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可是很有手段的!”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要論對莫統領的熟知程式,皇上數第一,這位護國將軍就敢稱第二,不管別人想的,反正上官相爺是這麼想的。
上官相爺說道,“那些刺客並不是盤據在芒山,而是埋伏於芒山嘍。”
楚承澤笑道,“兩者有何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大發了。”看到楚承澤嘴角勾揚,上官相爺才反應過來,佯裝怒色,“原來將軍故意逗我這個老頭子!”
“哈哈,不敢不敢。相爺大智慧,承澤一介莽夫能想到的,相爺怎會看不透亮!”
上官秀心道,楚承澤啊楚承澤,你要是莽夫,這滿朝文臣百官豈不都成傻子了,你小子的道行是越來越深了。想想你們楚家從老到小,哪個不是人精,老的暫且不說,你們家那個最小的可是出了名的神童,當年一巴掌就要了北蠻半壁江山,身為其父,能莽夫。你小子簡直謙遜的讓老夫想揍你,當然,這想法他不過在心裡過過癮罷了。
“將軍對南親王如何看?”上官秀問道。
楚承澤心道,老小子你今天是打算賴上我不成,“什麼怎麼看,相爺,您莫不是心裡有什麼念頭了?”
“哈哈,不是我有念頭,而是皇上”言至此,兩人都笑了笑,有些事用不著說的太明,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便罷。
走到宮門外時,上官秀突然變了口氣,那聲“承澤”叫的著實親切。
“老夫什麼時候能喝上喜酒啊?你再跟老夫裝糊塗,我可得去煩擾國公了!”
“哈哈,相爺的禮金準備的足了?我家裡可還有兩個兒子未娶妻呢!”
“我才不關心你家那兩個小子呢,我關心的是國公的寶貝孫女!”
“小女的婚事,相爺可惦記著?相爺不會想保媒吧!”
“我到是想啊,可惜沒那份量。不過,我可把話說前頭嘍,你家丫頭的那杯喜杯,我可等著喝呢!瞧瞧,這人哪真不經唸叨!”順上官相爺目光看去,南親王正朝這邊而來,楚承澤心道,老小子真是夠狡猾的,他們幾時唸叨南親王了。
“王爺!”
南親王走到跟有,護國將軍與右相紛紛行禮。
“相爺府上可是有喜事?”軒轅焱問,上官秀髮現,這次回京冷麵王爺會笑了,這功勞興許得記在楚家那丫頭身上。
上官相爺的臉皮也厚點兒,被南親王這麼一問,還能笑的出來,“臣府上除了老東西,就是小崽子,哪來的喜事。臣剛才是在向護國將軍討喜酒喝呢!”
楚承澤心道,八字沒撇的事,這老小子真是敢說。誰知南親王那邊可不是這麼想的。
“相爺放心,那杯喜酒一定不了相爺的!”南親王一句話把兩人都聽愣了,楚承澤心道,你知道那老小子說的是哪杯喜酒嗎。上官秀心裡想的則是,真的是好事臨近了,這門親事若定下來,朝堂局勢定然翻天覆地。
“本王還有事,先走一步!”
南親王的馬車駛出老遠,護國將軍跟上官相爺才各自上車,各回各家。
莫寒在朝堂上清楚的說過,二十個刺客留有一個活口,這話文武百官都聽到了,至於他們如何想,各人心思,各人自知。
刺客就關在天牢裡,莫寒親自審問,那貨的嘴一開始還挺緊,動了大刑後,意然招出了七煞盟。對這個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邪派,莫寒也是知道些。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收何人的錢財,替何人消災?”這才是莫寒想知道的,殺手垂耷的腦袋搖了搖。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至於金主是誰,真不知道!”
“你們可知刺殺的是何人?”
殺手搖了搖頭。
“動刑!”不知刺殺的是何人,卻能一早在芒山埋伏,難道背後的金主是神人不成。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給我個痛快,讓我死,讓我死吧!”
“你死了,誰來替我們找出幕後黑手!”清脆的嗓音卻透著刺骨的寒意,殺手吃力的抬頭朝聲音響起的動方看,莫寒已迎了過去。
“王爺,小小姐!”
莫寒沒想到這兩位能來,尤其是楚流光,楚家這位小祖宗最喜歡不按常理出牌,而南親王對她卻是異常的縱容。
“莫統領忙吧,我們隨便看看!”
陰森的天牢也是隨便看看的地方嗎,更何況他們是那般尊貴的身份。
“我知道的全說了,給我個痛快,給我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