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我兄弟兩個實是有緣哪!”張國棟亦大喜。
“張大叔,快上車吧!”成立輝亦在車上喊道。
方連山和張國棟忙爬上馬車,馬車又繼續向前賓士。
“嗷…”隨著馬的一聲嘶鳴,馬的前腿竟騰空而立,馬車陡然停住了。
“哎喲!”成立輝的頭一下子碰到車篷上,痛的直叫喚。猛然驚醒的方連山幸虧一把抓住了車把手,不然真從馬車上飛出去了!
“怎麼了?”方連山忙問成三。
卻見成三向前方不遠的拐彎處努了努嘴,方連山一看,乖乖!大路上竟斜臥著一個人。只見此人身著長袍,頭也耷拉在地上,左手拿著一把入鞘寶劍,嘴裡嚷著:“快停下!快停下!”
“蜀中第一劍”?方連山納悶的走上前,蹲下身,“李兄,何故躺在大路中央?”
“一炷香之前有一輛馬車經過,”李雄的耳朵貼地,“而且拉著很重的貨物。。。。。。”
“不想李兄還由此聽地辨聲之奇術!”方連山十分驚訝。
“屁個奇術!剛才那馬車撞斷了我的腿,就他媽跑了!”李雄憤憤不已,又可憐巴巴地,“你就是那天那個被打的吐血的方連山吧?兄弟,幫個忙,把我拉到前面鎮上去,我好尋個郎中!”
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鬱悶的方連山只好招呼成三,一起將受傷的李雄抬上馬車上。
又行了個把時辰,馬車終於行到一處較大的鎮上。
此鎮甚為熱鬧,街上行人也較多,可令方連山奇怪的是鎮上居然大都是鐵匠鋪。
“這是什麼地兒啊?怎麼都是打鐵的?”方連山好奇地向成三請教。
“這裡距邛山鐵礦不遠,幾乎家家都會點打鐵手藝,所以大家管這叫打鐵鎮!而且——”成三十分得意,“我們成家的泰安商行可是這邛山鐵礦的大股東哦!在這打鐵鎮上,商行還有一家成二哥管著的鐵器坊。今天不行,改日我帶你去見識見識!”
鐵礦!成家還有鐵礦?哈哈,發達了!方連山正沉醉在美好想象中時,卻又被一個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
“各位大哥,快給我找個郎中吧!我都快疼死了!哎喲,好疼啊!”李雄卻是又哭又鬧。
來到一家匾額上寫著“回春堂”的醫館,此館匾額挺大,門面卻窄。方連山又與成三將李雄抬到醫館地上放下後,方連山高喊道:“有沒有人哪!”
“來了!來了!”卻見一個矮矮的郎中打扮的中年男子從內堂匆匆跑了出來,“哪位求診啊?”
“眼瞎了!沒見我躺地上嘛!”李雄憤憤道。
“哎喲,外傷不輕啊!幸好骨頭沒傷到。”郎中忙拿出藥膏塗抹一番,又仔細的用紗布纏繞包裹的嚴嚴實實。
就點兒皮外傷,至於嘛!方連山拱手告辭,“李兄,你好些了吧?我等還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辭!”
“哎,等等!”卻見李雄掙扎著站起來諂笑著,“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方兄,你就再借些銀子給我,也好付醫藥費啊!”
“你——”方連山心裡火大了!剛要發作時,卻聽郎中慌忙道:“不用!不用!”
“你不要醫藥費?”
“各位走好,就別再戲耍我了!”郎中卻是苦笑著。
“大夫,究竟發生何事?”成三亦上前奇道。
“你們和他”郎中向李雄看了看,“真不不是一夥的?”
“當然了,我們只是見他受傷,送他來尋醫而已,純粹做好事!”方連山肯定道。
“你們看到他拿的那把劍了嗎?”郎中悄悄指了指,“昨日一夥穿著銀色長袍,手持銀劍的人宣稱他們‘銀劍門’已經滅了我們蜀中的‘鐵血堂’,這一帶今後由他們管了,我們大夥挺高興的呢!”
“‘鐵血堂’很壞嗎?”方連山忍不住插言。
“‘鐵血堂’是橫行霸道,還收保護費呢!”郎中忽然小聲,“可‘銀劍門’更壞!今早放風出來,他們收的保護費居然比過去翻了一番呢!那些人手上拿的劍和旁邊那位受傷的拿的劍一模一樣啊!”
“快走啊!”成立輝在車上大叫道。方連山和成三向郎中告辭後,回頭卻見李雄居然坐在椅子上呼呼睡著了!
在天邊湧現出美麗的晚霞時,馬車終於趕到了書院。只見此處為翠竹環抱,隨風輕拂的柔柳夾著泛著粼粼波光的小河從書院旁蜿蜒而過。大門上一塊黑色匾額上寫著“鶴江書院”四個大字,大門兩邊雪白的牆壁上亦有一幅對聯,右書“司馬相如講學之區,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