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何時在?”
“這個心兒也說不好,殿主喜好雲遊四方,這些物件便是殿主雲遊各國時,收集來的!”
“噢,這麼說殿主不在京城了!”
“是!”冷心嬌滴的回道,低頭垂目的好不恭敬的樣子,實則,這丫頭怕看南王那雙犀利到能看透人心的眼睛,若不是平日裡宮主多有調教,她怕半分不能多呆。
“原來神殿的殿主跟九弟一個喜好,心兒,過來給本王湛酒!”軒轅旭自然不滿意難得一見的美人跟在軒轅焱身邊,今晚喝的盡興,他便不走了,到時候,讓這個媚色入骨的小妖精侍寢,只要把他侍候好了,他興許會給她贖了身子,領她入福王府,享一輩子的福。
冷心若是知道軒轅旭如此想,想必會呸他兩口,哪個要他贖身,哪個要進福王府,別說做侍妾,就算是王妃,哪有跟在宮主身邊舒服。她才不會將心賣給這種薄情的男人呢,宮主說了,她們值得更好的男人,一生一世,一雙人。
軒轅焱重回座位,楚流光那邊沒再開啟暗格,那貨太難搞,還是小心為妙。
當晚軒轅旭沒能得償所願,美人一杯杯的湛酒,他杯杯見底,險些醉趴到地上,還是侍衛將其架出的“神殿”。看著軒轅旭的馬車走遠,軒轅睿神色鄭重而嚴肅,叮囑軒轅焱,朝堂派系之爭暗潮湧動,行事一定多加小心,三思而後行。
“主子!”夜狼將車趕了過來,軒轅焱回頭朝“神殿”看了眼,唇角不禁輕勾,好一個殿主遠遊,那偷看之人又是誰?
自古以來,朝堂從不是一潭靜水,有幾人一腔熱血不圖私力,不計得失。仕途之遠,家族之興,怎能不計較、不算計。爾今,蒼龍國勢強盛,各國間雖有小磨擦,終不至於掀起大亂。所謂太平盛世,未必真正的太平。朝堂之爭,派系之鬥,追根究底還是因為皇上至今未立太子。
皇上龍體康泰,與立太子並不影響,反而會讓群臣稍安下心來,但是,帝王心海底針,尤其南王回京後,太子之位到底會花落何家,越發的撲朔迷離,這一拖,便是三年。三年來,關於南王的婚事成了被提及最多的事,皇上的態度還是給眾臣一個高深莫測。
楚家,內宅。
“沒出息的東西,自己搶去!”楚璃訓斥,楚天野突然不哭了,眨著還沾著淚珠的大眼睛,賊亮的看了看他爹後,撒腿就跑。
“天野!”公孫淼喚道,小東西腿腳著實靈利,這會兒功夫邁著小短腿已經跑到院兒裡了。公孫淼愛子心切,剛才當著兒子的面不敢反駁自己的夫君,現在免不了抱怨,天野才多大,你就吼他。楚璃笑,笑的桃花眼泛著春情。
“你,你又這樣!”
“娘子,為夫又哪樣了?”
“不許你那麼看我!”公孫淼玉面潤紅,每次楚璃這麼看她,都會將她拐到床上。如今當了孃的公孫淼,越發的嬌豔滴欲,難怪楚璃時常忍不住。說起兩人當年的大婚,可謂轟動了整個京城,楚璃十里紅絹鋪路,彩轎所經之處鮮花遍地,鞭炮鑼鼓齊嗚,喜餅、銅錢也撒了一路,可把大人小孩兒樂壞了。再說楚璃親自列出的財禮,整整十大車,寓意十全十美,實心實意。新郎官身著喜服,胸佩紅花,騎在高頭大馬上笑的春風得意,一路向街兩旁呼喊的人群回禮。
楚璃如此興師動眾,歡天喜地的迎娶公孫候府的小姐,無疑徹底粉碎所有流言蜚語,成就了佳偶天成。
楚璃大婚那日,陸纖纖瘋了似的衝出家門,跑來楚府阻止。被楚流光早已安排好的人,在離陸家沒多遠的地方將人攔下,綁了送回陸家。陸相大怒,當著楚義楚忠的面,給了陸纖纖一巴掌,那一巴掌,打的陸纖纖口吐鮮血,怕是也讓陸相爺心裡氣的吐血了。
後來聽說,陸纖纖大病了一場,陸相為了給她調養身子,將其送去了鄉下。那女人就此安份守己到也罷了,若是再敢興風作浪,便不是大病一場那般簡單了,此乃後話。
看到嬌妻媚眼如絲,楚璃大笑了起來,“娘子,你是不是想多了,為夫笑,只是心想著,天野不像我也就罷了,為何不像娘子勇猛好鬥呢。”
“楚璃,你壞死了,你”
“二少爺,二少夫人!”福伯喊的上氣不接下氣的,明顯是一路跑來了。
楚璃跟公孫淼剛出屋,福伯急著說,“二少爺,二少夫人快去花園子看看吧,兩位小少爺打起來了!”
啊!要不要這麼快就應驗他的話,剛才還說楚天野不勇猛好鬥呢,這才多會功夫敢跟楚麒麟動手,這小子何止勇猛好鬥,簡直不自量力了。夫妻二人急向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