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攝人心魄。
“皇上想要什麼證據?”攝政王問。
如果鳳棲帝說了,那便是徹底與攝政王絕裂,如果不說,剛才那句話就是在自扇嘴巴。
“攝政王既是皇上的親叔叔,又是廣祿王的親弟弟,此事關乎江山社稷,攝政王怎能光憑一張嘴說什麼就是什麼。”
“國丈的意思,本王已經狂傲的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你,老臣只是好意,希望攝政王用事實說話!”
“哈哈,好一個事實說話,國丈,本王就是事實!”知道皇甫金誠那股子狂勁像誰了吧,絕對遺傳自他老子。
“啟稟皇上,既然刺客劫持的是世子爺,不如聽聽世子爺如何說!”
“韓敬山,你什麼意思!”廣祿王怒斥,韓大人微恭身行禮,“皇上為了還王爺清白,向攝政王要證據,既然殺手已逃,世子爺自然是有話要說的!”
那幾位原本沉默不語的大臣,接連附議,氣的廣祿王恨不得上前擰斷他們的脖子,而皇上的臉色更是好看不到哪兒去。
“夠了!”威聲喝斥,說出這話的竟然不是皇上,而是攝政王。但見攝政王從懷中掏出一物,待展開,保皇派的那幾個老不死的臉色俱變。
“先皇遺召在此,還不接旨!”
天色漸暗,看樣子要下雨了,而且還會是場大雨。
鳳無憂還沒回來,楚流光不免有些掛心,好在落日跟著他呢。
“操心!”軒轅焱冷哼了聲,自己的女人惦記著另一個男人,換誰心裡都得堵得慌,更何況是軒轅焱。
“嘀咕什麼呢!”其實她聽見了。
“鳳棲要變天了,鳳無憂休想安生,這麼擔心他,不如就留在鳳棲吧!”說完,軒轅焱目光灼灼的看著楚流光。
白了他一眼,“我家又不在這兒!”這話南親王受用的很,臉上明顯放晴。
“鳳棲變天”楚流光輕聲嘀咕著,“你是說,皇甫傲天要廢舊主立新主?”
話落,軒轅焱嚐了她一個重重的吻。
“皇甫傲天哪來這麼大的權利?鳳棲帝會乖乖退位?還有滿朝文武呢,皇甫傲天要如何對應?廢舊立新,天哪,皇傲甫天不會想讓無憂做皇帝吧!”
“鳳棲先皇本來就打算將皇位傳於文王,皇甫諾登基,不過是圓了先帝的心願罷了,而皇甫傲天也只是做了他該做之事!”
“那現在的皇上還有文武百官那邊呢,皇甫傲天不會來強的吧。”
“他會軟硬兼施,不僅攝政王的鐵衛將皇宮團團包圍,皇城外的鐵騎營也已披甲待命了,還有皇甫傲天安排在宮中內應,倘若鳳棲帝不乖乖就犯,明日宮中便會傳出,皇上突染疾症的訊息。”
“逼宮!”
“不,憑皇甫傲天的本事,怕是有更穩妥的法子!”
“什麼法子?”
“我怎麼知道,鳳棲亂了才好呢!”
楚流光瞪了他一眼,邪惡的男人。
待到第二天午日,宮中果然傳出訊息,楚流光再看軒轅焱時,恨不得撲上去緊緊握著他的手,叫一聲,“大俠莫非真的是神仙降世,請神仙給小的算一卦唄!”
誰能想到,先皇會給皇甫傲天留有遺召,若當今的鳳棲帝無德,攝政王便要請出遺召,廢皇新立!而皇甫傲天真就這麼做了,廢舊皇,立文王之子,世子皇甫諾為帝。
就在鳳棲還在為廢舊立新餘震不斷時,有人給攝政王府送去了一封。
“該死的軒轅烈,該死的軒轅烈,他只會做趁人之危的卑鄙無恥之事!誠兒若有差池,本王一定帶兵踏平他的皇宮!”怪不得近幾日不見小王爺皇甫金誠的影子,原來“請”去蒼龍了。
“誠兒也是我的兒子,我不會讓誠兒有事!”她欠下的債,終究是要她去還的,倘若軒轅烈傷了誠了,她亦不會放過他。
“難道你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你,再像當年一樣,被他逼迫!你給本王留在府中,本王即刻率鐵衛救回誠兒!”看攝政王眼裡的恨意,他若親率鐵衛奔去蒼龍,怕是不僅僅為了救人那般簡單,今日的皇甫傲天已然今非夕比。
“你若離開,鳳棲怎麼辦。廣祿王雖然已成階下囚,可其黨羽未除。還有廢帝的餘孽,一日不除,終是禍害,你既然擁立皇甫諾為帝,便要盡到臣子該盡之責。再說,皇甫諾至今不肯登基,你怎能放下這些去救誠兒。”
王妃說的句句在理,要不然攝政王會怒火熊熊,恨不得生吞活扒了蒼龍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