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禮佛。以作安慰,如今不得抽身,要在這裡好些年頭才能走開。如此只能更盡心禮佛參經,許是佛家關懷,有所參悟,能擋得宮中陰狠,見不得人的人事,防身一二。
景宸在佛日樓裡,叫人把鬼臉菩提等拿來。串成手鍊,叫人在門外守著,一邊施著靈力念著佛經,一邊捻著佛珠,一顆顆的由著佛力侵透。
心似蓮花開;坐看菩提落。
景宸回宮時,收到了不少的禮。
景宸看了一下,只有家裡的送的別緻,竟還有姑爸爸和翁庫瑪法的,這些的都拿了東西放好後擱在了床頭的櫃子裡。其餘的看了下,並無其他,才放心讓人鎖了。
“主子,有為公公來,說是送如意館替主子畫的畫像。”佛拉娜走到前來,笑著道。
“如意館?宣到西涼閣見。”
“是。”
景宸晉升為嬪之前,景仁宮便有了一番改修。以往的梨玉閣,東西不變的放置著,但書房卻也隨著大了,只有時書房裡看書累了,才在那兒歇會。而如今的寢殿端在了正殿有樹,涼快些的梵語軒中。另有清音閣拿來賞花喝茶等才去。連著四圍的,都種滿了花花草草。
“奴才請嫻嬪娘娘安,這是如意館方大人為娘娘做的畫。”
“拿上來。”雅蒜上前接過,與唐嬤嬤一同捲開。
香色的正服,那是冊封那日起身要敬拜受禮時做的畫。看著高貴優雅,竟有幾分仙氣,欲要飛昇天邊。
“這方大人畫的竟如此巧妙,冷不丁看著,竟跟個真人似的,嚇了本宮一跳。”景宸似是滿意的笑起問道。
那公公聽著一笑,眼角滿是皺紋“娘娘有所不知,這方大人年輕才俊,實屬風雅了得。擱在如意管裡那也是個難得畫畫高手,方大人很是專心為娘娘作畫,至今這剛乾淨了,便急忙讓奴才送了過來,讓娘娘瞧瞧可滿意?”
“自是極好,公公送來,你可是如意館的?”
“回稟娘娘,奴才是順治十年進的如意館,旁人都叫雜家多公公。”
“多公公?這名可是稀奇!即是方大人有如此之才,賞。”景宸收下了畫,剩下的便讓安布拉來。
待多公公退下了,唐嬤嬤方看向景宸“主子可是覺得,這人有蹊蹺?”
“有你們在,早早打聽了。若這奴才真是有個蹊蹺的,只怕他也進不了景仁宮了。”景宸看著唐嬤嬤的老臉緩緩說道。
“這多公公,在後宮奴才裡可是出了名的!這方大人,奴才倒聽過,是個有才能的。不過年輕,在如意館卻過得不如何,依多公公那樣油嘴滑舌,踩高捧低的人,哪會聽方大人使喚?瞧那模樣,還心甘情願,不知的還以為關係多好呢!”雅蒜在旁,心知她如今就是景仁宮的奴才了,自要護好主子,這回她也可以一表她的心意。
“如此,你知道這多公公?”
“奴婢不才,雖在宮中數年,不是原主子貼身卻偶能原主子搭把手的奴才。因而也清楚這後宮低等奴才們的事,這多公公手腳不乾淨,且在宮女處四竄,後來被他主子,貞太妃瞧見了便打了一頓。做了低等奴才,只他舌頭厲害,竟跑到了如意館,跟在那兒最厲害的葉赫那拉大人,如此每回叫了如意館的大人,便少不脫他。連著太皇太后那兒,也跑了個眼熟。”雅蒜蹙眉回道,說著多公公心裡卻多不喜,眼神帶有嫌棄。
“貞太妃也是投太皇太后心的人,即是罰過之人,如何會不知?竟還敢跑到慈寧宮去,混個了眼熟的?”景宸聽著,換下了護甲,鬆了鬆手指。
“娘娘是不知,這多公公原是以姓做的名,以前都叫薛公公!只他惹了貞太妃,也不過是個舌頭利索的小公公罷了。初時他還在貞太妃前晃過,可惜他蓋頭換名的,娘娘看那模樣,可是白胖喜慶卻又會騙人,還帶點俊的?”
“既然如此,應該就是厲害人。剛才左一句方大人年輕才俊,右一句方大人風雅了得。聽著還成仙人了,不成?哪會貿然在宮妃前稱讚一個外臣!這幅畫,收好了。也別提起,讓人疑心,趁此多生事端。”景宸不耐的看著那畫,讓唐嬤嬤收好。
“這畫畫,可是有指定的?”
“這倒不是,一般都是些宮妃指的。若無特指,這便是請皇后,太皇太后的懿旨辦事。”
景宸聽著,淺笑的起身“這方大人不論如何,是個有才之人。唐嬤嬤,你去把那套硃砂青玉四寶賞了他,我極滿意。”到院子裡的悟道茶樹去。
景宸在路上,叫了芍藥帶上茶去。
雅蒜與唐嬤嬤細眼看著這畫