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大的力氣啊。
“你這傢伙,要我說幾次才懂啊,不要隨便靠近我啊!”
“唔哦太激烈了太有感覺了”
不僅踩在上面,還不停的碾壓,薩麥爾的心情就像是要把腳上的髒東西弄掉,但是卻怎麼也弄不掉,而且還越濃越髒的這種感覺,遭透了。
“哦,我的弟子,沒想到兩年不見,你還是這麼拘束啊。”
說話的是赤道齋,老實講,比起哈樸薛爾,薩麥爾還能理智的和赤道齋說話,起碼他不會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拘束什麼的完全沒有好不好!”
薩麥爾不停用力量抗衡著從腳底下想要向上撐起來的頭,一邊還要和赤道齋吐槽,老實講,這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了。
“薩麥爾,見到你這麼健康真是太好了。”
貝魯哈爾特彷彿視薩麥爾腳踩哈樸薛爾為不存在一樣,非常自然的打起了招呼。
“當初聽到你做的船沉沒後,說真的,我還會以為會失去你這一個優秀的弟子而傷心呢,不過幸好你平安無事,真是可喜可賀啊。”
不聽還好,貝魯哈爾特舊事重提,還真讓薩麥爾怒氣衝衝起來。
“混蛋,你不會忘了,你那時說的壞話吧!竟然說我身上帶有黴運,不讓我回校也就算了,還給我的宿舍消毒!?你個混蛋根本就是幸災樂禍!”
“呵呵。”
不置可否的一笑,貝魯哈爾特雙手交叉,放在臺桌上,他用下巴抵在上面,繼續說道。
“你在生氣嗎?但是我必須要為全校師生負責”
“少來了!你這個連開學典禮和畢業典禮都懶的參加的無良校長,竟然還懂得為學生考慮”
“當然了,要是他們因為黴運傳染而倒下的話,學校就必須要揹負上責任,除了醫藥費外,很有可能影響到下一學年的招生率。所以這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因為我的弟子的原因所造成,自然更要要加以防範咯。”
“說的這麼道貌岸然,其實還是在為你自己考慮吧,你這個唯利是圖的傢伙!”
“呵呵”
“被我這麼罵還能笑出來,我說,你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薩麥爾驟起了眉頭,用使勁將慢慢頂上來的哈樸薛爾頭踩下去。
“不,只是有些感觸而已,你不在這個學校裡,果然就沒有什麼能夠讓我感到興趣的東西。”
“我只是用來取悅你的東西?”
“不,這是讚美,不用多心。”
“被人說成東西,能夠不多心的人,你倒是找出來看看。”
爭鋒相對的一陣對白後,房間內除了哈樸薛爾的‘嗯嗯’聲外,就沒有任何動靜了。
貝魯哈爾特習慣在語言上對人造成一定程度的動搖,然後慢慢欣賞那個人的反應,作為弟子的薩麥爾也是同樣,喜歡在語言上先打擊人一番。所以這兩人一碰面,無論哪個開了個頭,就會碰上這種局面。
“呼這樣啊,呵呵,不愧是我引以為豪的弟子。”
貝魯哈爾特吐了口氣,緩緩的笑著,那副表情確確實實的承認了薩麥爾。
“我不是來聽你自誇的,到底要我來做什麼事情?”
“說的也是,我讓你來的目的沒有其他,只是單純的想要看看你”
“我回去了!”
薩麥爾斬釘截鐵的回應道。
“我開玩笑的。”
用著‘果然是這樣啊’的表情,貝魯哈爾特笑了一笑,隨後雙手交叉放在桌上,撐住了下巴,那雙眼睛中露出賢者一般的睿智光彩,說道。
“離上次檢查已經有3年的時間了,這次讓你回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
房間頓時被沉默所支配,貝魯哈爾特也好,赤道齋也好,就算是被踩在腳下的哈樸薛爾都看向了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的薩麥爾。
“如果是這件事的話,就算了吧”
過了一會兒,薩麥爾抬起頭來,看向了貝魯哈爾特。
“真的嗎?你要知道,為你檢查的不止是現在的狀況,也包括了未來的可能性,本來對於你的特殊性”
“嘛,這一點就算了吧,人類本來不就是在未知的情況下前進的嗎?如果一切都早早的知道了,就沒有樂趣可言了。而且要我全身上下都插上針頭實在是比死還難受,我已經不是當年讓你隨便糊弄的物件了。”
薩麥爾打斷了貝魯哈爾特的話,同時觀察著他的表情,看看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