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管是有事沒事這群女人都最好快點讓她過去,水墨墨那個調皮精一刻鐘沒人看著就會惹出她要花一天時間來解決的禍事。
儘管接不出話來,但這堵人牆也不可能被水伊人幾句話就吹走。
僵持了一會兒,水伊人放棄了離開的念頭,找了一張木椅坐下品茶。
就算她是神一樣的挑戰者,可遇上一群野豬一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敵人,也只能坐下休息一會。
搶畫未得手的四皇子,用餘光看了一眼淡然坐在木椅上品茶的水伊人。
“梅、蘭、竹、菊,聽說二哥那裡還有更好的畫,不如我們去看看。”
聽見主子的召喚,四個女人很快的撤出了大堂。
“四爺,我們在門口等您。”
四皇子再和南初白討價還價了幾句,最後的答案還是不給,只好拂袖而去。
離開的時候,他回頭望了一眼,正好捕捉到了水伊人的正臉。
七弟,這下可是撿了個大寶貝了。
南初白把畫收好之後,才走到水伊人身邊。
“梅、蘭、竹、菊是四個的侍女,每個踏進七皇子府的女人都被會被她們嚇一次,你還是第一個把她們四個嚇到的人。”
“哦。”水伊人淡漠地吐出一個字,她沒看見她們倒下。
這四個女人每個都跟尋常男子一樣高,在這個只有小家碧玉和大家閨秀的時代確實是聽下的人。
可這四個女人怎麼就偏偏要來嚇七皇子府的女人呢?其它皇子府怎麼不去。
水伊人正在思考著,一聲尖叫從大堂後的花園裡傳來。
是水墨墨的聲音。
姐姐太腹黑(8)
她放下茶杯就追著聲音跑去。
望著她健步如飛的背影,南初白陷入了深思。
到了花園裡,水墨墨正在魚塘裡撲騰。
她和自己在現代都曾是游泳校隊的正式隊員,所以她絕對不是因為落水發出的尖叫。
水伊人走近她,“你又做了什麼。”
“我和師孃踢毽子來著,然後我不小心把路過的小婢女踹魚塘裡了。”
踹魚塘裡了?那尖叫的應該是小婢女,而不是她。
“小婢女呢?”
“被我踹暈了,師孃帶著她去找大夫了。”
果然是這樣。
“那你在下面幹什麼。”
“師孃說你肯定會把我踹下來,我何不自己先跳下來承認錯誤。”水墨墨說著說著,聲音小得如文字叫。
水伊人沒說話,徒手爬上了魚塘邊的小假山。
“妹妹,這次你這麼勇敢地承認錯誤了,那我也不能在懲罰你了。”
聽見這句話,水墨墨把腦袋從水裡探了出來。
“姐,你是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不過我今天晚上想喝鯽魚湯,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知道了。”水墨墨哀怨一聲便潛回魚塘裡捉魚去了。
她早該猜到姐姐不可能就這麼容易地放過自己的。
水伊人坐在假山上注視著魚塘裡水墨墨的動作,表情漸漸恢復了以往的清冷。
南初白躍上假山,坐在她身邊。
“你這麼對你妹妹,是不是有點殘酷。”
“嚴師出高徒,兇姐姐才能出好妹妹。”
“此話甚有道理。”南初白把視線從在水裡撲騰的水墨墨身上移到了水伊人的側臉上。
如此近的距離他能看清她跳躍著的睫毛,精緻的五官像是出自雕刻大師之手的美玉,潔美無瑕,卻又如生長在雪山的高嶺之花,讓人只敢遠觀。
恐怕這就是她唯一的缺點了。
太過冷漠。
“真不知道你笑是怎樣的。”
“終有一天你會知道。”
依舊是毫無溫度的語調,但話裡卻又帶了點警示。
真是讓人難以琢磨。
也罷,他也不想糾結於此了。
“剛剛你們去了附近的竹屋?”
“嗯。”
“那你看見了什麼?”
“一個女人。”說著水伊人起身走向魚塘的另一邊,“放心,我不會把你竹屋藏嬌的事說出去的。”
語畢,水伊人蹲下身,向魚塘裡的水墨墨伸出了手。
水墨墨知道只是懲罰完畢的標誌,快速地遊了過去。
“如果你想以後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