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只是聽命令列事!”
見南親王嘴角微動,幽冷的目光讓人心膽俱顫,只有手握生殺大權的上位者才會擁有如此攝人心魂的冷傲霸氣。
“我真的不知道幕後的金主是誰,三年前,陰成峰便將我們派來盛京”陰成峰的這個名字,軒轅焱跟楚流光都挺熟,此人正是七煞盟那個陰狠歹毒的盟主。陰成峰不但為人歹毒,而且非常愛財。三年前有人送了他一箱金錠子,做為交換,他要從七煞盟中挑選二十個殺手,若金主滿意,還會再送他一箱金錠子。當時七煞盟已經被飛舞宮盯上了,分佈在外的據點幾乎被飛舞宮消滅待盡。而且自從陰成峰背信棄義,下令追殺盟中的金牌殺手燕十三開始,他的盟主之位岌岌可危。如此大宗生意主動找上門來,陰成峰自然心思活躍,在他眼裡用兩箱金子換二十條人命,這買賣很划算,對於那二十人最終是活是死,他毫不在意。
這群人離開七煞盟後,便跟一個叫張九的人聯絡,張九會安排他們在京城的住處,只要金主有令,他們便出動。
“所有訊息都是張九送來,我們從來沒見過金主,就連他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我們都不知道。我們離開七煞盟沒多久,便聽見七煞盟被飛舞宮徹底剷除了,就連陰成峰都死在飛舞宮宮主的手裡,當時,我們還慶幸逃過一劫。沒想到,報應始終是來了!”
“如何找到張九?”莫寒問,心裡不禁對京城府尹越發的惱怒,天子腳下殺手暗藏,京城府竟然毫無查覺,由著這些些亡命之徒逍遙了這麼久。
“城北槐樹巷有間豆腐坊,豆腐坊後院牆有個被封堵的狗洞,我們會定期去那檢視,張九會將金主的指令藏在那兒,我們再依令行事。”言外之意,他並不知道張九住在何處,甚至張九這個名都未必是真的。
“你是見過張九的!”楚流光問道,殺手點頭,他確是見過張九。
“見過就好,勞煩莫統領幫我準備一支黛筆,幾張畫紙!”
“是!”對楚流光的要求,莫寒可謂有求必應,這位小祖宗的本事他可是記憶猶新,也是歎服的。
沒多久,莫寒的副將送來黛筆跟畫紙,莫寒親自將畫紙鋪展在桌上。
楚流光拿起黛筆看了下,質地不錯,後宮最不缺的就是黛筆。
“把張九的相貌說與我聽!”
看楚流光這陣勢,在場的都明白了,這是要畫象呢,只是他們沒想到的,楚流光的素描栩栩如生。
楚流光將素描再次交給莫寒,將畫拓個百八十份貼出去,除非這個張九早已離開皇城,否則,即便他藏在老鼠洞也要把他揪出。
“別忘了告示上註明,若能提供線索者,賞金百兩;若是提供的線索,將張九緝拿歸案,賞金千兩。”重賞之下,她不信張九還能藏的住。看到張九的畫像後,不知那位幕後的大老闆能否坐的住。
“我把知道的都說了,給我個痛快!”活命是不可能的,他只求痛快一死。
“你多活一天,那人就會越發的坐立不安!”冷峻的眼神,駭人的氣息,軒轅焱從來不是善角色。
身旁的小女人笑如銀鈴,“你啊真是黑心,人家可都招了呢!”
軒轅焱變臉的速度夠快,嘴角含笑,目光柔情而寵溺,“畫像貼滿京城,還賞金千兩,你不黑心!”
“那也是被你帶壞的!”
“哈哈,那不叫帶壞,那叫夫唱妻隨!”
“臭美!”
與這對人為敵,實乃大不幸。
莫寒親自帶人去了城北槐樹巷的豆腐坊,後院果真有下封堵的狗洞,石磚下什麼也沒有,將豆腐坊搜了個遍也是毫無收穫。到是那些畫像一貼出來,整個京城為之轟動,起先因為京城之中暗藏殺手,漸漸的那些豐厚的賞金變的格外有誘惑力,一天之內,但凡走在大街上的人都會多看彼此一眼。
城西靖王府
因為跟靖王軒轅睿走的近,所以福王軒轅旭氣焰很是高漲,根本不知收斂為何物。
“父皇是不是老糊塗了,由著軒轅焱胡作非為,你看到沒有,京城的街頭巷尾到處都貼著張九的畫像!”
軒轅睿輕押了口茶,笑道,“知道的是你在義憤填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認識那個叫張九的,正在替他叫屈呢!”
“本王怎麼會認識那等不入流的貨色,軒轅焱也太本事了,這才一天而已,他便查出了殺後的幕後主使,哼,他把誰當傻子不成!”
“好個,人家查案,你在此嚷個什麼勁,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嫉妒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