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光兒先回吧!”鳳無憂說道。
老宅?就是那座廢棄的宅子,楚流光正欲說什麼,軒轅焱先她一步,“玉面公子是該找個地方靜心想想,畢竟關乎江山社稷!”
鳳無憂目光泛寒,可惡的軒轅焱,用不用說的這麼直接。
“江山社稷與我何干,南親王多慮了!”
“本王是否多慮了,玉面公子心裡有數!”
男人啊,深沉起來真讓人頭痛。
看著那抹早已印刻於心的身影漸漸遠離,鳳無憂竟然重新坐回了凳子上,茶已涼,卻比不過他的心更涼。
“公子,請我恕直言!”落日坐了過來,奔雷隨宮主回了裝裱鋪子,他則自行做主留了下來。
“哈哈,你我之間還有什麼不說直言的!”若沒有落日,他怕是大仇未報,已經去尋早逝的父母了。
落日微微的笑了下,“我們四人雖是宮主的親衛,但是,熟知宮主脾性的,我們遠遠比不上公子。”
鳳無憂也笑了笑,“你們確不如我,自光兒三歲那年,我便在她身邊照顧著,說句誇大的話,我是看著光兒長大的!”
“也正是如此,公子該明白,既然是宮主認定的,便很難改變!”
哈哈,鳳無憂真想仰天大笑,落日轉了這一圈,無非是在告訴他,光兒身邊的位置已然給了軒轅焱,他再執迷下去,無非徒增煩惱。可是,深埋心底多年的情愫,怎能說割捨就能割捨的掉,若真這麼容易,他自己都會唾棄自己的淺薄。只有他自己清楚,那份情愫有多深有多重,那曾經是他最美的夢想,為了這個夢想,他讓自己必須一天比一天強,只有那樣,才配站在光兒身邊,才配繼續保護她。可如今,夢破了,人卻醒不過來。
鳳無憂這邊以涼茶代酒,茶不醉人,人卻自醉了。
至於軒轅焱那邊,一路上,身邊的小女人一聲不吱的,甚至都不看他一眼,從沒見她走路這麼專心過。以至於,南親王的飛醋莫明的就飄了出來。
兩人一路無語,走的到也不慢,很快便回到了裝裱鋪子,一進門,楚流光便遣退了奔雷跟夜狼,她與南親王有要事詳談,誰都不許打擾。
軒轅焱原本飄著陰雲的臉大有放晴的跡象,誰都不許打擾?
要不說男人的腦袋一定比女人的多個彎,本來正裡八經的一句話,在他們腦子裡一過,就會變味事色的。
要問他為何如此想,綜合某人一路上急色色的,看都不看他一眼,莫不是一路隱忍?而且回來後,反牽著他的手,直奔臥房。
這些倘若讓楚流光知道,保準從頭到腳將軒轅焱鄙視一遍。
雖然不讓人打擾,夜狼還是先將茶送了進來,出去時,將房門嚴絲合縫的關好。
某位爺端著茶碗,不緊不慢的吹了吹,一舉一動,跟那些想入非非的事毫不沾邊。
軒轅焱坐在另一把椅子上,也端起茶碗,輕押了小口,茶湯是不是太熱了。
“怎麼不喝了?”楚流光眨著水潤的眸子,好奇的問道,“不會喝過粗茶後,這極品的鐵觀音難以入口了吧!”
軒轅焱挑眉,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咦,等等,好像哪裡不對,再看向那舉止悠然的小女人,軒轅焱恍然,有些苦笑不得,他把人家的笑裡藏刀想成了濃情蜜意了,真是該打。
軒轅焱唇角邪揚,眼中閃耀著炫目的光澤。
楚流光哼了哼,美男計今兒個不好使了。這道提醒她了,審不出來,她也來個美人計,非讓他交待清楚不可。
放下茶碗,楚爺指尖在桌面有節奏的敲打著,最後輕抬眼皮,瞟了軒轅焱一眼,“在五爺這兒,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若是死抗到底,哼哼,別怕五爺辣手催花!”
呵,軒轅焱輕笑出聲,辣手催花都出來,不過,他到是很想嚐嚐,被辣手催花的滋味
“你給我正經點兒,你是自己坦白呢,還是讓爺問一句,你才能說一句!”別說,五爺板起臉還真像那麼回事。
軒轅焱想了想,“不如這樣,光兒先問,我再問光兒,可好?”
嗯?這怎麼像真心話遊戲啊。
“光兒先問吧,我一定知無不言!”看那丫頭眼珠子轉了下,一準又有什麼鬼主意了,軒轅焱先入為主,省得她再費心思想什麼花招出來,不如騰出時間來讓他
楚流光哼了聲,“好,我先問。你安排的那個天剎盟管事,確是天剎盟的人?”
“是!”軒轅焱回的乾脆,“該我問了啊!”
“等一下,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