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做出準確如神的判斷。笑道:“正是小徒,一時手癢,每人各送一注真氣,此種手法只對練內家功夫的人奏效,自然生出抗力,化去真氣後會立即回醒,而小徒則可從其回醒的時間,判斷出受測者功力深淺。哈!想不到還有意外收穫。”
湘夫人仍是巧笑倩兮的動人模樣,龍鷹卻直覺感到她是半信半疑,只是沒法找到自己完美說辭的漏洞。
湘夫人笑罵道:“什麼意外收穫呢?惠子關心你,見自己熟睡得不明不白,遂過去看你有否出事,你卻將她當做賊般活捉,她對你一片痴心,你卻只著她推拿按摩,浪費了她青春的肉體。男人都是這麼沒本心嗎?前兩天她才向你獻出珍貴的處子,這麼快便厭倦了。”
她的解釋亦是完美無瑕,將她躡手躡足深夜摸到龍鷹臥室的行為,推搪得一乾二淨,還連消帶打,使他沒法興問罪之師。
龍鷹嘆道:“小徒的確要好好向師父學習,曲的亦可給師父拗直。他奶奶的,與師父相處已是步步驚心,不時要應付師父的媚功豔法,回到家中亦要提心吊膽,不知會否因被師父惹得慾火焚身,致被師父教出來的採補高手竊去真元。如此做人還有什麼意義?小徒還是回去當奸商,怎都好過留在這裡被人左算右算。至於所謂的任務,恕小徒敬謝不敏。”
湘夫人笑道:“徒兒在發師父的脾氣嗎?師父難得才有你這個得意弟子,怎捨得讓你走呢?”
龍鷹探頭窗外,看了幾眼後,縮回來道:“這不是到汗堡的主大道嗎?”
湘夫人道:“你有什麼不滿,可盡情向小可汗傾訴。”
龍鷹咕噥道:“小徒最不滿的,是師父不肯向我佈施肉身,只得個‘看’字。”
湘夫人靠過來擠緊他,媚笑道:“不怕為師採了你的真元嗎?”
龍鷹迅疾無倫的湊過去,吻了她的紅唇,欣然道:“牡丹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