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那種瘋了般的熱鬧,想想都教人熱血沸騰。”
復真笑道:“我好像從未見過你站出去叫陣。”
羌赤現出高深莫測的笑意,從容道:“今次你走著瞧吧!”
龍鷹和復真忍不住放聲大笑,三人間友情洋溢。
復真放開龍鷹,指著對街道:“看!那就是我族男人的勝地風月樓哩!從沒有進去的人,是沒喝醉的走出來。”
羌赤皺起眉頭,似有心事。
龍鷹何等機靈,道:“今晚和以後的所有花費,全包在小弟身上。”
復真和羌赤同聲歡呼。
龍鷹早注意到對面的宏偉樓房,三人越過車馬道,正要從聚滿了人的四子橋的其中一橋,到主河的對面去,剛抵橋階,已給人攔住去路。
第十八章 青樓真愛
一個體型雄偉的年輕武士,兩臂交叉在胸,穩如山嶽般攔著三人去路,有種旁若無人的狂傲。他不算英俊,但自然而然有種非凡的氣魄,或許是因濃密眉毛下那雙銳如利刃的眼睛。
復真首先立定,臉色不自然起來。
羌赤則眉頭大皺,出言警告道:“我們奉寬公之命,陪貴賓遊玩,不論夫羅什你有什麼要事,留待異日再說。”
龍鷹一眼看破對方是一等一的高手,壇數該比兩人高,且靠山很硬,令羌赤不得不抬出寬玉來壓他。照道理,寬玉已是第二把交椅的人物,除非夫羅什有小可汗在背後撐他的腰,否則此時好該收手。
豈知夫羅什冷哼一聲,先不屑的瞪龍鷹一眼,道:“這是我和復真兩人間的事,與寬公又或什麼貴賓沒有絲毫關係,何況我說完即走,不愛聽的到一旁去。”
羌赤見他如此盛氣凌人,也沉不住氣,色變道:“你太過分了!”
夫羅什道:“過分又如何?我和你雖統屬不同,但你想代復真出頭,可在月會上越壇來挑戰我,否則給本座閉嘴。哼!連寬公見到我都客客氣氣的,何時輪到你來教訓我?這是以下犯上。”
復真低聲下氣道:“過了今夜,我……”
夫羅什截斷他道:“你算什麼東西,根本沒有和本座說話的資格,一句話,由今晚開始,不准你踏足風月樓半步,聽清楚……”
龍鷹截斷他道:“閉嘴!”
夫羅什失聲道:“你叫誰閉嘴?”
龍鷹好整以暇的道:“當然是叫你閉嘴,難道叫自家的兄弟或自己閉嘴嗎?你奶奶的熊,出來行走江湖,首先要摸清楚對方的底細,看自己有沒有惹得起對方的資格。現在你不理面對的是何方神聖,亂攪一通,已犯了江湖大忌。”
夫羅什氣得臉色發青,雙目兇光大盛,盯著他,問的卻是羌赤,道:“這小子是寬公的什麼人?”
龍鷹打出阻止羌赤說話的手勢,道:“儘管動手,不用理會我是什麼人,本以為你尚可勉強擋我十招八式,可是見你這麼容易動氣,才知根本未入流。老子該可在三招之內,轟你下河。”
聚集四子橋大唱情歌的數十個小夥子和姑娘,終於察覺到這邊劍拔弩張般的氣氛,惟恐天下不亂的湧過來看熱鬧。
夫羅什顯然對寬玉尚餘少許顧忌,臉色陰晴不定,心內猶豫難決。
龍鷹心忖大江聯該有禁止私鬥一類的規條,只能在月會比武切磋,屆時上級不可向下級挑戰,低壇數的則可越級向高壇數者求教。不耐煩的道:“不敢動手便給老子滾開,勿要阻住我們三兄弟到風月樓去。”
夫羅什終於失去自制力,冷喝一聲,沉腰坐馬,再沒有絲毫浮躁之氣,一拳往龍鷹轟來。
圍觀的年輕男女,齊聲叫好,喧譁代替了情歌,迴盪四橋。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此拳看似簡單直接,事實上卻是暗藏妙著,勢蓄而不發,不變裡暗含變化,最厲害是此子已初窺先天真氣的堂奧,一般高手遇上他,縱然在招數上與他所差無幾,在真氣硬拼下也要吃大虧。
難怪他如此驕傲自負。
龍鷹兩肩外探,反手向後,做出阻止兩人插手的姿態,登時惹得姑娘們齊聲駭叫,她們都清楚夫羅什是什麼人,見龍鷹不謀應付之法,反去做些無謂的動作,當然令人為他擔心。
倏地一股陰寒之氣,以夫羅什的拳頭為中心擴散,龍鷹全身獵獵飄揚,被他的拳勁鎖緊鎖死。
復真和羌赤吃不住氣勁,往兩旁退開,更添夫羅什的威勢。此時的他像變成另一個人般,晉入一流高手空而不空的境界。
正當人人在預期龍鷹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