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壁之力,誰敢與之爭峰。就算天剎盟,也休想在她面前囂張。
楚流光沒去“神殿”,燕十三便找上門來。陸纖纖以陸府之名,重金請藍若兒去陸家別院表演歌舞。
重金?楚流光雙眼微眯,“有多重?”
早就習慣了楚流光的調調,對其眉眼間細微的變化亦能揣測出有幾分喜,有幾分怒,此時那勾揚的唇角,看似在笑,實則不屑一顧。那微眯的雙眼,更透著算計跟陰厲。
“五萬兩!”燕十三說,頗有金屬質感的嗓音又冷又酷。
“五萬兩黃金?”
“白銀!”
“切,我以為多大的手筆。罷了,積少成多,小錢咱們也得賺不是。說是哪天了嗎?”楚流光問,燕十三回道,目子定在初六,也就是後天。
“到時候讓你帶青葉、冬雪陪若兒一起去。”
“是!宮主可要去神殿坐坐!”坐坐從燕十三嘴裡說出來,怎麼聽怎麼彆扭,楚流光輕笑出聲,不錯啊,有長進,知道把“看看”改成“坐坐”了,可是若兒調教的好。
燕十三那張稜角分明的冷臉竟然微微泛紅,嗯,莫不是她不在家的這段時日,兩人已經發展成姦情了。
“今兒不過去了,你回去告訴桑青子那貨,光顧著喝酒不給爺辦正事,爺踢他回墨山!”
燕十三點頭,鬼魅的身手來去無蹤。
藍若兒一首歌一支舞就能賺五萬兩,這五萬兩德通行的銀票楚流光一分為二,三萬兩給“神殿”添置新家檔。兩萬兩給姑娘們定製夏裝用,聽說藍若兒在霓彩坊定製的那套煙紗散花孔雀裙就價值兩千兩,裙邊用細如髮絲的金銀絲線鎖邊,孔雀翎眼處鑲有渾圓的虎睛石,碎珠流蘇如星光閃爍,貴氣而脫塵。
可見那位神秘的“神殿”殿主多麼的偏愛若兒姑娘,私下裡已有流言,說花魁藍若兒實乃“神殿”殿主的侍妾,只獻藝不賣身,則是因為殿主不喜歡自己的女人被除他之外的男人沾染。
楚流光笑,一邊笑那精彩的流言,別說她沾染不了那妙人兒,燕十三虎視眈眈看著呢。一邊笑手中搖晃著的燙金邊請柬,後天陸家別院的花會,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