這種要命時刻,此物居然又來填亂實在讓丁修驚駭萬分,他急忙將那小塔取出,將儲物袋內的巨大壓力釋放開去。
“轟!”
爆響傳來,巨大的轟鳴幾乎將丁修的雙耳耳膜震破,一時間什麼都聽不真切。抬眼望去。只見那火塔竟於此刻向伸張起來,狀似一朵開放的蓮花。八隻分張而開的塔體石臂,竟然將浮於半空與丁修完全脫離的靈劍緩緩包在其內,慢慢的聚攏。
鳴聲同時響起,引得有些怔得麻木的丁修再次怵然而驚。只見那真聖之印通體發出詭異的紅芒。摻雜在焰火的彩光之中輕輕飛起,緊接著那顆聖靈之眼豁然而現,其芒如血。血光中。無數潦黑如墨的魔氣狂湧而出,轉瞬間使得窯內無法視物,連紫瞳睛光也無法穿透魔氣,看不清紅珠究竟要做什麼。一股股狂戾的兇殘之念猛然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