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她怕多看一眼,會直接抹了眼前這個畜生的脖子。
黑衣人目光閃動,試圖尋找突破口,可惜,禁衛軍已將此團團圍困,他插翅難飛。
黑衣人劍鋒直指軒轅焱,似要誓死一拼。楚流光卻在他目光微閃時,先一步出手。黑衣人不過虛晃一招,實則是要拿小男孩做自己的保命符。
黑衣人雖快,卻快不過楚流光,劍鋒落空,再看,被嚇得呆住的小男孩,已被楚流光夾在胳膊下。
“找死!”黑衣人暴喝一聲,揮劍直取楚流光項上的人頭。
“接著!”楚流光的話音未落,一手將小男孩推給了軒轅焱,一手掌風揮出。
嘭,黑衣人被震退,幸虧身後有口大缸頂著,只是,啪的一聲,缸身四分五裂,黑衣人還沒來的及震驚,右臂如被人硬生生的卸了下來一般,那殺人無數的長劍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楚流光一步步上前,正準備把劍撿起來,小手被軒轅焱扯了回來,寵溺的說道,“別髒了手!”隨後命夜狼找把乾淨劍來。
夜狼用的是刀,疾風用的是“雙流星外錘”,禁衛軍到是有配劍。
黑衣人按著斷臂,看著那長的如小仙童的少年,接過南親王遞來的劍,正目光森寒的看著他,身體的抖動在加巨。
“畜生也會怕?”楚流光問,冷酷至及,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的殺氣,意能讓殺手為之心寒膽顫。
前無生死,後無退路,自己動手終好過落到他們手裡,黑衣人的那隻好手看似不經間的滑向腰間,摸到一物,未等抬手,以後再也用不著了,因為,這隻好胳膊有幸被南親王的內力震斷了。
斷骨之痛,讓黑衣人叫聲鬼嚎一般,楚流光反而扯了下唇角,“這就喊疼了,你殺她們時,可有問過她們痛不痛,怕不怕!”真是個畜生,那個活下來的小男孩並非僥倖,而是畜生特別留下來享樂的。一想到那令人髮指的發麵,楚流光整個人像是剛從冰窟窿裡走出來似的,對準畜生褲檔裡的東西,一劍揮了下去,血花飛濺,叫人慘烈,遠不及那斷了的東西從褲檔裡掉下來,來的讓人膽顫心驚。
“你這丫頭”軒轅焱無奈的斥道,將他家乖寶兒收入懷中,不准她看那汙穢的畫面。
“我還要把他削成人棍呢!”楚流光叫囂著,一旁的人紛紛低首,就連夜狼跟疾風都垂著眼,這祖宗發起狠來,真恐怖。不過,什麼是人棍,找機會打聽打聽。
“不是還要審出幕後主使嗎?”南親王的微笑暖意融融,寵溺無邊,哪還有剛才肅殺之色,只要她解氣嘍,他自然會順著她來,只是,他可不樂意讓她的乖寶兒親自動手。
“我看不用審了,將人押回京去,自然會有人著急收拾殘局!”軒轅焱接著說道。
楚流光說,“萬一途中出了差錯呢?”
軒轅焱笑道,“不會!”若是出了差錯,那麼天剎盟便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楚流光尋思起來,看向軒轅焱的目光越來光亮耀眼,真是個狐狸,一舉可謂多得。一來,張城首不能死的無緣無故;二來,在押此人回京的路上,若有異動便可順藤摸瓜;三來,此人只要押回京城,勢必掀起軒然大波。軒轅焱往水裡扔了餌,就等著魚兒上鉤了。回京的路可不短,軒轅焱手下的人有的是時間慢慢折磨,慢慢審問。他們的行程可耽誤不得。
對於那個倍受驚嚇的男孩,楚流光將其交給了他的親叔叔,為防止其叔陽奉陰違,日後不能善待這個孩子,楚流光只好請親王大人出馬,威嚇威嚇張城首的胞弟,若敢怠慢輕賤這個無父無母的孩子,王法可不是吃素的。
“待有機會,我還會再來的!”上車前,楚流光扔下話,張城首的胞弟顫顫驚驚的跪地直點頭,以後一定將這侄子當祖宗侍候著。
南親王的坐駕這次是真的離開了平陽城,楚流光的心情可不太好,尤其想起浴池裡的一幕,小臉呼啦一下子陰的厲害。這種壞心情一直持續了兩天,才算放晴。軒轅焱卻是眉宇舒展的,有什麼比他的乖寶兒擔心他、關心他,更能讓他舒心的。
大隊人馬安安穩穩的過了關山的葫蘆口,再往前百里,便是南郡的地界。
待進入南郡屬地,楚流光不禁感慨,感慨南郡的山水秀俊、氣候宜人,更感慨,皇上竟然將如此美麗富庶之地賜給了軒轅焱。只有身在此地,才會重新揣摸皇上的聖意。
雲城,南郡的主載之地,它的存在,就如同人的心臟一般。城池之大僅輸於盛京,相比於盛京的富足繁華,雲城則是另一番天地。
南親王的座駕剛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