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有人過來,那女子想跑,卻被衙差攔住,御差朝這兒比比畫畫了一會兒,那女子點頭,膽怯的跟了過來。
“大人,這位小姐有事要親自跟您說!”衙差哪見過這麼美這麼媚的女子,一雙眼睛都掉人家身上了。
“你有何事要與本官說?”魏大人端著官架子,那女人好似見到救星般,不禁蓮步上前。
“民女仙兒見過大人”
“嗯!”
“大人不記得民女了?”
“嗯?”魏大人怔了下,衙差們各個眼瞪的大如牛鈴,耳朵恨不得變成兔耳,這麼漂亮的小姐,竟是他們家大人的舊識?
“大人,民女是仙閣的仙兒啊!”
仙閣仙兒那不就是
“你找本官何事!”魏大人冷著臉,非常時期,讓人看到他大白天的跟個妓子在府門外扯扯不清,萬一傳到皇上耳朵裡,那還得了。
“大人!”仙兒輕喚,把人的骨頭都喊酥了,魏向卻避她如瘟疫似的,喝止她不許再近前,若無事,速速遠離府門,否則治她一個驚擾官駕之責。
“大人好狠的心,人家為了在這兒等大人,都快害怕死了!”
本官比你還怕,魏大人心裡喊著,“來人啊,速將此女”
“大人切慢,民女確有要命的事稟報大人,大人可容民女進府說?”見魏向瞪眼,一幅即刻發狠的樣了,仙兒無奈,“大人可是在查宗人令被殺一事?”
廢話,滿城風雨,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大人,民女手裡有一樣東西,是幾天前,宗人令交給民女保管的,宗人令說,倘若哪天他出事了,就讓民女把這東西交給大人您!”
真是天下掉餡餅,叭嘰一下子砸魏大人頭上了。可是接手了仙兒一直抱在懷裡的木匣後,魏向死的心都有,破不了案是死,把這東西交出去,怕也是個死,指不定沒等交出去,便赴了宗人令後塵了。
“師爺,你也去收拾收拾,速速離開吧!”他是走不了,老婆孩子若能逃出昇天,也是他的造化。
“大人不可懈氣啊,大人若不能儘早想出兩全之策,就算夫人跟少爺小姐們逃過一時,逃不了一輩子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魏向腳下踉蹌,他若將東西直接交給皇上,怕是要掀起軒然大波,最終死的還是他這個卒子;若是交給姜成虎,借姜成虎之手奉於陸相,難保陸伯崇那隻老狐狸不過河拆橋,最終斬草除根,就算陸伯崇能放過他,汐貴妃那樣的狠角色,能放過他;瞞著不報?全當沒見過這個匣子?追查不出兇犯,他仍在劫難逃。
難,難,難死他了!
“大人,下官有一計,不知可行與否?”
“快說!”
“大人何不將此物交於上官相爺,再讓人將此事散播出去,楚家人知道了,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到時候,大人身前站著右相跟護國將軍,鎮國公雖已不在朝中行走,但是威望仍在。有這幾位為大人做主,大人還擔心什麼,怕是大人想親自查,都輪不上。”
魏大人腦子轉的也快,一連喊了三個“妙”。當晚便換下官服,身著便服,乘著一輛不起的小馬車去了右相府
鎮國公府
楚流光坐在椅上,聽著楚忠稟報,嘴角微扯,“上官相爺雖與陸伯崇不對付,但是此事關係重要,上官相爺不會輕舉妄動的!”
“小小姐可是要在後面加把火?”楚忠問。
楚流光笑,“二哥,你說呢?”一幅精乖的樣子。
楚璃寵溺的捏了捏她的小臉,這動作她竟然想起軒轅焱了,他到底拐桑青子去給何人治病?那麼一個薄涼之人,竟然親自進墨山找桑青子,想必,要救之人與他有莫大的關係!
楚流光磨牙,好你個桑青子,但敢違逆教主之命跟個外人跑了,等你來京城的,爺非扒你層皮不可。
“想什麼呢?”
耳邊傳來鳳無憂的聲音,楚流光回神,搖了搖頭,繼續聽楚璃說著。
“爹爹被罰閉門思才,老三又傷重臥床,我們只要保持現狀便好。”以弱未人,並非軟弱,而是一種處世之道,就如同現在的楚家,沒了往夕的思寵,沒了往夕的光芒。反觀之,這未必不是好事,此時的弱,為的是日後的更強。
楚璃之言正合楚流光之意,興許上官右相那邊也在等,等一個合適的,能將匣子裡的東西呈給皇上的機會。
而這個機會來的很快,正是所謂的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
御書房內,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