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虛弱弱地看著紅衣,不管他是不是神醫,她都無需理會,因為她已經叫了大夫,此刻大夫應該來了吧!子虛搖了搖頭說:“不麻煩了,謝謝你扶我起來,大叔。”
東陵聞言嘴角抽搐,這丫頭怎麼總是叫自己大叔,更是沒好氣的道:“那你去找吧!”說著似有點賭氣的將子虛放開。
沒站穩的子虛,身子一軟就要倒地,吹雪見狀,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了子虛道,“我不比別的大夫差。”不管懷中的人願不願意,對著東陵道:“東陵,將她抱進我房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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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 要當媽
“什麼?懷孕?”本是蒼白的臉,在聽到懷有身孕後,唇色更是白得嚇人,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你是不是號錯脈了?”
本是神態自若的吹雪聞言挑眉,“姑娘認為,號稱神醫的人會看錯?”
“是,我嚴重懷疑你的醫術。”說完子虛艱難的欲爬起身,啊~偶滴神啊!我還是個美麗的花骨朵啊!您老不能開這樣的玩笑啊!嗚嗚,人家還沒,還沒,嘗過男人的滋味就當了媽。這啥世道?啥世道啊?她不相信,她不相信自己懷孕了,她要去找大夫,去找大夫
“姑娘,你這是要去哪裡?”東陵一臉鄙視的說著,一個小女孩未婚便有了孩子,更何況她還這麼小便有了身孕。
“我要去找大夫,我不相信他。”說著用一雙大眼看向這號稱神醫的大夫,“他是庸醫。”
吹雪聞言又挑了挑眉峰,一旁未曾說話的諸葛雲懶看了下吹雪道:“吹雪,她都不相信你的醫術,你就讓她去吧!”
吹雪沒說話,只是看著慢慢爬起身的子虛,見她緩慢起身,東陵一步上前,沒好氣的將她一把推倒在床道:“你認為你這個樣子,能走到哪裡去?”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子虛這個樣子,東陵突然有種想要揍她的心理,尤其是看到那對晶亮倔強的大眸後,更是引得他想抽她。
子虛啊聲大叫,因為推到了她右肩上的傷口,疼得她咬牙嘶嘶聲的抽搐,好不容易爬了起來,卻又倒在了這床上,子虛手撫著肩上的傷,狠狠地瞪了眼東陵,這床雖軟,可後背上的傷似乎將她撕裂了般的疼痛,用著全身最大的力氣吼著:“大叔,你這是幹嘛,你管我走到哪裡去,我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吼完,又要爬了起來,額頭上冒出了細小的汗珠。
吹雪見子虛咬牙隱忍的爬起,看著她這個樣子,連他的心裡都開始有種要虐這小女人之感,壓下這種莫名的心境道:“看姑娘的動作,似受傷了。”
“”子虛沒說話,所以她才需要大夫啊!
“勸姑娘還是好生歇息,我給你開個方子。”
“不用了,若你們真是好心待我,便送我回去。”
“姑娘,你認為一般的大夫能治好你的病嗎?”
“怎麼不能?不就是有點傷寒,有點皮肉之傷嗎?”子虛說完緩慢站起了身。
“皮肉之傷?”她受傷了嗎?東陵沒管男女授受不親之禮數,迅速挽起子虛的手腕,一看手腕上的傷口的觸目驚心,好幾條被鞭抽的傷口橫豎在她白皙的手腕之上,舊傷加上新傷,有些傷口已經腐爛,難怪方才抱她進得房時,時不時的傳出隱忍的嘶嘶聲,又覺得她整個身子那麼地輕盈。
吹雪見了又是挑了挑眉,她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受傷,懷有身孕
諸葛雲懶見了手腕上的傷痕,也莫名的心裡一擰,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女孩,卻有著這樣的經歷,讓人看了匪夷所思。
子虛將手袖放了下來,抬眸看了眼幾人,他們的神色似在可憐她般,令她好生不舒服,她道:“這些都沒什麼,我只想離開這裡。”
“若姑娘離開這裡,就無人能救你,你自己想清楚。”吹雪看著走了幾步的子虛道著。
子虛駐足,緩緩地轉身,一對眸沒有符合年紀的厲色,對著一身紅衣的吹雪道:“你說你是神醫,可用你神醫名號來保證來發誓,我吳子虛是不是真的懷孕了?”
原來這女子叫吳子虛,吹雪起身,兩指橫臥胸前,向天發誓道:“我吹雪向天發誓,用人格保證,若姑娘未曾懷有身孕,我吹雪出門便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他神態自若的臉上,在發誓時出現了一本正經,正經地子虛不得不去相信,她懷有孩子,懷有孩子了。
吹雪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對一個陌生女孩發這樣的毒誓,也許是她一對美麗的眸子,讓人無法拒絕的牽引著他醫者仁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