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的手勢。
封紹幫著他將木床周圍的帳幔都捲了起來。秋清晨湊過去看時,原來木床緊挨著牆壁,而牆壁則是由一塊一塊的木板鑲嵌起來的。年代久了,有些地方便出現了一些不易覺察的縫隙。跑堂的夥計輕手輕腳地啟開了幾塊木板,露出了一支管狀的東西。衝著封紹指了指那管口的封塞,便一言不發地退了出去。
封紹跟過去反鎖了房門,再回到臥□□時,秋清晨已經揭開了管口的封塞,正蹙著眉頭傾聽那邊的動靜。封紹也連忙湊了過去。
銅管裡傳出模糊的□□,聽不出是男人還是女人,可是那微微發顫的柔軟的聲音還是讓偷聽的兩個人都下意識地向後退開了一點點。氣氛忽然就尷尬了起來——顯然他們出現的不是時候。
床榻上並沒有多大的地方,封紹又不是一個坐得住的人。悶坐了片刻就有些心煩意亂起來。□□不住在心裡嘀咕:“該不是讓樓下那小子給蒙了吧?隔壁這叫喚得讓人牙酸的傢伙到底是不是琴章”一轉頭,卻看到秋清晨正閉著眼靠著床柱。一副耐心等待的架勢。
隔著一層緋色的紗幔,幽柔的燭光給床帳裡染上了一層令人心動的旖旎。就連她那張冷冰冰的臉都彷彿要比平常更柔和。她的臉微微垂著,濃密的睫毛在眼下畫出了兩彎柔和的煙青色,就連她嘴唇上淺淺的粉白色也泛著柔膩的光,彷彿比平日更加□□。
封紹著了魔似的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倒映在她臉頰上的那兩彎柔和得幾近夢幻的煙青色。秋清晨的感覺原本就比常人來得敏銳,他的手還沒有伸到她面前,她已經本能地向後一躲。隨即眼開一線,朝著身旁這不安分的人惡狠狠地瞪了過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