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勾起,纏在她腰間的手不禁緊了緊,撥出的氣息漸熱。
“別鬧!”脖子細細癢癢的,連同整個身體都有些酥軟無力,窩在他懷裡,聽著他的心跳聲,不禁眼熱臉紅起來。
“我在鬧嗎?”質感的嗓音如在火上燙過一般,微微的沙啞性感而蠱惑,低頭含上甜美嬌軟的櫻唇,碾轉吮弄,越她輕呢,鑽了進去,追逐索要。
“不要了”
怎能不要,他要,要不夠。
“乖寶兒,想我了嗎?”唇齒間,情話綿軟,熱浪襲襲。久等不來回應,這男人可不是吃素的,尤其懷裡的小女人,簡直快把他想瘋了,掌心上移,直攀峰頂,力道不輕不得的揉捏了下,驚呼聲帶著動情時的美妙嬌吟,軒轅焱險些把持不住,險些將人放倒床裡,做他最喜歡做之事。
“想,想了”再不回答,指不定這壞胚子會辣手催花呢。
“真想了?”軒轅焱問,溼潤的唇轉戰於頸間,感受到懷中小女人禁不住輕顫的身體,軒轅焱一臉的壞笑。
“嗯!”再這麼被他折磨下去,她的小心都能跳出來。
誰知,這男人根本沒打算放過她,既然想了,那是哪兒想,嘴上還是這裡,說話間,重落峰頂,在這壞男人手裡,原來某位爺也是如水佳人,千嬌百媚。
倘若不是要去的地方不是很遠,軒轅焱打心裡想在車裡做些什麼,以解思念之苦,彷彿只有那樣,那能讓他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她在他懷裡。
馬車在一家裝裱鋪子門口停了下來,早有夥計候在門口,見夜狼從車上跳了下來,趕緊迎了上去。
“客官總算來了,您的那幅福祿壽早就裱好了!”
“要是裱的不好,我可不付錢!”
“您放心吧,鋪子裡最好的師傅,用了最好的紫檀木,您看了一定滿意!”
楚流光隱著笑,感情這還有暗號呢。
夥計在前引路,將一行人帶去了後院,令楚流光沒想到的,竟然會在這家裝裱鋪子的後字見到無名,那個在軒轅焱還是九皇子時,一直守護在軒轅焱身邊的侍衛。多少年不見,無名雖不見老,歲月卻給了他最明顯的變化,成熟、沉穩。
“主子!”無名叫的自然是軒轅焱,見軒轅焱點頭,曾經被楚流光歸回面癱一族的無名,竟然微笑著看向楚流光。
“無名見過小小姐!”
楚流光回神,眉宇間亦是多了熟人相見時的親和,“無名,我們真是好久沒見了!”即便軒轅焱回京,身邊站著的已經換成了夜狼。
“是,小小姐風采尤勝當年!”無名讚道。
楚流光輕笑出聲,“那是當然!”
“小臉皮越來越厚了!”軒轅焱密音入耳,雖是笑斥,卻盡是寵溺。
自進了這院子,鳳無憂便覺得哪裡有古怪,偏偏說不出一二來。他不得不承認,若不是軒轅焱橫攔一刀,此時的他,興許還在別人設計的圈套中,任人魚肉,又或者已成階下囚,如論結果怎樣,都是在為他人做嫁衣裳。難道真是他仇恨矇蔽了雙眼,當年之事,並非他查到的那般簡單,而設局之人不但設計了他,還把堂堂攝政王設計其中,放眼鳳棲國,誰有如此大的能耐,難道是鳳棲帝?可是借他之手將皇甫傲天除去,不是更好。何必再擺出什麼黃雀在後,除非,站在幕後操縱一切的,另有其人。
“無憂,無憂!”
“啊,光兒叫我!”
“想什麼呢,我喊你都聽不到!”
鳳無憂笑了笑,只是玉面公子眉宇間鬱結不散,神色中竟多了幾分萎靡。
“多想無意,今晚的事,皇甫傲天不會善罷干休的,他早晚是會找上來的!”事關自己的身家性命,皇甫傲天該是最上火的那個才是,要不然,整天有人在背後盯著你,隨時等著要你性命,試問,哪個人能心大的不去理睬,吃睡不誤的。況且,皇甫傲天就算不為自己,也會為妻兒著想。
“我等著他!”鳳無憂說,眨眼功夫,目光糾纏住眼前的小丫頭,話就在嘴邊,卻不知該如何說出口。她與軒轅焱之間的親膩,終與他不同,怕也是他不能比的吧。
“時辰不早了,我去歇著了!”今天似乎格外的疲乏,欣長的身影一步步走遠,楚流光忍不住喊住他,無論他會遇到怎樣的事情,都要記住,她會站在身邊,一直支援他。
光兒,你可知我要的不是支援,我要的是我一直如寶貝般守護的小丫頭,終有一日能成為我的鳳無憂笑了笑,轉身而去。
楚流光咬牙,媽的天剎盟太陰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