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相信了,你真的不是葉小伊。”
兩個人的谷底【4】
“哦,何以見得。”
“小伊是父母雙亡然後被葉莊主領養,所以她總是懷著感恩的心去對待任何人,她樂觀、活潑、單純、可愛,她的笑能感染任何人,即使是生病了也是她安慰別人,她的世界裡全是陽光,而你的世界全是黑暗。”
這還不是最可怕,最可怕的是她從來有期望過光明,因為她已經習慣了黑暗。
南初白的話水伊人安靜的聽著,他的手她也沒有去碰,因為她知道那雙手會收回去的。
果然,一會兒後南初白的手收了回去,水伊人的心依舊是波瀾不驚,對於早已料到的事情她怎麼還會驚訝。
突然一股力量扳過自己肩膀,水伊人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便被南初白翻了個身,她好像終於知道為什麼男人天生比女生力氣大。
水伊人微微驚訝的眼神對上的是南初白極其真誠的雙眸,拜那顆夜明珠所賜,她連他臉上細小的絨毛都能看見。
“你聽著,我的娘子就是你水伊人。”
其實他早就知道這些,只是最近才搞明白。
當初掀開新娘的紅蓋頭,發現是自己親孃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新娘不是葉小伊。
曾經,他經常去葉南劍莊,所以和葉小伊、還有那個同他一樣經常去葉南劍莊蹭吃蹭喝和蘇景墨幾乎是一起長大的,所以他也知道小伊是喜歡自己的,經常還嚷嚷著要跟她回皇子府。
如此,闊別兩年的重逢她又怎麼會讓別人出現在他面前,更何況還是她一生只能有一次的成親當天。只是後來她的那些小動作,讓他覺得她就是葉小伊。
但是後來蘇景墨的提醒讓他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麼。
“聽見了嗎,我想要的是你。”
“聽見了。”
那麼大的聲音她能不聽見嗎,唾沫星子都飄到她臉上了,水伊人極其嫌棄地擦了擦臉。
往往女人聽見這些話不都應該感動得痛哭流涕嗎,可她怎麼可以嫌棄地擦臉,南初白咬著下唇,眉頭寫著不滿。
水伊人動了動自己的肩膀,掙脫掉了他固定自己的雙手,又轉了過去,把玩自己胸前那顆夜明珠。
把光亮握在自己手裡的感覺很奇妙。
山洞裡又靜下來了,只能聽見水滴落在岩石上的聲音。
突然一股力量又移到了水伊人的肩膀上,她又被翻了過去。
他不知道所有的草都在自己身下,而她身下都是石子嗎!他是在表演糖炒板栗麼。
“娘子”
南初白的話剛起了個頭,水伊人便一掌拍在了他嘴上,用眼神告訴他閉嘴。
甜言蜜語她可不想聽,因為這些話在她耳裡跟廢話是同一個檔次。
捂了一會兒,水伊人感覺到他微微發熱的唇,便收回了手,站了起來。
一見她站起來了,南初白又緊張了,迅速爬起來抱著她的腿,“娘子,你答應了我不走的。”
水伊人一掌拍在他臉上,“我沒打算走,我再去弄點草不行嗎?”
當她做板栗在石頭上被翻來翻去好玩麼?
邪惡的百天之約【1】
南初白還是不願意,水伊人只好將他扶起來,兩人一起去找鋪墊的雜草。
因為還帶著一個拖油瓶,明明幾分鐘就能搞定的事硬是花了半小時。
回來時水伊人已經累得夠嗆,倒在了草坪上打算睡覺。
突然身後響起了南初白非常怪異的聲音。
“娘子,你能告訴我那個果子到底是什麼了嗎。”
猛地睜開已經閉上的眼睛,水伊人這才想起了還有這茬。
那是做媚藥的原材料,師父給的醫書上並沒做太多的描寫,所以她不知道這果子所帶的藥效強度,但他啃了那麼多,藥效絕對不輕。
現在他竟然自己問了,所以一定是也發覺到了。
水伊人坐起來,望著他發紅的眼睛,手已經在不受控制的抓衣服了,她本能地往一旁挪。
南初白不自在的在地上翻滾,渾身都發燙,而且還一直往下湧,雖然很難受,但他還是在極力控制,身上的衣服都還完好無缺。
現在他開始後悔自己沒有放走水伊人了。
而他的想法水伊人看出來了,於是她爬起來果斷溜了。
望著她消失的身影,南初白自嘲的笑了笑,隨即便放下了心,一心去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