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了,你家今天怎麼一天都沒開門呀?”
楊初月悲慼說道:“我娘昨天淋了雨,染上了風寒,今天請了大夫來治病,現在都還躺著。我看今天天氣不好,也沒到鋪子裡去。”
趙家媳婦貼上去問道:“我昨天看到你娘還好好的,怎麼才一天的功夫就病得這麼厲害?該不會是女鬼上身了吧,要不請個道士來驅鬼?昨晚那聲音真是太真實了,我們不得不懷疑。”
楊初月婉拒說道:“不用了,只是普通的風寒沒那麼嚴重,看過大夫吃幾副藥就好了,多謝你們關心啦。”
趙家媳婦臉色陰陽怪氣的離開了,楊初月站在門口暗暗嘆氣,不知道陌生女人在家這事能隱瞞多久。關上大門回到家裡,家裡幾個老的和小的還不知道陌生女人回來這事,均是一臉平靜的如往常一樣吃飯睡覺。
柳四娘坐在陌生女人的床邊,雙手握著她纖細的手,一臉愧疚的看著她。後幾天楊初月如平常一樣的到鋪子裡開門做生意,只是柳四娘沒去,來往的人見了難免懷疑。誰見到楊初月都會問上幾句。只要楊初月說柳四娘病了,就會有人用一樣的眼光看她。楊初月只得無視。
女鬼出現的那天正好是柳四娘病倒的那天,鎮上的人不得不懷疑柳四娘被女鬼附身了。為了避免鎮上的人疑神疑鬼,楊初月還是裝模作樣的請了一個道士到楊宅內驅鬼,道士在楊宅內做了一天的道場,道士拿著桃木劍和搖鈴,在宅子裡走來走去,嘴裡念著聽不懂的符咒。
道士在宅子各處貼滿了符咒,灑了桃符水,直到天黑道場才做完,還花出去了楊初月一兩銀子,這該死的謠言!楊初月交銀子的時候格外肉疼,好在後幾天沒人說楊宅的閒話了,陌生女人暫時安全了,柳四娘開始到鋪子裡做活計。
陌生女人在床上躺了五天終於醒過來了,她的臉色依舊蒼白,醒後看到這家人,柔柔的道謝:“多謝你們了,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說著正要跪下去。
柳四娘趕緊扶住她,“不用不用,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都是我們欠你的,你先到床上躺著。”
陌生女人撫著肚子:“我的孩子還平安嗎?”
楊初月不知道要怎樣對這個還不確定是她三姐的女人說什麼,她一路奔波,身子又弱,子宮虛寒,恐怕保不住腹中的胎兒,看她一副即將為人母的柔情,楊初月只得說道:“姑娘肚子裡的孩子還好,你先好生躺著。”
陌生女人溫和地笑道:“只要他還平安,我活著就有盼頭了。我到你們家裡這事沒說出去吧?”
柳四娘含淚點頭:“沒,我們都沒說出去,你放心。”
陌生女人面上輕鬆地說道:“那就好,謝謝你們啦。你們的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
柳四娘用袖子擦乾了眼淚,情緒醞釀了很久才開口問道:“姑娘請問姑娘叫什麼名字?”
陌生女人說道:“我叫寒秋。”話語間,她還自嘲了一下,“葉落知秋,秋天是個凋敝的時節啊”
“原來姑娘叫寒秋”柳四娘喃喃說道,言語間有說不盡的失落。
“我是被親爹孃賣給人牙子的,後來人牙子見我生得好,就把我高價賣給了青樓的老鴇,這個名字還是老鴇給取的。因為被賣的時候年紀小,小時候的事我都快忘光了。”寒秋又自嘲的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對三姐是真愛
第69章 婚事有著落
剛聽到陌生女人說她叫寒秋的時候;柳四娘失落了一陣。聽到她說她是被父母賣給人牙子,再被賣到青樓,心一下子揪緊了。寒秋和楊小雨小時候的經歷相似;柳四娘更加確定她就是楊小雨。
她原本還心存一絲幻想;也許那個人牙子好心,不會把小雨賣到妓院裡。但她到底想得太不符實際,把這個世上的人想得太好,以小雨這樣的模樣,當一個丫鬟的確可惜了。柳四娘不死心的問道:“姑娘;你真不記得你小時候的事了?”
寒秋不願意說起當年那些事;很大的原因是她被親爹親孃賣掉她傷透了心,所以不願意提起。在煙花之地中,常有人問起她的身世,她只是揚著風塵女子慣用的微笑搪塞過去:“這地方的姑娘不都是可憐人嗎?我只是其中一個。”
著實有人刨根究底,她只得說道:“我也不記得了,就是家裡太窮被爹孃賣了。不說能生在富貴之家,只求家裡的長輩能幹有口飽飯吃,我也不會淪落到煙花之地成為倚門賣笑的青樓女子。”
小時候那些糟心的事,她還有點兒印象:“我只記得家裡的姐姐妹妹多,我之所以被賣掉,是因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