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壞心眼的,就想著要看我的笑話,快走開。我不想看你,真是惱人。”
景宸終究沒有太靠前,把盒子遞給了嬤嬤道“額涅是誤會我了,哪裡知道,不過就是一條蛇罷了,倒是連著您老人家也聽聞,見著我,也都怕了。”
太后掃了景宸一眼,色厲內荏,偏偏還要強撐著臉上的鎮定道“還敢說,要不是你膽子大,怎麼會鬧這麼一出?我聽了,都要嚇壞了。聽聞,那東西還十分粘你,連你的奴才,都不敢近身了?”
景宸看了安布拉一眼,太后心裡一跳,就看著平日裡很是規矩的安布拉,如今更是僵直了身子。原先還沒發現,如今才發現這站的有些怪異。正看著,就看著一根細細長長的一點點的,在安布拉的肩頭起來。露出了扁長的頭部,太后年歲漸老,雖沒有真正的看見什麼,卻還是嚇了好一會兒。幾乎就要驚聲,驚恐的神情,再不見往日的慈愛。
轉過頭來,瞪著景宸,厲聲道“你到底要做什麼!”
安布拉努力讓自己冷靜,告訴自己不要動,不要惹得這蛇的注意。景宸見此,收起了臉上的笑,很是擔憂的道“是我的錯,嚇壞額涅了。可是,這東西逢人看著都怕,又是黏我的。我若是不看著,只怕在景仁宮裡要出什麼事兒來,總是不好的。因此,就讓它呆在安布拉的身上,這樣又不近額涅的身,自然的就不怕了。若是額涅實在不喜,我讓安布拉退出去,可好?”
太后蹙緊了眉頭,側過臉去擺了擺手。景宸見此,安布拉迫不得已,對著自家主子不給情面的眼神,只能僵硬著身子,轉身出去了。好在小姑娘只是高高的,探著小腦袋看著景宸,卻沒有別的動作,算是極好的配合了。
嬤嬤要給太后壓驚,去端一杯茶來。景宸走來,幫忙撫了撫後背,道“是我的錯,只是小姑娘雖說是蛇類,卻是性子溫厚。想來它要是有什麼別的反應,只怕是它原先的主子了。”
原先的主子,這東西本來就是來路不明。許多人一聽就知道有問題,太后睨了景宸一眼,道“故弄玄虛的,也不能這麼留在身邊啊!這種畜生,慣是冷血的,也不怕轉個眼它就咬你一口。都是狼心狗肺的,莫要廢了你的一番苦心,還被它反咬一口就不值當了。”
何況還是一條有毒的蛇。
只是,景宸挑了挑眉,道“這也不怕,小時總去草原,就遇到了不少這些東西。其他的也還罷,只是蛇一類的,我卻是不怕。就是一條碗粗的蟒蛇,也和我親著呢。如此,倒是可惜了那個人的一片苦心了。”
“你自信就和旁人養著小寵物都要不一樣,不聽老人言那便罷。哼,害人終害己。那些陰私手段也罷了,竟還尋這些東西進來?宮裡大小主子,若是有一根毛髮有損,哀家定然扒了她的皮!”義憤填膺可說是,太后擰緊了眉間,整張臉是說不出的怒氣飛揚,聽著景宸說的,她便是再好的性子,竟也挑起了這般不平心性來。
“這麼說來,額涅是知道了誰?”景宸倒是覺得奇怪了,太后一來不關心這些,二來不是她主動來請安,太后也不過是說說蛇的事情罷了。倒不想,反而太后卻是一清二楚這件事似的,如此,景宸反而心裡一沉。
太后這麼埋著話,不肯說。景宸心裡莫名的有些不歡喜,本來太后一向偏向著她,如今卻好似不是這樣。景宸挑著眉頭,想著。神情就說明了一切,太后看出了景宸的表情,不由得好笑,又道“也不用想了,就是有些不安分的,看著自家人不扶持。本家的姑娘所出之子,竟然成全了,倒是揣輟著一些有膽子沒腦子的人罷了。”
語氣裡,充滿了冷意。太后眉頭都是冷瑟的,景宸聽著想了好一會兒,才道“是僖嬪?”
“還有榮妃。”太后點頭,跟著說道。
景宸一滯,有些好笑,又有些惱怒道“僖嬪這個人,一向是進水不犯河水的,還有榮妃也是一把年紀的,統統不是什麼大過節的,怎麼就連著手來了?”
“你那些大過節的,哀家怎麼不見的有誰?”太后冷哼幾聲,諷刺的說道。
可不是的,早在之前,景宸有意搭了把手。除了哈日珠拉,其中沒了的宮妃,全都是對景宸多少有點過節的。如今也就剩下昭妃了,而榮妃雖然嘴上不饒人,可到底和景宸沒有真的過節,也沒有動手,如今鬧一下,景宸自然推著想起了始作俑者僖嬪了。人家榮妃可以說是為了皇上的寵愛,三爺的未來,可是僖嬪一個無寵無子,沒有家族支撐的嬪妃,又有什麼理由來恨景宸?
不過看著太后的樣子,景宸連忙帶笑道“額涅說笑了,要是旁人聽了,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