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寧薇被風嵐有趣的描述給逗笑了,這兩人還真是有意思,尤其是那個丁助理,老闆都走了,他也能坐得住。
風嵐看著左寧薇笑容滿滿的側臉,嘴角跟著往上一翹,非常好心地沒告訴她,自從她跟賀翊走後,這個丁然是如何喪心病狂地想拉攏她,套取左寧薇的喜好和各種習慣。哎,若非她是見過大世面的,只怕也會被丁然給誘惑了。
“走吧,我大表姐想見見你,她現在正好在商業街的那家藍光咖啡廳裡,我剛才查過了,離這裡也就五六百米遠,咱們走過去吧。”風嵐挽著左寧薇的胳膊,笑著說。
左寧薇有些意外地瞟了她一眼:“咱們不是要去見你大表姐夫嗎?”
風嵐慢慢地跟她解釋道:“昨晚我不小心說漏了嘴,我大表姐知道後想見你一面,她……她想正式聘請你。”
左寧薇被這個訊息給驚呆了,停下腳步,側目看著風嵐,哭笑不得地說:“你趕緊跟你大表姐講清楚,我只是業餘的,什麼都不懂,只是依賴不靠譜的直覺行事,就別搞這麼麻煩了。”
誰料風嵐卻反過來勸左寧薇:“你以為我沒說啊?但我大表姐是個非常耿直的人,最不喜歡佔人便宜了,肯定不會讓你做白工的,再說,她也不缺那點錢,她給你,你就收下吧,這是你勞動所得。”
好吧,這位素未謀面的大表姐還是個款姐。
眼看目的地就在面前,左寧薇打消了繼續勸說風嵐的想法,決定先見見這位大表姐再說。
風嵐的大表姐有個很文雅的名字——傅彤葉,她大約三十出頭,面板白皙圓潤,身材已經嚴重發福,也不知道是自來就如此還是最近幾年才發福的。
見到左寧薇和風嵐過來,她立即站了起來,伸出長滿淺淺肉窩的白嫩手指:“你就是寧薇吧,早就聽風嵐說起過你好多次,今天麻煩你跑這一趟了。我姓傅,你可以叫我傅姐。”
傅姐,富姐!名副其實,真是個好姓,左寧薇微微一笑,與她握了手,寒暄完後三人相對而坐。
頭一回面對這種狀況,左寧薇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畢竟這件事有些尷尬。
倒是當事人傅彤葉很想得開,她輕輕用勺子攪著白瓷杯裡的咖啡,苦笑道:“寧薇,讓你見笑了,我聽風嵐說過你的奇特本領,所以今天特意讓她邀請你過來,幫我這個忙。”
左寧薇看著她低沉的情緒有些不忍,勸道:“傅姐,私家偵探都查過了,沒有異常,也許只是風嵐她大表姐夫太忙,忽略了家庭。”
她並不認為,自己仗著異能幫忙就真的比那些經驗老道的私家偵探強很多。術業有專攻,這些人能在這一行混這麼多年就有他們的獨到之處。
傅彤葉幽幽地嘆了口氣:“大家都這麼說,但自己的枕邊人有沒有變化自己怎麼會不清楚。我總感覺連銳變了,他的心遺失到別的女人身上,已經不愛我了。”
左寧薇很想說,既然你覺得他已經不愛你了,而你又不能沒了愛情,那乾脆離婚算了,何必這麼大費周折地找藉口。
但傅彤葉顯然不死心,她將丈夫的變化一點點地講了出來。不知從何時開始,連銳似乎不願碰她了,夫妻生活總是三兩個月才一次,以前每天的早安吻、晚安吻也沒了,他總是早出晚歸,再也不陪她逛街,回來就是睡覺,兩人一天都聊不了幾句,也沒了共同話題。
零零總總,讓左寧薇這個連正兒八經的戀愛都沒談過的人聽得很是頭大。她實在不覺得這有多大的問題,因為她所見過的許多夫妻,結婚多年後,激情褪去,似乎都是這種相處模式。
但傅彤葉顯然不這麼認為,她將丈夫的反常講了一遍後,又掏出一個信封遞給了左寧薇:“寧薇,傅姐不能讓你白做事,這是定金,你先拿著,等事情查清楚後,不管結果如何,我都還有重謝。”
左寧薇掂著那個分量不輕的信封,嚇了一跳,連忙將信封推了回去:“傅姐,我跟風嵐是好朋友,她的姐姐就是我的姐姐,不用這樣。”
“不行,不能讓你白乾活。”傅彤葉堅決地將錢塞到了左寧薇手裡。
風嵐也在一旁幫腔:“拿著吧,你要不拿,我姐姐可不好意思讓你幫這麼大個忙。”
左寧薇無奈之下,只得將錢收了下來。
等傅彤葉走後,她才將信封開啟,裡面兩疊鈔票,粗略估算了一下,應該是兩萬塊。僅僅是找個機會與風嵐的大表姐夫握個手就能掙這麼多,這錢拿得可真容易,但左寧薇總覺得有種佔熟人便宜的感覺。
風嵐見了,又知道她在琢磨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