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誤的話,風暖國女王是帶著第二塊金印上的路。”
“訊息可靠麼?”
“哎呀,這不是安侍衛長的工作麼?”
“孤以為你把安卿的工作都搶光了。”
“咳咳。”
“哦喲,安木頭你在呀。三年前你欠區區十兩銀子酒錢,準備什麼時候還?”
“那個,現在不是討論酒錢的時候吧。”
“正事期間,蘇卿你居然偏移話題,這月薪俸扣十兩,黃金”
“軒轅老頭你太過分了,區區三個月的俸祿也沒十兩黃金啊混蛋!”
“鑑於蘇卿愈來愈肥的膽子,居然敢叫孤混蛋?再扣二十兩黃金。”
“別,臣錯了王上。頭可斷血可流銀子不能扣!放過它吧它還只是個孩子還沒給區區生一堆小金子出來呢啊喂!”
“嗯,那上次你出任務要的三千兩金子應該生了一堆小金子出來,如此再扣三十兩罷。”
“”
夕陽薄輝下,御書房內的君臣三人很正經地做著離題萬里並且越行越遠的談話。
“蘇卿,這次風暖國女王明面上只是和我國交換互不侵犯條約,結交兩國之好,實際上卻是風暖國臣服我國,助我國一統天下後,與我國結秦晉之好的意思。”消遣完相貌老實的臣下,玄衣的君王舒適地在龍椅上換了個坐姿,無比突兀又無比自然地直接切入正題。
“嘖嘖,聽您喊了這麼多年的蘇卿,就這三年才有為人下臣的感覺。”蘇小少爺擱下手中握了一天的毛筆。纖白的長指上已是點點墨跡,隨著語調輕鬆的話音慢慢舒展開來。中指的指腹上已經用特製藥水消去的厚繭又開始清晰可見。不過也只是自我消遣了一句就回到正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