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焱點頭。
“我到是想見見那位神秘的飛舞宮宮主了,不知與傳言相差多少。”
“會的,凡事都有個機遇不是!”
“哈哈,沒錯,只要機遇合適。既然飛舞宮的人在找鳳無憂,你這兒就給我安生些,若還不放心,明日我便派人入喬妝入鳳棲!”
這叫什麼話,就是不讓她去嘍。楚流光瞪眼,軒轅焱也板下臉,就算她拿鳳無憂當哥哥,可畢竟不是她嫡親的哥哥,更何況,鳳無憂的心思,他老早就一清二楚,他又怎會讓自己的小女人主動送上門去。至於鳳無憂為何會惹到那位攝政王,他一點兒也不好奇,一點兒也不想知道。
南親王決定的事,偏偏有人就敢更改。
“我不許你去!”
“我要去!”
“乖,聽話,鳳無憂不是無能之輩!”
“可他孤身在鳳棲,再有本事,也如蛟龍入泥潭!”
“多說無益!”
“軒轅焱,你怎麼就是說不通啊!”
“你就當我蠻橫霸道,無理可講好了,我意已決,不許去!”說完,狠狠的看了楚流光一眼,幽眸中似在隱忍怒氣,自己的女人惦記著另一個男人,他能不惱不氣嗎。他既然說了會派人去鳳棲,自然會給她一個交待,為何不信他,為何執意親自前往。
不給楚流光反駁的機會,軒轅焱起身,“我還有軍務要處理,自己早些歇著吧!”
氣糊塗了吧,晚膳還沒用,就讓她歇著了。這下好了,也不用商議分房睡的事了。
等到晚膳時,府裡總管來報,親王爺出府了,叫小小姐不用等他,先行用膳吧。
這傢伙,楚流光哼了聲,不吃拉倒,反正一頓不吃也餓不著他。可是天大黑時,仍不見軒轅焱回來,若大的寢室,若大的軟床,只有楚流光一人,竟然不得安寢了。耳邊沒有他的呼吸息,鼻間沒有他身上的留蘭香,手不禁摸向身邊的位置,空空的涼涼的。輕嘆,人都有犯賤的時候,在身邊時,你嬌情著;不在身邊了,你又想著,鬧心著。
窗外微亮,身邊的位置還是空的,那傢伙一定成心故意的,竟然給她玩失蹤,玩徹夜不歸。不在更好,省了口舌之爭了,楚流光命疾風準備馬匹,奔雷不肯留下來養傷,執意跟隨。昨夜疾風給他換了桑青子的獨門秘藥,一夜的功夫已經開始結疤,確認奔雷無大礙,三人催馬揚鞭,離開了王府。
“主子,可是派人跟隨!”夜狼恭身問道,那祖宗可是主子的命,若有閃失,不敢想主子會怎樣。
軒轅焱牙關緊咬,目光深的令人畏縮,偏偏有人就是敢猛虎口中敲玉齒,驪龍頷下奪神珠,冷傲的身影轉身而去,沒走幾步,“影,跟上去!”
不但夜狼嘎然止步,隱於暗處的影險些從暗處摔出來。
“若她少了一根頭髮,暗部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是!”能把影子從暗處嚇出來,那是何等要命的指定,夜狼垂著頭,對統領暗部的影揮了把同情淚,同時慶幸自己是夜部的,沒攤上這差事。
“傳信給無名,本王要知道關於皇甫傲天的所有事!”
“是!”夜狼領命,心嘆,原本的一潭死水,卻因為那位小祖宗的原因,被翻攪起來了。
再如何周密的安排,軒轅焱的心自從那抹身影離開視線後,便懸了起來。
話說,楚流光奔出雲城百里後,心裡開始不是滋味,看著池塘裡成群結隊嘻戲的野鴨,竟然能想到她跟軒轅焱身上,真是無語了。
“宮主,喝口水吧!”
接過疾風遞來的水壺,楚流光灌了一大口,險些把自己嗆到,她招呼不打就離開了,軒轅焱得氣成什麼樣。
“有人!”奔雷低吼一聲,不遠處一隊人馬朝他們歇息之處奔來。剎那間,楚流光心裡湧上喜色,待看清越行越近的車馬,心裡說不上是失望還是瞭然。
“停車!”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皇甫金誠,這貨不是早就離開雲城了嗎。
楚流光雖換了男裝,但是那清麗精緻的面容,皇甫金誠還記著呢。看那倒黴孩子,黑耀石般精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楚流光,恍惚間,楚流光竟從對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另一個人,軒轅焱。這倆人有的地方,尤其那似笑非笑的樣子,真的很像。
“我當誰呢,原來是小王爺啊!”抬手不打笑臉,何況她此行是鳳棲,與皇甫金誠還是不要過早交惡的好。
“你還記得本王!”見楚流光主動與自己打招呼,皇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