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要問我嗎?”被他揉捏得的確舒服,如果他兄弟不那麼明顯的宣示自己的存在感,她很樂意一直享受下去。她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被糖衣炮彈擊中了,那後果就是除去糖衣,光剩炮彈了。這幅小身板,可經不住他那麼瘋狂的折騰。
是有事要問,可是稍加尋思,等等再問也不遲,他真的又想了,而且很想很想。
“再不問,可就過這村,沒這店了!”楚流光才不怕赤果果的威脅這男人一下呢,實在是,剛才真的被他折騰的夠嗆,簡直瘋了似的,大腦幾度出現空白,顛峰之時,她甚至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掛掉了。
這丫頭的脾氣,說一不二的,軒轅焱還真不懷疑她只是口頭威脅。等問完,再繼續。
還記得那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嗎,渾身上下只露一對眼睛的“影”,第一次跟他家主子的心肝寶貝過招,不過數招,便如同見鬼似的,他怎麼也想不到,未來主母的武功已入神鬼之境,而他不得不利用循雷才得以逃身。
聽到軒轅焱問這事,楚流光哼哧的笑出聲來。
“什麼事這麼好笑,說來為夫也笑笑!”
為夫為夫的,叫的真是順口。
抬頭,眼中映出一張俊美如謫仙的臉,她的男人,她的相公,她的丈夫。粉潤的唇彎了又彎,到底想到什麼美事了,笑的如此醉人。
軒轅焱眼一眨不眨的,“再不說,我可動家法了!”被子中的那隻手即刻展示了下家法的威攝力,力道拿捏的恰當好處,堪稱精準。嚇的楚流光驚呼,小臉紅紅的,可愛的能把人斃掉。
羞惱的剜了他一眼,哼了哼,“還記得各大派圍堵法光寺那檔子事?”軒轅焱輕嗯了聲,無相大師圓寂之日,他自然記得清楚。
“其實無相大師只說對了一半!”看著懷裡的小女人如星辰般閃耀的眸光透著狡黠,像只偷吃了蜜糖的小狐狸,軒轅焱嘴角勾揚,乖寶兒的樣子,便證實了他當初的猜想,法光寺還有無相大師一定是隱瞞了什麼。
“既然你有嫁衣神功,那玄天劍又怎麼可能只是傳說呢。散揪謠言的那人到是說中了,玄天劍確是在法光寺,當然了,那只是曾經。自從十年前,有位小爺駕臨法光寺後,玄天劍便不再屬於法光寺,而是被無相大師給了那位小爺,自此後,玄天劍便不再屬於法光寺。你猜猜,那位小爺是誰?”
狡黠的小狐狸,有些得意,有些俏皮,有些囂張,有些腹黑。無論哪一面,怕是軒轅焱也都是愛慘了的。
琉璃色的眸子耀動著醉人光澤,有著金屬質感的嗓音從那好看的唇中輕吐而去,“那位小爺姓楚,名流光。”聽懷裡小人兒嘿嘿的笑,軒轅焱反而一聲長嘆,“沒想到當世高手,就在本王的懷裡摟著,本王真是想”
“你給老實點兒!”楚流光後面的話沒說,憑軒轅焱的智慧看這小女人的眼神便知。當世三大絕學,玄天劍與嫁衣神功到底哪個更勝一籌,無人得知,傳言中,玄天劍可是排在嫁衣神功的前面,所以他的乖寶兒才會這麼橫。
軒轅焱笑出聲,“要不哪天,我們比劃比劃!”
“什麼叫比劃比劃!”楚流光惡狠的瞪了他一眼,“高手決戰好不好!”
決戰?軒轅焱劍眉攏起,似笑非笑的,“我不戰而降可好?”
“去你的。我到是真想找個機會切磋一下呢,玄天劍,嫁衣神功,到底哪個更高一籌!”
轅焱現在真是後悔提什麼比劃比劃,讓這丫頭入心的事,不好唬弄過去。無奈之餘,他到是心喜的很,練成玄天劍,不敢說乖寶兒能在江湖上橫著走,誰想傷她,要掂清自己有沒有那個份量才行。
這廂濃情蜜意的,外面可是變了天了。
皇甫文武雖然被救下來了,反而讓整個事態變的越發激烈,再不是暴風雨來前的寧靜,已然驚天動地。
就在鳳棲帝陰鬱躁煩時,一位老臣的進言,反而讓這位苦苦掙扎於皇權之中的帝王,恍然間有如撥雲見日,隨後便是更陰深的算計。他明知拉攏廣祿王制約攝政王是在與虎謀皮,但是,較之攝政王大權在握,放眼整個朝堂,也只有聯合廣祿再加上母族的勢力,方能一點點的從攝政王手中剝取權利,但是,突來的變故,打破了所有的佈局。看表面,若廣祿王受制,會使得攝政王再次霸權。細想來,這簡直就是老天送來的大好機會,將這兩個亂臣賊子一併剷除的大好機會。
倘若被攝政王知曉,在鳳枉帝眼裡,他與亂臣賊子無異,怕是不念及先皇重託,不念及叔侄之情,更談不上君臣之恩的,將這個忘恩負義的皇帝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