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很冷,很恨。
她掀開了被,下得床來,丫環為她更著衣,呂沐詩道:“公主今日怎麼這般早起。”
“沐詩姐姐,你沒聽到麼?外頭好生吵鬧,說是梅花開了,本公主本是來喚你一起賞梅花了。”
“梅花開了?”沐詩理了理白衣,有絲驚疑的道。
“是啊!當真開了,適才我也去看了,眾人一片的驚呼當真是奇觀,沐詩姐姐你沒聽到麼?莫不是沐詩姐姐你在做什麼好夢了不成?是不是夢見了端木公子了呀?”
呂沐詩一聽,臉就緋紅,她是做了好夢,可惜的是被她驚醒了。
“喲!沐詩姐姐的臉色這般紅潤,莫不是做了春夢不成?”
呂沐詩反駁:“你才春夢了,看你這般神色,許是與那烏將軍的感情日益增進了吧?”
龍蓉蓉笑,尤其是腦內飄過烏邪冷那夜在桃花林間的英姿,笑得更是甜蜜:“他近日內不知在忙些甚,總是匆匆的來,又忙忙的去了。說是去查詢那夜被黑衣人偷襲的境況,也不知查探得怎樣了。”
呂沐詩一聽,描眉的眉石一歪,眉毛便描出了邊,手忙腳亂的又拭了去,故作鎮定的繼續畫眉,然後對鏡偷瞄了一眼龍蓉蓉,還好她方才沒看到她的舉動,便笑說道:“看來公主你想烏將軍了,也是,畢竟春天到了嘛!昨夜兒的夜貓叫了一個晚上的春,害得我都不怎麼好睡,所以今晨才睡的沉去了些。”
龍蓉蓉聞得呂沐詩之言,將那烏邪冷查探黑衣人的一事忘了去,僅是害羞的用寬袖掩了面,尤其是聽得呂沐詩說得夜貓一事,她便躲在袖子後害羞道:“昨個夜裡,我也聽得夜貓叫了,天都還沒明亮時,那雞鴨鵝更是叫喚的厲害,你說,是不是因為最近天日有了異樣?所以這些家禽也開始變得不安寧了。”
呂沐詩抹上了粉色的口脂後才道:“有何異樣?”
“你想想,今晨裡的所有四季才開放的花兒,都全數開遍了呢,不是異樣又會是甚?”
“公主你想多了,只是天氣有些不尋常罷了,花開了還不好啊?這樣我們便可以隨處可去了,到處賞賞花、吟吟詩、做做樂子。”
“那到也是,沐詩姐姐妝扮好了吧?不如,我們出去走走。”
“嗯,走吧!”語畢對鏡望了望,這不望還好,一望驚嚇出了一身細汗,鏡子內出現了一個身影,很白,白得耀人眼目。
呂沐詩見得此景迅速向身後忘了去,那兒卻是空無一個人影,公主龍蓉容早就出了去,而鏡內怎麼會出現端木逍遙的身影?
於是臉色凝重的又正回了頭,向鏡子內望去,卻見鏡子裡的端木逍遙在對著自己笑,這一笑,讓她又暈了眼,糊了心,早已忘記向身後再看一看。
呂沐詩搖頭笑道:“許是,我太想你了,所以你的身影才隨影如形。”
她話完,鏡子裡的白衣端木逍遙仍笑,笑得迷人,笑得絕色。
這時聽得外面的外面的龍蓉蓉喚:“沐詩姐姐,你怎的這般慢呀,你快些出來呀,哇這梅花開得真是好看。”
沐詩扯著嗓對著門外回:“出來了,出來了”
再看向鏡內時,那空無一人,只有熟悉的一些擺設物飾。
☆、106 包子之爭
墨竹與吳子虛攜手下得樓來,眾人一見他們二人緊緊相攜的手,神色各異的望著二人又望著一聲不吭的紅衣吹雪巡視,尤為青衣笑得更是曖昧。
她走了上前道:“小姐,您今日紅光滿面啊!”
子虛聞言笑了笑的看著青衣,卻是不答,將手欲要抽了回來,卻被墨竹握得更緊,沒有絲毫要放開之意。
吹雪見得此景只是裝作未看見,一雙秀目垂得低低的,看不出啥情緒來。
子虛知是吹雪定在生著悶氣,甩不開墨竹的手掌,也是無耐不已,便拉著墨竹往吹雪旁邊坐著,她們三人的位置自己居中,吹雪在左,墨竹在他右手邊。
待坐定了後,墨竹才放開子虛的手,眾人見得小姐坐了下來,也便坐了下來,低頭吃著早餐。
子虛坐在中間,垂著頭喝著鮮美的魚湯,然,雙眸卻是左右的斜斜偷瞧。
只見左邊的吹雪低著頭,緊抿著唇,而右邊的墨竹嘴角弧度一直上揚,好似心情很好,玉筷正要往桌上胖乎乎的包子夾去時,一雙筷子也往那包子夾去,卻是吹雪的修長的手臂與墨竹同時要夾那胖乎乎的包子。
子虛見狀,也不知道他們二人是不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兩人透過子虛身子都皆向前微微傾了傾,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