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讓站住就站住,爺不是很沒面子,楚流光不理,眼看著人到了門口,軒轅焱深嘆,“光兒,我該拿你怎麼辦!”
楚流光雖未轉身,腳步卻嘎然而止,這話,聽著彆扭。
“不是我軒轅焱用心娶的女人,縱然是皇上賜婚,也不做數。”
“可你是皇子,看看軒轅浩日、軒轅睿他們”
“在光兒心裡,我也是那類人?”
楚流光慢慢轉過身,唇角勾扯,“你與他們自然是不同的,只是,你們的身份擺在那兒!”女人是他們手中的棋子,而他們何嘗不是皇上手中的棋子,想做持棋之人,除非他們足夠的強大,強大到已掌控了天下的生死。
直到房門關合,那抹嬌俏的身影消失不見,軒轅焱眸光微斂,“縱然我們他們身上都流著那人的血,我與他們終究不同。”
楚流光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坐在床邊的人,驚呼了聲,“無憂,你夢遊啊!”
“鳳九找你何事?”鳳無憂問。
楚流光哼了哼,“無憂,你猜猜,鳳九是誰?”
鳳無憂心裡怔了下,如玉的面瞬間沾染霜寒,“是我認識之人?”楚流光點頭。
那怪異的感覺,鳳無憂猛然想起一個人,“難道是軒轅焱?”
“不是他還有誰!”楚流光恨恨的,轉身去倒水喝,錯過了鳳無憂眼神的複雜。
“他為何以面具示人?”
楚流光撇嘴,她總不能告訴鳳無憂,軒轅焱戴面具是因為當年對她的承諾吧。
“不想京城裡的熟人認出來唄!那傢伙的訊息可比我們靈通”關於各大門派為何齊聚法光寺,楚流光一一道來。
“既然如此,大師最不應該讓你去才是!”
不,最該去的就是她,這也正是無相大師高深之處,玄天劍烙刻在她腦子裡,她就是玄天劍,玄天劍就是她楚流光。那一個個打著護衛秘籍的正派人士,做夢都想不到,玄天劍明晃晃的站在他們面前。老和尚此舉,是要她看清人心貪念,更是要她守好玄天劍。就是不知,老和尚要如何斷他們念頭,如何證實,玄天劍不在法光寺中。無相用意,遠遠出乎所有人意料,之所以親書請柬給楚流光,也是為了最後的佛緣。
隔日,楚流光與鳳無憂用過早餐,也未見到軒轅焱跟他的侍衛夜狼,直到楚流光揭開車簾上車,車裡那美人側臥之人不是軒轅焱還能是誰,銀色面具仍戴在臉上。
“你怎麼在這兒!”自己有馬車不坐,跑她車裡擠。
“小五兒真慢!”軒轅焱抱怨,楚流光白眼,“小五還不上車,耽誤了時間,小五可別叫!”
她幾時叫了,“你自己沒車啊!”楚流光惡聲惡氣的上了車,雖然她的車夠大。
“你怎麼在這兒!”鳳無憂冷冷的聲音緊隨而至,軒轅焱卻狠狠的剜了眼楚流光,真是默契,問的一字不差。
“玉面公子若不喜歡我在這兒,前面的車空著呢!”不禁鳳無憂目光炸寒,楚流光亦是微眯著眼,盯著軒轅焱。
三年前,飛舞宮崛起於武林,亦正亦邪,在江湖中獨居一方天地,江湖中人畏懼飛舞宮的狠厲,卻不敢妄自將其視為邪教,因為天煞盟的覆滅實乃飛舞宮的功勞。於是,江湖中開始盛傳,飛舞宮宮主俊美如仙,蓋世武功已入神鬼之境,一夜間滅了邪教天煞盟;飛舞宮宮主喜好美色,後宮絕色三千,享盡帝王之福;飛舞宮宮主陰狠毒辣,順他者昌,逆他者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
飛舞宮宮主座下四大護法,其一,便是玉面公子。
“九皇子游歷頗深!”鳳無憂淡笑,笑不及眼底,眼底到是閃過殺氣。
“我是去了不少地方,也見識了頗多的風土人情,至於江湖中事,我只要去一個地方,便能知曉很多有趣之事。”
鳳無憂翻身上車,想他去前面的空車,好讓他自己與光兒獨處,門都沒有!
“原來九皇子與天剎盟交情不淺!”江湖中,訊息最靈通的莫過於天剎盟,飛舞宮的鷹眼與之相比,確實不如。因為鷹眼只限於蒼龍跟北蠻,而天剎盟,遍及五國。
“交情談不上,我出錢,天剎盟替我辦事罷了。到是玉面公子的身份,著實令我大吃一驚。”
大吃一驚?楚流光撇嘴,鬼才相信軒轅焱這樣的人會有大吃一驚的時候。
“看來光兒是知道的了!”軒轅焱問,深看楚流光的眼神中似有怨念一般,楚流光心裡卻是一跳,不為他這眼神,而是他這話,他既然知道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