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了。漸漸的,好像他們又恢復了正常,像往常那樣接孩子,送孩子,我也以為沒事了,誰知道……”
說到最後,貝芷苦笑了一下,眼神中一片茫然。
左寧薇在心裡嘆了口氣,問道:“貝芷姐,程佩佩當初不是為了那個供貨商才跟許立肖離的婚嗎?那後來呢,她跟那供貨商為什麼沒成?”
貝芷蹙起眉頭,低聲道:“我聽我婆婆提過一回,好像是那供貨商在外地也是有妻兒的,他老婆不肯離婚,跑到安城大吵了一架,並把那男人帶走了……”
所以程佩佩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也是,能勾搭有夫之婦的,能什麼好東西。程佩佩以為能攀上枝頭,哪知對方不過是玩玩而已。
“程佩佩年紀也不大,後來就沒想過再找嗎?”左寧薇繼續追問。
貝芷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嫁給許立肖時,他們已經離婚三年了,這些事我哪會知道,而且我平時也幾乎跟程佩佩沒什麼交集。”
這話左寧薇信,她能跟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了兩三年的繼女都沒什麼交集,更何況是丈夫的前妻。
“那你目前打算怎麼辦?讓我們繼續查許立肖和程佩佩是否有真的不清不楚的關係,還是查許小婉被打這件事呢?”左寧薇問出了她們今天來的目的。她和風嵐都覺得前者比後者重要多了,但還是得徵詢貝芷的意見,畢竟出錢的才是老大。
貝芷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咬唇道:“查許立肖和程佩佩吧,有空也查查許小婉被打一事,我再給你們十萬。”
“不用了,你先前的酬勞就夠了。”左寧薇輕輕拍了拍她的手,站了起來,轉開了話題,“貝芷姐,我發資訊給黃蓮,讓她來陪陪你吧?”
貝芷捂住額頭,輕輕搖了搖:“不用了,你們去忙吧,讓我一個人歇一歇。”
知道她需要時間去消化這個訊息,左寧薇沒有多勸,拉著風嵐出了門,關上門的那一剎那,病房裡傳來了貝芷壓抑的低泣聲。
“媽蛋,渣男賤女!”風嵐氣得捶牆,“啊,好痛!”
左寧薇斜了她一記,沒好氣地說:“你當自己是武林高手啊,生氣了還去捶牆,手不想要了?沒事吧?”
風嵐看著紅通通的手背,甩了甩:“又沒破皮又沒青,能有什麼事,我就是有點憤怒。”
左寧薇理解地拍了拍她的肩。
兩人往醫院大門口走去,剛到住院部樓下就看見許立肖拎著一隻散發著濃郁雞湯香味的保溫盒進來,蹬蹬蹬地跑上了樓。
據說,他每天中午都會抽空回家一趟,各種滋補的湯,換著花樣給貝芷送來,是住院部有名的新好男人。
聽到旁邊幾位家屬的誇讚,風嵐撇了撇嘴:“新好男人,呵呵,裝得真像。”
“走吧,別說了。”左寧薇拉著她出了醫院。
風嵐不大願意走,拽著左寧薇說:“寧薇,你今晚回去夢一夢,看能不能夢到許立肖跟程佩佩究竟是怎麼回事。”
左寧薇大囧,風嵐還記得這個謊言啊。若是別人,她倒是可以試試,可許立肖跟程佩佩是前夫前妻的關係,兩人連孩子都生了一個,肯定滾過床單啊,她的異能壓根兒派不上用場。
揉了揉眉心,左寧薇糊弄她:“嗯,反正跟許立肖碰過面了,我今晚試試看。走吧,咱們先回去歇歇,等傍晚再去跟許立肖。”
許立肖白天的行程都是差不多的,上班,中午去一趟醫院,下午再上半天班。
臨近五點,兩人又準時守在了許立肖的公司門口。
不知是不是貝芷住了院,給了兩人極大的便利,一下班,許立肖又開車著去了程佩佩家,路上,他還去買了一些蔬菜和水果。
今天晚上,他呆到了八點才走。
風嵐揉了揉飢腸轆轆的肚子,朝他的背影吐了口唾沫星子:“靠,為了等他,我們連晚飯都沒吃,我還以為他不下來了呢!結果他又下來了,白浪費幾個小時。等等,他不是又要去醫院吧?”
“很可能。”左寧薇算是摸透許立肖的行動規律了。
風嵐被氣笑了:“他這是幹嘛?愧疚?心虛?以為去醫院樓下站半晚上就能贖罪,就對得起貝芷,心裡就好受了?做夢吧。”
左寧薇也不懂許立肖的邏輯:“誰知道呢,可能是他的腦回路跟大家不一樣吧。”
風嵐扭頭問左寧薇:“那咱們還跟嗎?”
剛說完,她們就看到本該開車走人的許立肖忽然熄了火,推開門從駕駛座上下來,然後下一刻,程佩佩氣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