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他要如何處置。每次進宮給皇后請安時,偶爾提起他時,皇后眼中凝聚的異彩,皇后是寄希望於他的。
“等我什麼時候願意見了,自然會露面!”
一國之君想見他,也得看他心情嘍,楚流光呶嘴,真狂!
“對了,無名呢?”守在軒轅焱身邊的本該是無名才是,卻是那個叫夜狼的生面孔。
“你瞪我幹嗎!”
“光兒想得起問無名,為何不問問我,這些年好不好?”似有一股怨氣直衝九霄,楚流光莞爾,如果不好,怎會出現在她面前。不想換來軒轅焱一聲輕嘆,輕捻著楚流光的手指,把玩著,數弄著,翻來覆去,能多數一根不成。
“世事冷暖,人情涼薄!”八個字,似感嘆,似領悟,透著無盡蒼涼,軒轅焱明明在笑,只是笑的戲虐尤為刺目。
楚流光眉頭微負,這樣的微笑下到底掩藏著什麼。
笑過了,軒轅焱依然沒有鬆手的意思,楚流光又試了次,手反而被包裹的更緊。
“好好說話,你握我手幹嗎!”多蠢的問題,軒轅焱充耳不聞,輕幽的嗓音透著點點清冷。
“法光寺禪會,殺機暗藏,光兒還想去看熱鬧!”
“你怎知?”楚流光問,臉色呼呼一下子冷肅起來。
軒轅焱笑,身子向後靠去,連累的楚流光也向前倒,近乎半踩在他腿上,姿勢親密而曖昧。不管怎麼說,她也十二歲了,這妖孽想壞她名聲啊。
“別動!”
“鬆手,我這樣不舒服!”
“要不光兒與我倚在一起?”不倚在一起,就繼續保持現在的姿勢。
“男女授授不親!”
“那是說陌生男女,我與光兒怎能一樣,若光兒不想聽便回房歇著吧。”
這死人,威脅她。偏偏他扔的餌太誘人,好,她忍,全當靠著個肉墊子。
楚流光哪裡知道,能如此靠近軒轅焱的,至今為止,獨她楚流光一人。更別說其他女人怕是連衣角都沾不得。
搖曳的燭光,真真映著靠在一起的兩人,春夜微涼,怕是誰也感覺不到。
軒轅焱那幽然中透著點點薄涼的嗓音甚是好聽。
法光寺大禪會五年一次,今年非比往夕,武林各門各派早於一月前便向法光寺匯聚。論武林中排輩,少林寺的了空禪師當屬長者,但是,了空禪師卻要稱無相大師一聲師叔祖。
江湖中,無相才是真正的泰山北斗,可惜老和尚早在二十幾年前,便不理江湖事。
“那他們去法光寺幹嗎,磕頭請安?”楚流光眉宇間的戲虐,換來軒轅焱的輕笑聲。
“不是什麼人都能見到行蹤飄忽不定的無相,除非他修了正果,幻化了佛身。否則,大禪會當日,老和尚一定會露面。在這一天,無論有緣無緣,都可能見到他。”
“所以都來了?殺機暗藏又是什麼?”
“光兒可聽說過武林三大至寶?”
“乾坤刀、玄天劍、嫁衣神功!”楚流光話音未落,軒轅焱的魔手又捏上她的小臉。
“軒轅焱,你再這樣,我就跟你翻臉!”
“哈哈,又不是沒翻過!我喜歡看光兒翻臉的樣子!”
楚流光嘴角輕抽,好臉色不看,賤骨頭啊!
“乾坤刀,只空傳其名,沒人知道它的下落;嫁衣神功,相傳在月棲的蓬萊仙島,可是,月棲的茫茫大海上到底有沒有這個島,沒人知道;關於玄天劍的傳說最多,直到近些年,越發的瘋傳,玄天劍就在法光寺,在無相大師手中。所以那些名門正派,便要藉著法光寺禪會,從無相那兒確認,法光寺的藏經洞是否真的藏著玄天劍,若此事當真,他們便要好生商議一下,如何護得玄天劍不被邪道中人偷去!”
“哈,哈,哈”楚流光真想仰天大笑,“他們這麼一吆喝,生怕全天下人不知道吧!哪個敢說沒私心,別人家的東西,人家想擱哪兒擱哪,與他們何干,用得著他們這些看門狗嗎!”
“哈哈哈”軒轅焱笑聲清朗,“少林,武當,峨眉那些個名門正派,在光兒嘴裡竟然成了看門狗,哈哈,你啊,能看聖人氣瘋嘍!”
楚流光白眼,她何止能把聖人氣瘋,她如果願意,能把死了的聖人再氣活過來。
“法光寺如果沒有玄天劍呢,他們莫不是要搜寺!”那“名門正派”四個字,該改成“臭不要臉”了,還要鑲上金邊,一家門口掛一個。
“來勢洶洶,自然不能空手而歸。”
“他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