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魚。”北洺嫌棄地看了一眼,說著便轉身離去。
水墨墨忍無可忍,把碗種種地摔在木桌上,以後她才不要管這貨了。
她們被南初白安置在一座小院裡,院裡有忙得翻天覆地的小鏡子一個,和整天玩到刀的北洺,還有就是天天嚷嚷著讓小鏡子做飯的水墨墨和靈丹。
兩人血洗完一桌飯菜之後,坐著剔牙之時,小鏡子過來收拾飯碗。
水墨墨感嘆了一句,“小鏡子,像你這種好男人,真是居家旅遊必備良品啊,絕對是一個好夫君,誰嫁給你可就有福了~”
雖然有些詞小鏡子他聽不懂,但還是能聽出那是再誇自己,他靦腆一笑,端著空碗回廚房清洗去了。
木桌收拾乾淨了,水墨墨和靈丹齊齊把腳交叉擱在了圓木桌上左腳還一起有節奏晃動,這種放肆的動作靈丹是不會的,都是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大師水墨墨的功勞。
她學會的東西還有很多,比如此時兩人合唱的這首‘歌’。
“劉大哥講啊話,理太偏,誰說女子不如兒男,男子打仗在邊關,女子紡織在門前”
悠閒的邊關生活【2】
兩人唱得正歡樂,一個紅色身影落在她們面前的桌上,正當水墨墨在疑惑這個一身紅色勁裝的人是誰的時候,桌上的人發話了。
“赤焰,你果真把她們照顧得很好,簡直是當豬養。”
說罷,水伊人便從桌上跳了下來,站在水墨墨身邊。
一見是她,水墨墨立刻站了起來,撲過去緊緊的抱著她。
“姐啊,你這個沒良心的,終於捨得回來了~”
她寵溺地揉揉水墨墨的頭髮,“我不在你不是更好過,想吃多少吃多少,也沒有人逼著你練劍。”
“哪裡啊,人家很痛苦的好不好?”
“是嗎,我看你吃得很香,還有心情哼小曲。”
水墨墨鬆開了她,咬著唇,眼裡閃著拼命擠出來的淚花,“姐,你居然剪了頭髮!”
“沒有。”
“現在只有這麼短了,你還說沒有!難道你要告訴我它是自己斷掉的?還短的這麼整齊?”
“不是,我用刀割的。”水伊人淡漠的語氣,沒有一絲心虛。
看她如此坦然,水墨墨揪著頭髮炸毛。
“姐!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剪掉的嗎,你怎麼可以啊!”
“你明明答應我的啊!”
這次倒不是拼命擠眼淚,而是淚如泉湧,水伊人知道她是真的傷心了,可又不是為何她會這麼傷心,甚至還有憤怒。
“好了,我以後不剪了行嗎。”
水墨墨還是不依不饒,她認為那是敷衍。
她憤怒的砸掉擱在一旁的盆栽,“你根本就沒把我的話當回事,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的妹妹!”
吼完,她抬起眼憤怒的望著水伊人。
盆栽的碎片在地上開了朵花,水伊人本能地向後退了一步,險些摔倒,幸得赤焰趕了過來,攬她入懷。
“墨墨,對不起”她總是把水墨墨當做小孩子來看,所以她的話從來都不上心,現在發現自己真的錯了。
水墨墨眼底的憤怒只增不減,眼淚不停的掉。
“你那麼強,什麼都會,不會的一看也能學會,我呢又懶又笨,什麼也不會也不想學。在你身邊我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累贅,是垃圾!”
“後來,你頭髮長了,而你最討厭梳頭髮了,不順的地方就想動剪刀。那個時候我發現我可以幫你做。”她的話幾乎是從哽咽裡擠出來的,說著臉上浮起了淺淺的笑,“我才發現姐姐你是需要我的,我也是有用的。”
“可是現在不需要了,我又變成了廢物。”
水伊人走過去抱著她輕拍她的背,“墨墨你聽我說,你不是廢物,你是支撐我活下去,支撐我強大起來的勇氣。”
“沒有你的水伊人根本活不下去。”
這話聽得赤焰痛心,但他卻無話可說。
這兩姐妹之前的情感早已不是簡單的親情,是纏繞一生的牽絆,他只能嘆著氣趕走其它人,把所有的空間留給她們。
水伊人安慰著她,水墨墨眼底已經沒了憤怒,只有委屈。
“姐,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是真的,等我頭髮長了你在梳不也行,這段時間你也可以幫我做衣服之類的。”
“嗚嗚嗚,姐”
承諾與玩笑【1】
望著那兩位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