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因此宮中妃嬪請安時,才少不得有些嘴上交口。康熙這麼說,自是有了這番意思。
“哀家依是當初的話,什麼皇上萬歲,天子尊貴,卻也左不過是個坐在上頭的人罷了。椒房專寵,恃寵而驕,拈酸吃醋的甚至毒害皇嗣,哀家是第一個不允的。”布木布泰想到這些年的處境,再看孫兒面上不顯,眸中眼神不禁面帶疲憊“只是寵的人,不可太過單純,她是聰明的,自不用擔憂。只望著,不要心大。不然,哀家殺伐的人卻也不差那麼一個。”
“壞名,便由哀家來擔當。”
布木布泰輕拂,閉目唸佛。
康熙順然退下,至於位分?抬頭看向東六宮,心中沉思。
“皇上,可是回乾清宮?”梁九功低腰問道。
康熙提了一氣,想到了方才太皇太后提起的人中,微一怔愣道“鍾粹宮。”
想到素日裡,若有個閒,白日裡的牌子多是翻得景仁宮。梁九功想著今早翻了午時的膳牌,順勢一問,卻不料是另外一人。又想到那位主子在宮裡淡的厲害,認識的人實在不多。這中間卻去另頭,這宮中娘娘都不是善茬,實在不是他一個奴才能猜透的。
梁九功不多想,攙扶著康熙上攆“擺駕鍾粹宮。”
一位嬤嬤見著,回到慈寧宮中,向著上方的主子道“奴才方聽到,梁諳達叫的是鍾粹宮。”
“哦,退下吧。”
“是。”
“若是一直謹記,能如此平衡後宮,哀家許還些臉面能面見爺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