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鷹尚是首次旁聽美女親述與自己親熱時的情況,且是從實招來,大感香豔刺激。
沈香雪以蚊蚋般的輕聲道:“該有少許吧!但未至於喪失,仍能憑心法感應到‘玉種’的位置。”
洞玄子仍不滿意,問道:“他吻了香雪哪裡?”
沈香雪呼吸轉促,顯然回憶其時的情景。不情願的道:“他吻了很多地方,臉頰、耳朵、頸項和嘴巴。唉!大真因何要知得這麼詳細呢?”
洞玄子不動任何情緒的道:“香雪須坦白道出被他吻時的感覺,勿要有任何隱瞞。”
沈香雪無奈答道:“他的嘴唇很熱,所吻處有種香雪從未有過的奇異感覺,很癢很軟,似再沒法控制身體的反應。”
洞玄子淡然道:“香雪當時希望他繼續侵犯下去嗎?”
在洞玄子這個盡責的逼供者窮追猛打下,沈香雪的回應猶如醉人烈酒,時而爽脆,時而羞澀。聲音和呼吸隨著被引發的情緒,從心之所向而變化,但總是那麼縹緲優美,楚楚動人,繪聲繪影描述出遊龍戲鳳的精采情節。
龍鷹首次懷疑自己愛上了她。
男女之愛確是世上最奇異的東西之一,漠視時、地、身分,超越敵我之防,來時像雪崩沙暴,去時如雲煙過眼。
沈香雪默然不語。
一個沉雄有力的聲音,如一陣風嘯般刮過龍鷹的耳鼓,道:“雪兒坦白告訴大真。”
香霸來了。
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話,便像以前的道左相逢,從弓謀處聽到有關他的一切,因如閣予龍鷹的印象,與他乾女兒的正面交鋒,全退往烘托的位置,主菜終於上臺了。
他用很特別的方式說話,乍聽似是呑吞吐吐,頓挫無常,雖只是八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