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雨兒將虞水靈扶到木桶邊,虞水靈這才朝她擺擺手示意她出去。雨兒不明所以地嘟著嘴道:“奴婢就在殿外候著,娘娘有事喚聲奴婢就行!”
虞水靈蒼白無力地點點頭,雨兒這才乖乖地步出殿外。
見雨兒走後,虞水靈拿出所有的氣力,抖著手將手上的羅衫一一褪去,然後爬進木桶裡。打坐式調起氣。只見她杏目緊蹙,紅唇緊閉,墨髮披散在玉背上,拈起蘭花指,念起一大段心法。不多時,金蓮花浮游在空中,將道道金光,罩在她的身上。虞水靈頓時真氣在體內流轉開,一股股熱氣從熱水裡傳來,她感覺身心舒服許多,不多時,頭頂上冒出了絲絲白煙,額頭透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虞水靈這才收回真氣,睜開雙眸,將右手劈伸出,心中暗念咒語,碧血神眼立即到她手上。她提起那柳葉飛刀般的利器,對著那紫黑線的地方,劃了一道大口,頓時,幾滴黑黑的血從那傷口處流出來。
虞水靈伸出另一隻手,將空中的金蓮花召了回來,浮在自已的傷口處,那金蓮花立即如個海棉球般將傷口處的黑血,全部吸了去,直到流出鮮紅的血為止。虞水靈鬆了口氣,這才將金蓮花收回。她已拼出了全力,身體這時又軟了下來。不由地躺在木桶裡睡了起。
冼夢原從太醫院回來,就直奔鳳儀宮來。自太醫診治虞水靈中了難解之毒無藥可救後,冼夢原像發了瘋似的,將那些大醫全數關押起來,又派人去民間尋了幾個世外高人,終究還是找不到良方。冼夢原不死心地親自跑到太醫院去,翻遍了所有的醫藥典籍,尋找解毒密方。這不天都黑了,他還沒找到,只能失魂落魄地奔了回來。
“皇后醒了麼?”冼夢原對著殿外的雨兒道。
雨兒咂巴著嘴,良久才道:“娘娘還沒醒來!”
冼夢原瞧她神色不對,又湊近說:“你神色如此慌張,莫非有事瞞著朕麼?”
“奴婢不敢!請皇上恕罪!”雨兒心裡很矛盾著,虞水靈就算是洗澡也用不著兩個時辰。這會水早就涼了。難道出了什麼事?可也不敢冒然打擾,見冼夢原急衝衝著急地樣,又不忍心瞞他。又道:“回皇上!娘娘兩個時辰前就醒了,只是她讓奴婢準備了熱水,說要解毒用,不許他人進去,只讓奴婢在殿外候著!”
雨兒說完抬起頭怯怯地望著冼夢原,可冼夢原早就不在這了。
冼夢原推開殿門,見殿內安靜一片。虞水靈全身裸露,臉色煞白地昏睡在桶裡,他嚇了一跳,趕緊從床上抱來條被子,將她從桶裡捲起。
“娘子!你這是做什麼,看你將自己凍得!”冼夢原心痛得將虞水靈放在床上。
拉出虞水靈的手腕一看,竟有一個很深的刀口。趕緊喚人將上好的創傷藥拿來給她塗上,之後又將傷口包紮起。
忙了大半夜,冼夢原著實累了,便趴床邊睡起來。
下半夜時,虞水靈醒了來,見自己衣物已在身,又躺在床上好是奇怪。她稍動了下,見手被一溫暖的東西擒住,頓時一驚又大動起來。這一動,將趴伏在床邊的冼夢原驚醒。
“娘子你醒了!”冼夢原喜笑著。
虞水靈一驚,望著眼前這個日漸惟悴的君王,她心中一柔,用手撫了下冼夢原的臉道。“臣妾的毒已經解了,沒事了,皇上回去休息吧!”
“不!為夫不放心!為夫怕娘子就這樣丟下為夫走了!本以為娘子是神仙的,可這會為夫算是明白,神仙也有死的時候!”
虞水靈淡淡一笑,“皇上說什麼呢,什麼死不死的!臣妾不是活得好好的麼?”
見虞水靈說話已經神清氣爽,有了氣力,冼夢原總算鬆了口氣,卻依然不放心問道:“娘子的毒真得解了麼?”
虞水靈蹙定地頷首點頭。
“娘子可否告訴為夫,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些妃嬪又為何會變成如此模樣?德妃又怎麼突然死了?”
是說還是不說?若說了,夢原他會接受這個事實麼?虞水靈秀眉擰起,內心五味煩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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