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臣接旨。”
紅公公清了清嗓子,扯開繡龍黃布念道:“近日來,維河盡頭笛城的土匪越來越猖狂,令當地官員手足無措,朕親命七皇子初白從維河以西,代朕微服私訪、體察民情,御賜尚方寶劍一把,遇事可先斬後奏,欽此。”
再次啟程【1】
“兒臣接旨,謝父皇聖恩。”
接過聖旨,南初白從地上站了起來,走至宣旨的太監面前,喜顏笑道:“紅公公,這麼遠的路累了吧,要不進去坐坐?”
“七皇子折煞咱家了,宮裡還有事等我去處理,咱家先告辭了。”翹著蘭花指的公公扯著嘴角向後退了一步。
“那可查送客。”
南初白一說,一旁的可查領著紅公公出了門。
站在原地的南初白,看著手裡的聖旨,他顯得非常無力。
送客回來的可查也進來了,“爺,紅公公說這次皇上還派了四皇子從維河以東,跟你執行相同的任務。”
“哦,是嗎。”南初白輕應了一聲,繼而說道:“讓小鏡子去收拾行李,再給我備馬,我要去城郊接皇子妃。”
“這”南初白的話讓可查有些為難,“帶著皇子妃去好嗎?”
“有什麼不好。”
一聽這話,可查就知道這事已經沒有了商量的餘地,可查帶著命令退下了。
不帶著去才是最不好的,這是南初白的心聲。
他回到自己的寢殿收拾了一些自己的東西再出門時,可查已經備好了馬匹。
接過韁繩,南初白再吩咐了一些事宜,就跳上了馬,揚塵而去。
“可查,皇子府就交給你了,讓小鏡子駕著馬車在驛站等我。”
“是,爺。”
可查印著,直到南初白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才轉身回到府裡。
“李護院,派人守在爺的寢殿之外,不準任何人踏進,對了還有後院依凝姑娘的住處一樣不許任何人接近。”
城郊別菀——
水伊人正在處理午膳要用的食料,不料身體一下騰空,腰被一雙熟悉的爪子抱了起來,之後就是天旋地轉。
低眸就能看見南初白興奮的臉,她忍了忍等他玩過了把自己放下來。
“娘子,為夫可想你了。”
說著,南初白把她放了下來,嘟著嘴就往她臉上湊。
水伊人把一直拿在手裡的大白蔥插進他嘴裡,不去理會他扭曲的臉,淡漠地走開。
取下大蔥南初白又變回了那一臉欣喜。
“娘子,今天可是一百零一天呢。”
第一百零一天?她差點忘了這茬,不過賭約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規矩自然由她來定,這就跟現代所有合同上面的那句‘最終解釋權’是一個意思。
水伊人轉身望著他都還帶著笑意的眼,“我指的一百天是你在我眼皮底下,現在也才五十天而已。”
“什麼!”南初白的臉瞬間垮了下去,無比幽怨地望著她,怎麼可以這樣。
水伊人轉身回屋子,眉梢有她自己都未察覺出的笑意。
在一旁看戲的水墨墨和靈丹見水伊人已經走了,臉上帶著壞笑地挪到南初白麵前。
“尊敬的七皇子,你能不能告訴草民‘一百零一天’是啥玩意呢?”靈丹率先問道。
南初白正鬱悶著呢,那還有空搭理她們,打算繞開兩人去追水伊人。
水墨墨跟著姐姐混了那麼久,還是學會了幾招,她攔下南初白,挑眉道:〃你告訴我那個’一百零一天’是什麼意思,我就告訴你我姐一個秘密。〃
再次啟程【2】
說完,她還擠了擠眉,這可是一個人划算的交易哦。
南初白想了想同意了,把他與水伊人之間的賭約說了出來。
“就這樣了,該你了。”
“原來如此。”
水墨墨和靈丹相視一笑,兩人眼睛裡都閃著刨八卦的精光。
“看在你這麼給面子,那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吧。”既然是秘密那就不能大聲地說,水墨墨勾了勾手指頭,南初白把耳朵湊了過來。
幾聲低語後,兩人分開,臉上都是極其猥瑣的笑容。
看著兩人的表情,靈丹極其鄙視,水墨墨這個不講義氣的人,竟然不告訴她。
她哼了一聲,進了之前水伊人走進的房間。
不一會兒,水伊人和靈丹便出來了。
“南初白,你來找我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