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兄是否真的想聽那曲子?”
“什麼曲子?”還沒睡醒
“公羊三曲”鎮定而有些低沉的聲音,似乎下了一個決心,“我吹給你聽”
“?”言默還沒有反映過來,公羊邦已經不知從哪變出一根蕭管,嗚嗚吹了起來,曲子好不好言默不知道,但是能把蕭音控制的這麼妙的讓他確實是佩服了一把,言默可以聽見甚至很是清晰,但他可以肯定出了這個房間是絕對聽不到的,那蕭聲好似情人在耳邊低語,不是外人可以窺透的。
一曲畢,言默也醒的差不多了,轉頭驚訝的看著公羊的方向,沒辦法太黑了,只能看見大概輪廓,良久方道:“你不是說不能給別人聽嗎?”
“你不是別人,好了睡吧,其實這曲子實在是沒什麼。”輕鬆的語氣一如往常,但是有什麼不一樣呢?言默不知。
“等等”看見公羊要走,言默趕緊拉下他的袖子。
“還有什麼事嗎?”
“其實也沒什麼了,你確定當年的事是真的?”言默嚴肅的問道
“絕對是真的,沒有人可以懷疑,也沒有人能夠懷疑”公羊邦的聲音也認真了起來。
“那麼你作過實驗,證明他確實無用?”
“恩”肯定的回答,不容置疑,他連人都實驗過,當然這不能告訴言默,不過那些人完全不受樂曲的影響,最後只能被滅口,聽過公羊三曲的人除了公羊家主都怎死“今天的事你不要說出去”
“放心了,我不會傳出去的”人家那麼夠朋友,他怎麼可能那麼小人呢,當然喝醉了除外,不過那時候估計也沒人相信他了。
“你別打岔,你確定那曲子是當年的那個?”
“你以為我們家是幹什麼的,這個也能弄錯,不管是中間的細微停頓還是蕭的製成選材都精準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我現在敢拿生命發誓自己吹出來的曲子跟當年是一模一樣分毫不差”公羊為言默的懷疑鬱悶,他們家就是幹這個的好不好,歷代公羊家主不論才學如何,這首曲子絕對到位。
“啊!啊!我知道了!”言默不耐煩的擺擺手,繼續他的猜測:“你剛才說曲譜十分細緻?”
“一絲一毫都有規定”
“那——公羊你有沒有聽過催眠暗示?”言默小心翼翼的問出自己的疑問
“那是什麼?”
“就是對一個人作些什麼,然後那個人就完全聽命於你,比如讓那人看你的眼睛,或寶石什麼的?”
“你是說南紹祭祀院的懾魂術?”公羊邦遲疑的問出口
“那是什麼?”這下換言默說這句話了,懾魂術,他還懾魂怪呢!
“聽說是一種禁忌之法,可以控制人的靈魂為幾所用,現在會懾魂術的估計就只有祭祀院的首席祭祀月神瀲了”公羊簇眉。
雖然不知道言默說這些幹什麼,但是他不介意在他身邊多呆一會,尤其在只有兩個人的時候。
“不管他了,我想說的是,你們家的那個什麼公羊三曲可能是催眠的一種,應該存在某種暗示音符,要不然哪有那麼精準,至於不管用,大概可能應該也許是天時地利總之就是一些特定的外圍因素造成的”人的大腦還真是奇特,言默是相信催眠術的存在的,當年有一個科學家做了一個實驗,把一個人催眠,然後把一個木塊放到那人手上,告訴他那是燒紅的鐵塊,結果那人手上出現了相應的燙傷,由於這個案例,言默還在世界是物質的還是世界是意識的這個值得深思的問題裡滾了半年有餘,最後終於屈服於大眾的選擇。
沒辦法啊!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嗎!
不過自己好像是穿越來的說,不過大概可以用愛因斯坦的四維空間來解釋吧?
誰知道呢?世界是如此奇妙,奇妙到他都感覺是一場戲了,或者是一場自由而又束縛的遊戲?
呵呵,自己在想什麼呀!
看向一旁兀自沉思,良久不語的公羊邦,言默趕緊喊道:“那個,我只是瞎說的,錯了千萬不要找我”說完裹了綢被倒頭就睡。
空留公羊大人在那裡抽嘴角玩——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今天的瓊山,到處張燈結綵,熱鬧非凡,人頭聳動,沸沸揚揚。
丫鬟小廝,莊丁管家,忙裡忙外。達官貴人,王孫公子,江湖遊俠,進進出出。
看到這副景象你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就是傻瓜,今天可是彌島四君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