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中間出了糾紛,她也不需要你調解,只需要你查明真相就行了。”
這倒是不難,左寧薇看了風嵐一眼,見她兩眼發光,明白她比自己還迫切地想接下這個委託,便點頭答應了:“好,呂靜姐你說說具體情況吧,我們看看行不行。”
呂靜點頭,娓娓道來:“社會上曾流傳著一個笑話,這世上有三種人,男人,女人和女博士。我這位朋友恰好就是一位海歸女博士,她是我的大學同學,從小就會讀書,喜歡讀書,大學畢業後去國外留了學,拿了知名院校生物學博士學位和物理學博士學位回來,現在在一家生物研究院工作。她在事業方面算是極其成功了,不過婚姻卻不大如意。”
“上學那會兒,她一直悶頭讀書,等畢業後才發現,周遭的同齡人不是結婚了就是已經在通往結婚的路上了,就只有她還單著。於是不少人都開始給她介紹物件,可男方一聽她這雙博士學位,不少人見了一面就沒了下文,這麼蹉跎下來,一眨眼她都三十好幾了。老一輩的思緒比較傳統,總覺得一個姑娘事業幹得再好,再出色,沒嫁人,似乎都是失敗的,所以家庭和社會給她的壓力很大,漸漸地養成了她不大自信的毛病。”
“後來,她遇到了一個二婚帶孩男,對方非常欣賞她的學歷,贊她有文化。這是她相親這麼久來,遇到的唯一一個對她的學歷讚不絕口的男人,況且對方長得也還算文質彬彬,性情溫和,工作也不錯,所以她便動心了。我們一干朋友知道後,都勸過她,她一個未婚大姑娘,連小孩子都沒抱過,哪能勝任後母的角色。”
見呂靜說累了,陳一刀將溫開水遞到她面前,接話道:“都說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爹,有後媽的日子不好過,同樣,做人後媽也不容易。管多了,孩子不喜,什麼都不管吧,又容易被人說成是不關心繼子女。總之,做好了是你應該的,做得不好,那後媽就是千古罪人。親媽況且有疏漏的地方,更何況是後媽,尤其人心都是肉長的,等有了自己親生的孩子後,有幾個後媽能做到一碗水端平?況且,一個家庭資源就只有那麼多,多個孩子無疑會分散家庭資源,無論是物質上還是精神上,一母同胞的親兄弟姐妹況且會覺得父母偏心,更何況是繼母與繼子女。”
“所以小靜當初極力勸過她,不過她最後還是跟那個男人結了婚。開始說將孩子放到奶奶哪兒撫養,偶爾接到他們家小住。但兩人新婚不到一年,奶奶以年紀大,行動不方便為由將孩子送了回來。一開始還好,小姑娘週一到週五住父親家,週末經常去奶奶家或者母親那兒,大家相安無事,但不久前這種平靜被打破了,孩子的母親指責她毆打虐待小姑娘,現在她被千夫所指。一開始她丈夫還站在她那邊,但隨著越來越多的人指責她,丈夫漸漸的似乎也開始懷疑她了。”
“她這人不善言辭,被氣得見了紅,現在住進了醫院保胎。但這件事一日不解決,一日都是個問題,所以聽說我跟阿靜之間的事情是你們幫忙解決的後,她也想找你們幫忙調查清楚究竟是誰虐待了她的繼女。她現在待在醫院不方便,便託小靜過來找你們。”
這個故事怎麼這麼耳熟,左寧薇與風嵐對視一眼,小心問道:“呂靜姐,你說的這個朋友是不是叫貝芷,她丈夫叫許立肖,那繼女叫許小婉?”
呂靜大為意外:“你們怎麼知道?你們認識她?”
“不認識,不過真是夠巧的。”左寧薇將那天在飛揚購物中心一樓發生的事跟他們說了一遍,然後又將了許老太太前後兩次來諮詢風嵐的事簡要地說了一遍。
聞言,呂靜哭笑不得:“這老太太一個月七八千的退休金,許立肖每個月又會給她生活費,她怎麼這樣!”
“算了,不提這老太太了。寧薇、風嵐,你們意下如何?若是願意接下她這個委託我就帶你們去醫院見她。”
左寧薇有些為難,她以前之所以能成事,很大程度上依靠她的異能。但在這件事上,她的異能完全沒了用武之地。可對上呂靜這雙欺騙的柔美眼睛和許小婉那一身的傷,她又說不出拒絕的話。
想了想,左寧薇只好硬著頭皮說:“現在已經快五點了,過去不大合適,呂靜姐將她的醫院、病房號告訴我們,明天我跟風嵐自己去就行了,你不必特意跑這一趟了。”
“也好,我把地址發給你。”呂靜將遞給發給了左寧薇,然後道,“我跟她說了,你們明天十點約在病房見面,可以嗎?”
左寧薇頷首:“行,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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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左寧薇和風嵐提前了一刻到達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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