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的標準。”
龍鷹道:“飛馬節從第一屆到現在,舉行了多少屆呢?”
桂有為道:“已舉行了三屆,中間曾停辦一屆,明年立秋日開始的是第四屆。而今屆最令人矚目者,是新繼位的場主首次在外人前亮相。”
萬仞雨道:“新場主是誰?”
桂有為賣個關子道:“這方面稍後再說。由於第一屆參加者過多,令飛馬牧場亦要應接不暇,又有保安上的問題,但要興高采烈來參加的江湖朋友吃閉門羹,又不是那麼好。所以從第二屆開始,只有接到邀請函的人,方有參與的資格,名單囊括了與飛馬牧場有交情的世家大族,名門正派。除此之外,牧場還特別挑出過去十年在江湖闖出名堂的年輕俊彥,但人數限於十個之內,可以想象對這十個受邀的人來說,這是多麼大的榮幸。”
龍鷹道:“萬爺是上一屆收到邀請函的人,看來公子亦該是其中之一。哈!不過我看你們兩個都不肯賞臉。”
桂有為道:“賞臉與否並不打緊,飛馬牧場絕不介懷,這般的手段,只是不想其他人認為牧場只看重名門大族。”
萬仞雨肅容道:“難怪大江聯如此緊張,皆因飛馬牧場在國內和地方上都是舉足輕重。有個說法,就是全國軍用的戰馬,有十分之一是由飛馬牧場供應,且是經歷代不住改良最優質的戰馬。武曌的御衛,大部分人曾到牧場接受騎術的訓練。撇開這方面不論,飛馬牧場本身便是兵家必爭之地,更是大江以北最堅強的據點之一。”
桂有為道:“飛馬牧場以養馬起家,富甲一方,誰能娶得新場主,又能控制她,等若得到了飛馬牧場,大江聯狼子野心,怎肯錯過?如非給我和鷹爺連手破壞,後果委實難測。”
龍鷹失聲道:“與我也有關係?”
桂有為道:“當然大有關係,因為大江聯本來屬意的人選,正是曾名震一時的‘槍君’符君侯。”
龍鷹和萬仞雨聽得面面相覷,心呼好險,憑符君侯的人才武功,對付孃兒的手段,如果新任場主又是女的,的確大有被他征服的可能性。
萬仞雨忍不住問道:“新任的場主,竟是女的嗎?”
桂有為欣然道:“正是宋師道和商秀珣之子宋名文的掌上明珠,事有湊巧,宋名文於三年前因病過世,遂由其獨女繼任場主之位,重演昔日商秀珣的情況。”
龍鷹問道:“她長得美嗎?”
桂有為含笑盯他兩眼,沒有直接答他,反問道:“鷹爺不想知道我們如何連手破壞符君侯的好事嗎?”
龍鷹尷尬的道:“嘿!小子正洗耳恭聽。”
第八章 天儀天樞
桂有為繼續述說飛馬節的事,道:“飛馬節的邀請柬分金和紅兩種顏色,金色的飛馬帖由飛馬牧場的人送往各名派世族,紅色的飛馬帖則交到我手上來,由我竹花幫代之傳遞往被邀請的年輕俊彥手上,從第二屆開始,一直是如此安排,行之有年。”
萬仞雨點頭道:“我收到飛馬帖時,身在晉陵,若不借助竹花幫的眼線,是沒可能交到我手上的。”
桂有為欣然道:“今次我共收到七個紅色的飛馬帖,其中兩個,分別是給鷹爺和符君侯。鷹爺的飛馬帖,已送往神都,符君侯的則給我打回頭,加上‘鷹爺手下敗將,身分曖昧,居心叵測’三句評語,改為推薦‘範輕舟’,並寫上‘改邪歸正,智破成都採花盜’兩句評語。我的本意非是要‘範輕舟’去參加飛馬節,而是希望能提振‘範輕舟’的聲勢,由場主自己去考慮。”
龍鷹笑道:“原來小弟仍有分兒。哈!真爽!”
桂有為莞爾道:“在新一代崛起的人裡,誰能過鷹爺?強如符君侯,亦要退避三舍。”
萬仞雨哂道:“如果桂幫主剛才告訴這小子,新任的場主有閉月羞花的容貌,他肯定比現在興奮萬倍。”
龍鷹苦笑道:“不要把我說得如此不堪,光是飛馬牧場之名,已足令我心生敬意。”
萬仞雨隨口道:“不是愛意嗎?”
桂有為忍俊不住的放聲大笑,好一會才忍著笑道:“和你們說話,輕鬆寫意,不用板起面孔。”
轉向龍鷹道:“可以這麼說,宋師道和商秀珣的一子兩女,男的雖然相貌堂堂,女的亦端正秀氣,但總是欠了一點點,在他們身上沒法顯露父母獨特的氣質和光輝,可是到了商月令,卻是得天獨厚,據傳她的美麗和氣質絕不在商秀珣之下,且猶有過之。”
龍鷹立即雙目放光,道:“我的娘!光是她已夠吸引了。”
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