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焱此時到是騰出些許心思,他很好奇這位“神殿”的花魁會如何招呼他家光兒,還有花魁身後的那個男子,他記得,此人可是光兒的侍衛。
“小小姐,早啊!”藍若兒笑臉明媚,一看就知道昨晚被滋潤透了。
“早嗎!”楚流光陰陽怪氣的回道,目光赤果果的在二人身上游移,燕十三那是鐵鑄出來的面孔,藍若兒臉皮薄,尤其她家宮主這眼神帶勾的。
“光兒的侍衛好生輕閒!”主子大晚上的跑來“神殿”狂飲,侍衛也在此尋歡。
楚流光心道,軒轅焱這貨向來眼毒,記性又好,他只見過十三一面,便記下了。
“我的侍衛待遇好不行嗎,再說了,人家郎有情妹有意,我可不做棒打鴛鴦的事!走啦!”
“小小姐”藍若兒嬌喋。
楚流光哼了又哼,“你們倆個,改天爺再你們算帳,哼!”
楚流光時常來“神殿”,一身男裝好不風流,好不瀟灑,尤其調戲起姑娘來,那真是比個爺們還上道。這些,軒轅焱或多或少知道些,以後不許她再這般胡來,想調戲那就調戲他,想勾引也勾糾他,一切都衝著他來便是,再敢來“神殿”胡為,他很樂意痛痛快快的收拾她。
“燕郎,宮主好像很氣的樣子!”看著樓下即便是背影都般配至極的那對人,藍若兒嬌氣問道。
當年,燕十三能成為七煞盟的金牌殺手,不僅身手了得,腦袋也夠靈光。大早了的,一見面就扔臉色,尤其看他與若兒的眼神,像是知道了燕十三劍峰似的眉頭輕挑。
“燕郎?”
燕十三看著自己的女人,很認真的說道,“我們倆的事,宮主知道了!”
“啊!呀,這,這,都是你!”藍若兒羞給了臉,錘打著燕十三鐵塊似的胸膛,幾下而已便被其攬著腰,帶回香閨,至於發生什麼,開了葷的男人都懂的。
相比藍若兒,楚流光真可謂年度悲劇的金獎得主,瞧瞧人家,同一個晚上,也是那銷魂事,人家就能千嬌萬媚,似羞似怨,心裡甜如蜜的對燕十三嬌情,甚至揮起小拳頭,興許還會“是你是你,都是你壞啦,讓人家好痛的。”
楚流光哪有這待遇,別說揮起小拳頭了,那酥了骨頭的話,她都沒機會說,南親王不怨她野蠻,不怨她把他弄痛了,她燒香拜佛了。
南親王說要先回鎮國公府,楚流光敢說個“不”字?自然是不敢,誰讓人家一口咬定,是受害者呢。
車上楚流光幾次想開口問,你丫咋知道爺在“神殿”,你丫見爺失德還配合。這話不能問,要問了非得牽出更多的事來,到目前為止,軒轅焱吱字未提春、夏她們四個,時間上算,軒轅焱自然是沒寵幸她們,那她們現在應該在南親王才是。
軒轅焱半眯著眼,興質濃濃的看著那張豐富多彩的小臉,忍著吧,看回府如何收拾殘局。
楚流光一進家門便察覺出氣氛不對,尤其福伯說,駙馬爺跟公主已以前廳等候她多時了。
軒轅焱笑,“怕是急著見光兒的不止公主跟駙馬吧!”
“什麼意思?”楚流光問,危險的氣味似乎越來越足。
在她的小手心裡捏了下,“這麼本事,猜不出來?”
廢話,猜出來還用問他。
從大門到前廳路不長,楚流光前腳剛邁進門檻,多少雙眼齊唰唰飛了來,五爺遲疑了,要不先回房換件衣服再來。
“還不進來!”威嚴的喝聲,楚老大越來越有護國將軍的氣勢了。
“跑得了和尚,還跑得了廟!”楚璃眯著他那雙桃花眼,陰陽怪氣的說道。
楚流光嘴角扯動,笑,再笑,還是邁腿走了進去,南親王可一直跟在身邊,也揚著唇角,非但沒有袒護的意思,必要時還會幫著踩一腳,不讓她領了教訓,以後不知還會給他惹出什麼事呢。
“娘!”楚流光嬌聲叫著,犯了錯的小孩最先找的就是娘,可是今兒個,漂亮娘也哀莫能助,尤其南親王還在場。
“你們幹嗎啊,一個個的,三堂會審啊,我不就昨晚提前走了會兒!”
“唉呀,你們聽聽,她還得理了,就提前走了會兒嗎!”楚璃嚷嚷著,相比於楚逸的威嚴,二爺更會煽風點火,等火起來,他一旁邊看熱鬧邊拍手。
“還沒回家!”楚流光瞪了她二哥一眼,她夜不歸宿,又不是隻有昨晚。
楚璃搖頭,“真是沒藥可救了,我的說沒錯吧,不把罪證擺上了,她是不會認的!”
嗯?還有罪證?楚流光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