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知道了飛舞宮的人也是查鳳無憂的下落!”影說道,軒轅焱放下筆。
“飛舞宮?”
“是!”說完,影從懷裡取出一物,燈光下,竟是一塊黑色的碎布。
軒轅焱捻在手中,待展開時,一朵金色的,繡工極為精緻的花在燈光的映照下,栩栩如生。
修長的手指輕撫著這朵神秘而邪魅的金色玫瑰,問道,“交手了?”
“是,倘若不是有援兵,屬下定能將那人活捉!”便不是現在這樣,只撕下了那人的領子。
“能讓鳳無憂俯首稱臣,本王到很想見見他的主子!”如此妖冶瑰麗的花,看來傳言那位宮主好美色,興許並非虛傳。即便不是,也是愛花之人。
“還有?”軒轅焱問,影心裡一怔,真不知道還有什麼事能瞞得過眼前上位之人。
皇甫金誠雖然一路追殺至南郡,但是,鳳無憂卻並不在南郡,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南甫金誠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有人將皇甫金誠一路引來南郡,而鳳無憂藉機脫身。
燈光隱耀,影還是能感覺的到主上的冷峻。
天剎盟暗部果然有手段,竟然查出皇甫金誠中了人家的計謀。鳳無憂不但不在南郡,怕是這個時候還在鳳棲境內,至於那個引皇甫金誠帶兵一路追殺的是誰?疾風行色雷厲的回來了,身邊還帶著一人,那人走路時,舉止有些怪異。
“奔雷!”待那人一進屋,楚流光一眼便認了出來,奔雷心裡一暖,憨憨的笑了聲。
“宮主”
“你受傷了!”楚流光很肯定的問道,眼毒的她不但看出奔雷受傷,而且傷在左肩。
“被皇甫金誠那個兔崽子射了一箭,還好箭頭上沒毒!”不過那一箭也是夠玄的,稍偏分毫,便中心臟,他也就再見不到宮主了。
楚流光不動聲色的,心裡可記下了。
“無憂跟落日並不在南郡?”楚流光自言自語,豈知她的形像在兩個屬下心裡又高大了不知多少,奔雷就差喊宮主神人也,看到他便能猜到鳳無憂跟落日不在南郡。
“到底出了什麼事,皇甫金誠為何追殺無憂!”楚流光篤定,這事一定因鳳無憂而起。誰知聽了奔雷的話,向來淡定的楚流光不禁嘴角抽了抽,鳳無憂竟然踏著夜色,去了鳳棲的皇宮。
“他去那兒幹嗎!”難怪皇甫金誠如此興師動眾呢,奔雷搖頭,他也不太清楚,此話還要從他們離京說起,他與落日隨鳳無憂離京後,一路南行抵達南郡,又有南郡入鳳棲境內。到了鳳棲後,鳳無憂將他們安排在一家不大也不算小的客棧,他自己則隔三岔五的趁天黑四處的轉,直到有一天夜裡,他實在忍不住了,偷偷跟了上去。
“無憂沒發現你?”楚流光問,幸虧奔雷面板黑,看不出他臉紅,以鳳無憂的修為,怎麼可能察覺不到身後有尾巴,用鳳無憂的話,既然一起來的,早晚會知道。他只是沒想到,他跟鳳無憂翻牆而入的竟然是攝政王府。
“兩天,我們又趁天黑,進了皇宮,如果不去鳳棲帝的寢殿,便不會驚動御林軍了!”
話至此,奔雷一臉的懊惱。
楚流光微眯著眼,秀眉緊緊鬆鬆,鳳無憂跟她說,離開是因為有私事要辦,夜探攝政王府,夜探皇宮就是他所說的私事?恍然間,楚流光發現,她其實並沒有真正的瞭解鳳無憂。想起初見時,那年她三歲,鳳無憂十一歲,俊秀的眉宇間鬱色暗藏。她那時只知道,無憂家遭遇橫禍,父母雙亡,是無相大師救了他,並將他帶回了法光寺。至於到底是遭遇了什麼,又是怎樣的身世,無相未說,鳳無憂更是不提。她當時就想,誰沒有個隱私秘密的,她的秘密簡直要頂天了,除非無憂自己願意說,否則,她是不會問的。
“無憂跟落日現在在哪兒?”楚流光問,有什麼比知道他們的下落、知道他們一切還好來得重要。
“落日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在我引開皇甫金誠時,他們應該折回鳳都了!”
落日有謀,奔雷有勇,所以她才會命二人跟在鳳無憂身邊,此時起來,她真是太慶幸當初的決定了。
就在奔雷跟疾風等候楚流光的指令時,軒轅焱回來了,看到出現在廳裡的兩隻公的,因為疾風是他家小女人的侍衛,他可以不計較,但是另一隻公的,親王爺幽眸寒光,悍然霸道,冷峻駭人的氣息,竟似一張擁有神力的大手,令身負箭傷的奔雷忘記了所有動作。
“光兒,一定有話對我說吧!”男人好聽的嗓音卻似裹了冰花一般,要說的不好,一準有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