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石凳上玩柳葉。
半晌,蘇景墨來了,赤焰卻沒回來,水伊人也沒問,讓他在自己身邊坐下。
蘇景墨就是個閒不下來的主,坐下來便開始問話。
“小伊伊,你和赤焰又怎麼了,我覺得他好像有點不對勁。”
“沒事。”她敷衍性的回答,她也確實不知道什麼事。
她突然想起了一些與她無關的事,“南初衍他們離開了嗎?”
“暫時沒有,回金城必經的縣城現在被瘟疫變成了死城,軍隊回不去。”
瘟疫?
她怎麼忘了。
“赤焰去哪裡了,幫我叫他回來。”
“小伊伊,我沒赤焰那麼大的能力,能一出門就把想要找的人從樹上吼下來。”
水伊人蹙眉,百無聊賴的趴在桌上,蘇景墨以為她是累了,哪料她是趴在桌上演戲。
“赤焰,胃疼。”
每一個字都咬得特別輕,尾音拖得很長,特別是那個‘疼’字,尾音嫋嫋,陣陣痛楚,蘇景墨都快以為她是真的疼起來了。
“赤焰”
若是別人不見來人,第二次呼喚肯定更用力,而水伊人卻是越來越輕,輕到那個焰字全由氣息來撐起。
蘇景墨真的以為她是疼起來了,站起身來欲要將她扶進屋裡,黑著臉紅著眼的赤焰就殺了回來,橫抱起她往裡屋走。
“明明有傷還硬要逞能!”
“他有我好嘛!”
最初赤焰很是生氣,可聽到她換自己名字時,所有的生氣都換成了軟綿綿的白雲,帶著他的心遨遊九霄。
其實在她心裡還是自己最好,要不然怎麼會只喚自己的名字,蘇景墨明明就坐在那裡,看來還是自己比較好!
想著想著,之前的怒氣蕩然無存。
一邊幫她揉按,一邊情不自禁的傻笑。
突然水伊人按住了他的手,“赤焰,我要去看看那幾個城的瘟疫。”
她的掙扎【1】
她說的是要不是想,所以這句話赤焰沒機會反駁。
其實在之前赤焰就想讓她去,可是他更擔憂她的身體。
“你現在的身體有傷,不行。”
水伊人握著他的手,擱在自己的傷口上,“已經好了。”
癒合的速度越來越快,快到讓她驚訝。
赤焰驚訝過後,便換上了意味深長的笑,“真的全好了?”
“恩。”水伊人點頭,剛應完就察覺出不對了,“沒有好完,你給我滾出去。”
赤炎哪裡肯滾,從那次在水裡之後,他就老實的再也沒有碰過她。這次害她手上都做好了禁慾幾月的打算,哪裡想到這麼快就好了。
他一個翻身,將水伊人壓在床。上,手腳並用,控制住她不安分的身體。
“蘇景墨,你有多遠滾多遠。”
蘇景墨自然沒興趣聽他們表演活春宮,摔著手臂去找南初衍下棋。
“成成成,我滾我滾,你們繼續。”
水伊人咬牙切齒,卻只能任由赤焰把自己剝個精光。
遠處的果紅終於知道為什麼水伊人讓它不要告訴赤焰她好了。
這點緋雲就好很多了,從來不會讓青音覺得半點疼楚。
是不是技巧的問題,難道赤焰的技巧很差?
幸好它只是在心底思考,若是說了出來,一定會被赤焰從神兵利器變成烤火廢材。
水伊人是禁慾系的,而赤焰是無肉不歡系的,這讓水伊人不免想到那可怕的十月懷胎。
她會不會遭遇惡俗的出軌事件。
抬起痠疼的手臂纏上他的腰,歡愉過後,他還壓在自己身上,重得讓她喘不過氣,卻有莫名的安全感。
“伊,你是不是還想要啊?”
赤焰輕笑著說,語氣裡帶著歡愉之後的情谷欠味。
每次她都是在他身下沉沉睡去,只會在受不住的時候才會攀上他的背叫停叫罵。這是第一次在停下時,主動擁抱他。
是不是因為今天他很乖,只做了兩次?
水伊人沒理會,用嚴肅認真的語氣問他他,“赤焰,在我之前你有多少女人?”
這個問題問得赤焰很心虛,他翻了個身將水伊人抱起,讓她趴在自己胸膛上。
先握著她的雙手,讓她等會不會甩自己耳光。
“太多了,我數不清。”
聽罷,水伊人卻是格外淡定,輕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