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軟劍。
劍尖正抵在他的脖子邊,幾乎是貼著的,卻沒傷及他的面板。
“真的是你啊。”這句話裡南初衍帶著的很複雜的情感,複雜到他自己都不清楚那是什麼。
這話傳到蘇景墨的耳裡,讓他的手止不住的抖了一下,劍尖就那樣輕易的劃破了南初衍的面板,他迅速的收了劍。
殷紅的血液在他白色的衣衫上染上了一朵梅花。
他漠然的轉過頭去,在園石凳上坐下,眼睛盯著平靜的湖面,被撥動的心也漸漸恢復平靜。
南初衍伸手撫了一下滴血的傷口,不深,他幾乎沒感覺到疼。
鮮豔的血液在他白皙的手指上漸漸晾乾。“景墨,你沒想傷害我的對不對?”
對你XX的OO!
蘇景墨在心底咆哮,面上卻是如水伊人上身一般的波瀾不驚,他冷哼一聲,看著湖面不回頭。
“找我做什麼。”
南初衍遲疑了一會兒,“我沒想到是你。”
既然如此,那就沒什麼好談的了。
蘇景墨站起來,躍上涼亭旁邊的假山,就要用輕功離開時,南初衍又開口了。
“等等。”
“還有什麼要說的?”蘇景墨轉身,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你應該不是一個人回來,還有誰。”
蘇景墨唇角扯起一抹冷笑,果然還是跟他無關。
“是,同我回來的人就是水伊人,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你沒有機會。”
南初衍微愣之後一笑,輕輕的笑出了聲。
一個人熬過【1】
蘇景墨不理會他的笑,腳下用力躍回了之前的小木窗。
水伊人正在收拾東西,也沒回頭看他。
等他進來平復好心情之後,才將一疊裝訂得很一般的紙書放在他面前。
“這是?”
“法寶。”
她只丟擲兩個字,之後便提著整理好的布包走到了門邊,果紅也變成了琴乖乖的呆在黑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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