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睿點頭,洪衛青不愧是淑貴妃身邊的人,字字不白說,句句有所指。淑貴妃心鬱結,與其說是因為軒轅旭的事,不如說是在暗指他,在軒轅旭的事情上沒給幫趁著。
“勞煩公公代本王向貴妃娘娘問好,五弟之事望娘娘放寬心,五弟的心性皇上清楚,斷然不會做出大逆不道之事,等風頭過後,本王跟慕容尚書定會找機會向皇上求情。”
“哈哈,王爺有這份心,娘娘知道了,一定甚是安慰。午時皇上去看望娘娘時,皇上還與娘娘說起此事,娘娘生性溫雅恬靜,最是淡泊名利,福王的事真是讓娘娘動氣了,娘娘斥福王不知榮恥,不知感恩,望皇上嚴懲。”
軒轅睿輕嘆,“娘娘太過與世無爭,也是本王最為尊重的地方。五弟的事對娘娘一定打擊很大。”
“撒家此次前來正是為娘娘傳話,王爺要謹慎何謂榮恥,如何感恩。”
“娘娘說的是,娘娘的教誨,本王謹記於心!”
“那就好,那就好,不早了,撒家不打擾王爺歇息了!”
“好高走!”
“奴才在!”
“替本王送送洪公公!”
“王爺跟撒家無需客氣!”嘴上說不用客氣,不還是被高進送了出去,其姿態甚至高傲。
待高進重回書房時,王爺最喜歡的一方硯臺在地上碎成了三塊。
“王爺息怒,跟那閹貨生氣不值當!”高進哈腰把碎成三塊的硯臺撿了起來,“明天我去墨香園,找那裡最好的師傅給修補好!”
因為這塊硯臺是軒轅睿心愛之物,做為奴才的自然如何去做,這也是高進得軒轅睿器重的原因之一。
看高進小心將碎硯收好,心道,再喜歡,也是死物一塊,與這天下如何比。
“沒想到慕容海沒找我,他的女兒反到沉不住氣了!”
“那閹貨來是希望主子給福王求情?”高進問。
軒轅睿無聲而笑,“那女人讓他來警告本王,警告本王要知道如何感恩!”
“孃的,王爺何等尊貴,豈容得那閹貨放肆,找個機會,奴才把他給做了!”
“不,打狗看主人,眼下洪衛青動不得。留著這個人,興許將來還能派上大用途。查清楚,這件事與軒轅浩日是否有關聯,派人盯緊南親王府”
軒轅睿無疑是個布棋局的高手,但是高手也有失策之時,他最大的敗筆便是派人盯上南親王府,俗話說,做賊心虛。在南親王看來,軒轅睿已經開始心虛了。
楚流光發現,自從眼軒轅焱確定了男女關係後,最大壞處就是,她能享受的自由時間越來越小,無論她在哪兒,這男人都是第一時間的找到她。倘若這不是古代,她一定懷疑這傢伙在她身上安裝了跟蹤器。
“幹嗎,跟個怨婦似的!”最受不了他那雙充滿蠱惑的眼睛,彷彿下一秒就能被他吞噬,你卻仍然樂在其中。
“不是怨婦,是怨夫!”慵懶的身姿倚靠在床上,目光一刻不曾離開她。
“你有什麼好怨的,整天被你看的死死的,噯,這裡可是神殿噢,不去玩玩。”楚流光沒心沒肺的說著,如果這男人真去前院玩玩了,她不得炸毛啊。其實他們倆人更有一共同物點,那就是強烈而霸道的佔有慾,不信楚流光怕拍著胸脯著,她的男人其他女人可以隨便賞看。
話剛說完,楚流光只覺得那雙醉死人不償命的眼睛裡,寒光閃閃。
“你再說一遍試試!”質感的嗓音不冷不熱的,楚流光示必有那個膽再說一遍。果不其然,這丫頭,唇角彎了彎,一臉討好的上了床,爬進人家懷裡。心裡卻在為自己沒骨氣的行為感到不恥,丫的,什麼時候起被他吃的死死的。
“因為朝堂上的事?”楚流光關切的問道,沒辦法,男人是要哄的,尤其像軒轅焱這樣的男人更得順毛哄,要不然,吃虧的還是她。
軒轅焱微眯眼,“那點兒不值得我分心!”
“那什麼事值得你分心?”楚流光隨口問道,把玩著玉墜的小手被軒轅焱一下子握住,握住後直接帶到那個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的地方。
“我們多久沒房事了,它想了!”
噗,又是這事,要不然這麼直接。
“你少來了,昨天在我家你可沒老實到哪兒去,樹屋裡險些被你害了!”楚流光咳咳了,“你咋這麼沒節制,那事做多了不好!”
軒轅焱瞪眼,“誰說的!你沒發覺,每次房事過後,內息會更進一層!”
楚流光嘴角輕抽,縱然她臉皮再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