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那沾了酒氣的小手撫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好真啊!”感情這丫頭以為是錯覺,這叫啥,做賊心虛,自以為是,可惡不?可惡!可恨不?可恨!該如何收拾才好?自然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誰知,軒轅焱正發著狠時,楚流光坐了起來,衝著那張俊美的臉吻了過來。軒轅焱原本冰火雙重天的身體,瞬間,冰被火化了,火越發的熊熊而起。
“軒轅焱”吻每落一處,這三個字夾帶著酒香的氣息,醉了人心。
“怎麼辦呢,我後悔送你那禮物了我收回好不好,我送你別的好不好軒轅焱,倘若你已經喜歡上了,我能收的回嗎!”嬌軟的吻印在他微涼的唇上,連同這些話都似在唇齒間廝磨。軒轅焱忍不住托住她的後腦,重重的回吻了起來,可惡的東西,你也知道後悔,我還以為,你會躲在什麼地方偷笑呢。
“光兒,真的後悔了?”軒轅焱問,唇齒間,熱辣的氣息焦灼著彼此。
“我不要送你那禮物,不舒服,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
“這兒”楚流光閉著眼,手撫上胸口。
“這兒嗎!”是問是答,溫熱的掌心包裹著她的小手,連那從未被任何人採擷的稚嫩峰嶺一併包裹於掌下,突來的異樣感覺,楚流光綿軟的身子禁不住顫了下,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似要睜開眼,卻因燙烈的吻,再次沉淪。
“光兒,可是因為心裡有我?”
“嗯”
“光兒,可是因為喜歡我?”
“軒轅焱,熱”
“乖,告訴我,你可有喜歡軒轅焱?”
“喜,喜歡”若不喜歡,心裡怎麼會覺得被什麼東西封堵著。
“只喜歡軒轅焱一個人?”
“乖,告訴我,是不是隻喜歡軒轅焱一個人?”與其說是引導,不如說成誘導來的實際,那滾燙卻綿柔的吻便是蠱蟲一般。
誰知被吻的閉眼享受的小人兒,突然間咯咯笑了起來,說了一句點火的話,“美男,我都喜歡!”(五爺,你受死吧!)
“楚流光!”
“呵呵,軒轅焱你真美,美的能把爺的魂勾去!”她到底醉了還是裝醉,軒轅焱磨牙,想著該朝哪兒下口時,楚流光腦子裡竟然翻出了燕十三與藍若兒的香豔事,刺激的蠻力大發,將軒轅焱拉到了床上,她則一個餓虎撲食,將人壓了。
說到底也是南親王配,簡直是配合的不能再配合了,任著楚流光色性大發的撕扯他的衣服,不好脫的地方,他怕累著她,自動自覺的脫了。
“光兒!”明顯加重的氣息,強忍著那快要讓他爆掉的烈火。
“乖,爺疼你!”痞子,流氓,都未必有楚五爺現在這種色胚相,可憐五爺一把歲子忍的太久,可嘆燕十三跟藍若兒真把五爺刺激的不輕,更嘆,“神殿”的酒貨真價實的真酒,不參假啊。更更嘆,男色撩人,天王老子來了,也別想阻止五爺行兇,即使五爺熊了,那終於要開葷的南親王也不會放過她,瞧,現在都啥樣了,滾燙的,一柱擎天。
紗衣羅裙,錦袍裡衫,一件件如飛花舞,伴隨著最親密的吟唱直到那被吞了一半,還是溢位來的痛呼聲,某位爺似清醒了幾分,時間只夠她再次看清鼻尖所碰的那張臉。
“軒轅焱”
“光兒,我的光兒”
芙蓉帳外紅燭搖,芙蓉帳內鳳鸞鳴,似夢若真,如痴似醉,長夜漫漫,春色盎然。(無限和諧中)
有蟲,在啃咬她的臉,楚流光皺眉,揮手想打蟲,卻禁不住嘶了聲,好痛,揮手而已,卻牽動渾身上下多少根骨子,多少條筋絡都在隱隱做痛。這一覺睡的真死,有蟲上臉才覺察。為何這蟲,劍眉如墨染,幽深溢柔情,鼻染高挺似刀削,海棠花色的唇邪媚的衝著她笑。
“軒轅焱?”她喊,醉人的笑愈濃。
“真是你這妖孽,你又夜闖我房間,還敢上床,你,呀”
“毛手毛腳的,可是扯痛了!”沒功夫細品軒轅焱這話啥意思,楚流光瞪著大眼,呆傻一般,愣愣的看著身上不著寸縷的軒轅焱。
為了喚醒這丫頭,省得徹底傻姑了,軒轅焱伸手入被,道熟的上了山峰,慘叫聲不絕於耳
“光兒昨晚強上於我,芙蓉帳內春色依舊,光兒就想不負責?”面如美玉、俊如謫仙;目似朗星透著攝人心魂的光芒;朱唇輕勾透著撩人媚色,令人玄目。那雙幽深清冷的眸子似有暖暖潤色,灼灼的看著她,眼裡的意圖寫的再清不過,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