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夜狼心領神會,近到主子身邊,俯首垂目,靜聽主子耳語。
夜狼鷹眼瞪大,隨即恭身領命。
“你們四個跟我走!”夜狼冷冷的說道。
四人起身,卻紋絲未動,冬看向軒轅焱,“親王爺可是不喜歡我們?”察言觀色是“神殿”之人必懂的看家本事,倘若親王爺喜歡她們四個,這侍衛就不會這麼冷酷無情,好似在喝斥她們。
親王爺臉上笑意未減,清冽的嗓音還是那般的好聽,“喜歡,當然喜歡,所以本王才會給你們更好的安排。”
冬還想說什麼,被春制止,“有勞侍衛大哥了!”春說,再次朝親王爺行禮,首當其衝跟在夜狼身後。
出了月華廳,一行人去的不是後院,而是一直走到府門外,夜狼揮手,兩輛馬車雷厲的駛了過來。
“你們倆個去前面的馬車,你們倆個坐這輛!”夜狼人冷聲更冷,美色當前,竟似無物一般。
四人也是乖巧聽話的,夜狼怎麼說,她們便怎麼做。馬蹄踏響,車輪聲重,四人不問去向,逆來順受一般。行至東大街後,兩輛馬車一南一東分道揚鑣。
南行的馬車最先抵達目地的,春跟夏下車後,抬頭一看,不禁驚了下,送她們來“駙馬府”做何,難不成叫讓她們繼續歌舞?
南親王府的侍衛已上前叫門,啪啪數聲,門內傳來喝斥聲,一面相兇悍的男子走了出來。
未等那男子說話,侍衛報上家門。一聽是南親王府的人,那男子愣了下,又朝侍衛身後看了看,“等著,我這就去稟報家主!”
“不必了,我家王爺說了,看到她們倆個,駙馬爺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這份禮,還請駙馬爺收好!”扔下話,侍衛又冷又酷的駕車走了,把春跟秋扔在了駙馬府門外。
黑燈瞎火的,把兩個嬌滴滴的姑娘扔在門口,那兇悍的男子看似為難,卻毫不含糊,楚家軍裡練出來的,能因美色而將主子置於危難中?答案是,不能,絕對不能。
“你們等著!”扔下話,兇悍男子嘭的一聲將府門關的嚴實。
夏突然笑了起來,“春兒姐姐,你快幫我看看,是不是胭脂花了啊!”
“行了,這個時候還笑的這麼歡!”
“能不歡啊,我們先是被親王爺掃地出門,現在又被關在駙馬府外,哈哈,春兒姐姐,我現在都開始懷疑,平日裡那些達官顯貴們,是不是唬弄我們啊,瞧他們一個個恨不得把我們壓在身下,生吞了。原來,我們也有不招待見的時候!”
等了好一會兒,駙馬府的大門才再一次開啟,出來的不僅有剛才那個兇悍的漢子,還有一位大叔,駙馬府的管家富叔。
“讓兩位姑娘久等了,兩位姑娘請進,駙馬跟公主在前廳呢!”
春跟夏微福身,蓮步輕舉,身姿盈弱的跟在富叔身後。
前廳燈火通明,被攪了好事的楚逸眉宇間似有怒氣若隱若現著,公主玉面飛紅,動情時的欲色還未退盡。待見到二人走了進來,聽楚雷稟報是一回事,見到真人後,女人的心思不嬌情才怪。
“春兒,給駙馬爺、公主請安!”
“夏兒,給駙馬爺、公主請安!”
“起來回話!”楚逸稜色分明,英俊硬朗的臉上,除了嚴肅便是肅然。
“謝謝駙馬爺!”兩人起身,嬌豔的小臉揚逸著柔美的笑,微微看了眼駙馬爺,這一眼可惹到昇平公主了,再溫婉恬靜的女人,也受不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被別的女人用那種欲羞還怯的眼神,含情脈脈的偷看吧。
可惜柔畢竟是高貴的公主,德行、體統不容她有任何有失自己威儀的舉動,更何況是在兩個身份如此卑微的舞姬面前。
“是南親王差人送你們來的?”楚逸問,春跟夏乖巧的齊點頭。
“你們可知南親王送你們來此何意?”其實楚逸在聽到楚璃說完“神殿”的四個舞姬實乃他們的寶貝妹妹送給軒轅焱的禮物時,他便隱隱覺察此事不妙,等到軒轅焱親自送他們時,那怪異的感覺,讓他越發覺得不好,楚璃與他的感覺差不多。看來,不是他們想裝不知道,南親王就能放過他們。這不,還沒過夜呢,麻煩就來了。
“回駙馬爺的話,我們也不太清楚,只是親王爺說了,他喜歡,很喜歡我們,所以才會格外給我們更好的安排!”
楚逸冷哼,竟安排進他的府裡了,軒轅焱啊,你心簡直黑透了。他都這般被算了,他家光兒的日子一定更不好過。
“九弟是何意啊!”昇平公主嬌顏怨色,這是什麼弟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